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符医_分卷阅读_236
作者:月间的哞哞      更新:2020-07-11 18:40      字数:3764
  时青墨此刻并没有与宁明月一起,但若是知道她这么做,恐怕也会笑着感叹一声!
  当初她折腾的是安家,不过方式更决绝一些,而明月干脆了当,只拿财。
  明月和一群兄弟呆的久了,不喜欢欺负毫无反抗能力的弱者,而她时青墨则是不论强弱,但凡有人欺她,必然反抗!
  不过不管怎么样,宁家这口闷气,也只能自己咽下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发狂!(二更)
  这古画并不是钱财所能衡量的,当这宁振海醒来瞧见那空空如也的保险柜,险些气的喷出一口老血。
  宁明月是他的女儿吗?明明就是冤家!
  这一天整个宁家都呈现着一股低气压的状态,宁振海是个聪明人,这件事若是闹大,毁的是宁家的声誉,他总不能报警说是自己的女儿偷了东西,到时候要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
  而这最好的处理方式便是不搭理,以后想办法从这宁明月手中弄回来,甚至暗中将这宁明月赶出京城!
  不过他此刻能忍的了,有些人却忍不了。
  自从宁美庭那儿子死后,便一直让人监视宁十三,毕竟当初看他说话的样子,似乎与那药门门主熟悉的很,她倒是想看看,那药门门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么久以来,更是将宁十三的路线观察的一清二楚,他与那时青墨一同住在世纪星城里头,二人显然有些猫腻,这京城上流的人竟然以为时青墨与那元家大少是一对?简直可笑!
  那个时青墨,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
  “人在哪里?”宁家,一角落中,宁美庭打电话问道。
  “在陪着那小孩子在游乐场玩呢……”电话中,一个男声道。
  此话一出,宁美庭冷声一笑,都这么久了,这个宁十三还不和那所谓的药门门主联系,那也就怪不得她来硬的了!
  想当初那小子敢说出那么堂而皇之的话诅咒她的儿子!明明儿子的情况还是很好的,没准就是因为儿子听了他的话才被气死的!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想办法将人抓了,事成之后我还会给你五十万!”宁美庭又道。
  “那小孩子呢?”对方狐疑。
  宁美庭面色一怔,想起那张可爱的脸,面色纠结了一下,最后烦躁的摇了摇头:“算了,要那孩子也没什么作用,抓一个人就好,不要闹出任何动静,等你们成功了,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
  一阵忙音之后,这宁美庭才调整状态进了别墅。
  她怨恨时青墨,怨恨药门,更怨恨那个叫十三的人,还有钱家甚至宁家,她都恨着。
  她现在就那么一个儿子,可他死了。除了她这个母亲,甚至没有任何人记得。
  儿子的亲生父亲抱着另外一双儿女过着幸福生活,儿子的舅舅们更是吃喝玩乐依旧,没有任何的悲哀与惋惜!
  她不要求他们一定帮她,可最起码也不该表现出一副没有任何事发生的样子!
  这些人,明明都是看着她的儿子长大的!却这么绝情!
  宁美庭这张脸有些苍白,然而眼妆却重的很,擦了擦眼泪之后,越发的凶恶。
  与此同时另一旁,小尘刚坐上了旋转木马,宁十三却才刚从那过山车上下来,整个人吐得昏天暗地,又玩的十分尽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休息起来。
  “小哥,你是不是医生?那边有人晕倒了……”突然,前头突然冒出一人,焦急问道。
  宁十三一愣,“我是医生,不过我还没有出师……”
  “是医生就好,快跟我走吧!再晚人命就没了!”那人看似真诚,让宁十三整个人都懵了,他现在还没有资格行医呢,万一被门主知道了,肯定要惩罚他的,再说了,没有出师就证明他能力还不够,若是胡来很有可能害了无辜的人!
  “我……我帮你找其他医生吧?”宁十三又是一句。
  然而说话间,人已经被拽了出去,对方力气很大,宁十三也有些担心,根本扭不过那人,扯拽之下,更是快速离开了此处。
  算了算了,等他瞧见对方情况之后,打电话问问门主该怎么处理……
  宁十三想着,人便到了一辆面包车里头,不过入眼,除了司机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心中更是狐疑,还没反应过来,车门一关,刚刚拽着他的那人便直接拿着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闻着这毛巾上的味道,宁十三这才知道自己中招了,然而,却也已经迷迷糊糊的倒了下去。
  宁十三很少下山,没有什么心机,若是个女人,绝对便是个极为简单的傻白甜,甚至连小尘都还不如。
  这面包车绝尘而去,根本无人知晓。
  没过多久,等这宁十三醒来,人就已经在一处废旧的仓库里,周边除了油桶与废铁之外别无其他,而且这里还是一处密封之地,连窗户都没有一扇,手脚更是被牢牢绑在一个椅子上,根本脱不了身。
  宁十三这顿时心塞了,不能因为他还没出师就这么玩他吧?
