重生之瓷来运转_分卷阅读_79
作者:
春溪笛晓 更新:2020-07-08 16:04 字数:2071
宁安国心中熨帖,伸手抓住胡灵翠的手,手指紧紧相扣。
宁向朗和傅徵天可不知道连自己的“婚宴”都被排上了日程,他俩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时都精神百倍。
相较之下李玉白倒有点憔悴,因为楚洵习惯了早起锻炼,一大早就把李玉白拉了起来。
李玉白抵死不从。
楚洵说:“多锻炼锻炼你也会有漂亮的大腹肌。”
李玉白:“zzzzzz……”
楚洵再接再厉:“说不定还能长高……”
李玉白:“……”
早知道这家伙会把这话揪出来来来回回地说,他一开始就不瞎掰了!
熟悉起来以后楚洵磨人功夫一流,到底还是把李玉白拉起来晨跑。
这对于浑身上下透着股懒劲的李玉白来说无疑是种折磨。
宁向朗看见李玉白时他正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宁向朗挑挑眉:“哟,居然在早上九点前看见了李小白,小洵你干得不错。”
楚洵一脸不好意思:“是我不该拉小白哥跟我一起跑步。”
李玉白蓦然睁开眼,瞪着一派纯良的楚洵。早上缠人的时候这家伙可不是这模样,这会儿摆出这副乖巧模样给谁看!
没想到宁向朗听完后还真瞅了他一眼,伸手捏捏他胳膊上的软肉:“确实该拉他跑跑,你看他这肉软乎乎的,一看就知道缺乏锻炼——小洵你做得很对!”
楚洵好奇地效仿宁向朗在李玉白胳膊上捏啊捏,惊奇地说:“真的很软!小白哥你真的要多跟我跑跑步……”
李玉白勃然大怒:“你们两个!都给我差不多一点!”
楚洵一乐,觉得李玉白炸毛的样子特别有趣。
宁向朗更不用说,他跟李玉白向来以相互拆台、相互抬杠为乐,见到李玉白咬牙切齿的模样儿就浑身舒坦。
当然,他没忘记身边还有位傅大boss,在调戏完李玉白之后他就跑回傅徵天身边呆着,用行动表示自己绝无二心!
楚洵很快就接到楚家老二的电话,让他们过去饭厅吃早饭。
江南的食物以精致著称,端上来的粥类也都是细火慢熬,闻上去就有种不一样的香味儿。早点就更不用说了,麻饼、油酥饺、花糕等等都摆得齐齐整整,每人面前还送上一笼汤包。
小小的汤包皮薄得很,充盈的汤汁几乎要破皮而出,还没吃就能感受到它的美味,食欲大开。
祁老爷子说:“我们家的厨师是做这个的老手,小洵喜欢吃,我特意叫他做上一份。”
楚洵感动不已:“谢谢舅公!”
李玉白被楚洵缠了一早上,实在饿得慌,马上笑嘻嘻地跟着说:“看来我们是沾了小洵的逛啊!谢谢老爷子,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祁老爷子笑了起来:“不用客气,都动筷子吧。”
55第五十五章 :两处沉吟
面对祁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说宁向朗没有半点敬畏那肯定是假的。不过他跟着傅徵天到处跑,首都傅家他也没少去,傅老爷子那批人他更是没少接触,对上祁老爷子时倒也很平和。
“回来”前宁安国早早病逝,祁家于宁安国而言始终是一大遗憾,宁向朗是最清楚那一切的人。连傅徵天都觉得应该跟祁老爷子通通气,宁向朗也就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血缘并不能代表一切,更不是无往不利的通行证——尤其是对于祁家这种家庭来说。
但宁向朗对宁安国非常有信心,要是宁安国是个庸碌无为的人,当初楚应昆父子发现宁安国的身世之后也不会对他们使那么多绊子,连无辜的性命都被牵扯进来。
宁安国的能力足以让祁老爷子认他这个“外甥”。
宁向朗心里想着事情,下筷却没比别人慢。祁老爷子是典型的江南人,平日里的衣食住行都非常讲究,跟他同台吃饭绝对是一大享受。
祁老爷子自己倒是吃得少,因为他习惯了少食多餐好消化。他放下筷子后就抬头问傅徵天:“天哥儿怎么来了?难道你们傅家还想把手伸到华南这边来?”
天哥儿这称呼是傅老以前对傅徵天的称呼,祁老爷子跟傅老交好,自然也就跟着喊。
楚洵没听祁老爷子这么喊过别人,好奇地看向傅徵天。
傅徵天坦然地说:“我是来找小朗的,反正我胳膊受了点小伤,正好休假几天。”
祁老爷子笑道:“你倒是会过日子。”他语气带上点促狭,“你前两天做的事可真是不厚道啊,外头都传开了,都说傅家出了个‘煞星’。”
傅徵天说:“只要不惹上我,就算是‘煞星’也煞不到他们头上。”
这话摆得很明白了,要是惹到他头上,他一点都不介意坐实“煞星”的名声。
宁向朗没有插话,楚家老二反倒先开了话头。
楚家老二将目光停到宁向朗身上:“小朗,说起来我们家跟你们家还有点渊源啊。”
宁向朗知道机会来了,他笑了起来,说道:“没错,不过我们跟奶奶那边已经不太联系了。”
祁老爷子昨天夜里显然也跟楚家老二聊过。
宁这个姓氏他们都很熟悉,因为楚家老三楚建彬在被找回来之前就是被姓宁的人家收养了。说实话,当初找到楚建彬时他们都很高兴,毕竟这是祁老爷子最小的外甥,而他妹妹在生下楚家老三之后就撒手人寰。当初保姆带着孩子回首都,结果太粗心了,把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弄丢在半路。
祁老爷子痛心不已,这么多年来没少派人照着那趟车的路线沿途去寻找,可惜一直杳无音讯。后来还是楚家老大误打误撞发现了线索,找到宁家寻回了楚建彬。
可真正找回了楚建彬,楚家老大、楚家老二以及祁老爷子都大失所望。乍一看,楚建彬也算是品学兼优,被教养得挺不错,但他骨子里透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贪婪和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