  哭丧着一张脸,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想了起来,那人怎么知道他是医生?
  完了完了,肯定是被人坑了!
  不过这动手的是谁?难不成是前些日子被他砍价砍的厉害的那家店员?还是因为刚刚过山车的时候叫的太大声吵到旁边的人了?
  宁十三脑中不停的想着,将最近自己干的“坏事儿”通通捋了一遍,但道最后还是觉得,不过都是些小问题,犯不着这么深仇大恨的折腾他……
  不知过了多久,这仓库中越来越闷。
  外头正值烈日,骄阳之下,仓库中的温度更是不停上升,只见宁十三这脸上更是汗如雨下,偏偏嘴巴却干的难受。
  只听“砰”的一声,这门总算打开。
  似有一股风吹来,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只不过,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几秒。
  “你之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小兄弟,我猜你应该是渴了吧?我可是专门给你送水过来的!”宁美庭手中拿着一瓶矿泉水,在宁十三面前摇了摇,那面上总算露出几分笑意。
  儿子,你看到没有?妈现在给你报仇呢!
  宁美庭心中剧烈波动,恨不得直接将宁十三掐死过去!
  只不过……
  想当初儿子死的那么惨,她清楚记得她那儿子之前那绝望不甘的表情!原本,只要这个男人说出那药门门主的下落,甚至只要他将药门门主带过来,她的儿子就能活!
  但是!他不仅不救,竟然还不停的讽刺她的儿子!
  如今这下场,该!
  宁十三一看来人,张了张嘴吧:“钱太太,是你抓得我?你儿子死了也不怪我啊,而且……而且他活着还要受罪呢,他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门主是不可能救他的,恶人有恶报,你还年轻,应该还可以再生一个……”
  “你闭嘴!没家教的东西!我让你喝!我让你喝!”宁美庭一气之下,直接将那水瓶拧开,一瓶水落地,尽数洒了出去,那穿着高跟鞋的脚更是不停的向那水瓶踩了过去,那样子狰狞而凶狠,好似这脚底下踩的不是一个空水瓶而是这宁十三。
  宁十三瞧着这人如此动怒,实在不理解。
  儿子死了,的确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可这种事也不该怪在别人身上。
  若是她自小好好教育,那他那儿子也不会变成那样,如果真要为儿子报仇的话,那第一个要杀的那就是她自己。
  “钱太太,医书上说,动气伤肝……”
  宁美庭冷冷一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我没教训你,只是身为医生,看你这么动肝火,只觉得你是在浪费生命,等你老了,是有可能要病体缠身的……”宁十三又道。
  宁十三这话,怕是能真的将一个活人气死了。
  这宁美庭更不用说,本就在暴怒边缘,现在再被这话如此刺激,更是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
  更是随手便拿起了旁边一根不粗不细的铁棍,指着宁十三,“你再敢说一句试试!?我儿子就是被你气死的,你竟然还这么不知悔改!”
  宁十三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看着眼前的疯婆子,只觉得今儿是倒了大霉了。
  再知道今儿要死在这里,那还不如之前在鹤山的时候被那蛇鼠咬死呢!
  要是真的替门主挡了危险,就算他死了,那也有一身的名誉在,回头这药门的史册里头没准还会写上他宁十三的大名,往后无论谁看了都会忍不住赞叹一声:嗷哦,就是他救了我们最伟大的门主啊……
  可现在呢,这么珍贵的一条命竟然要丧生于此!
  明明说好了要和尘师祖一起玩遍京城所有地方的,可现在却放了师祖鸽子,还有门主,万一她找不到自己,没准他就这样死在这地方,尸体慢慢的风华,变成一堆骸骨……
  宁十三越想,越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宁美庭见他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竟然还不停恍惚走神,更觉得尊严都受到了挑战!
  顿时,一脚冲着宁十三踹了过去,只见这人与板凳双双倒在地上,狠狠的剜了宁十三一眼,“怎么,现在开始学乖了!?”
  “我查过了,你身旁那个小子叫你宁十三,看在你姓宁的份上,只要你现在将你那药门门主是谁告诉我,我就可能放你走,怎么样?!”宁美庭又道。
  这话一说,宁十三顿时咬紧牙关:“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虽然告诉她门主的名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么软骨头的事儿他才不能做,要不然传了出去,那他宁十三就成了一个人人看不起的怂包!
  “给脸不要脸!”宁美庭狠道一声,高跟鞋顿时向身上剁了过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说不说!”宁美庭狰狞道。
  宁十三面色憋得通红,继续摇头。
  顿时,却见那铁棍向身上砸了过去,下一秒,只觉得手臂一阵疼意袭来,呲牙咧嘴,却是没有闷哼一声。
  他宁十三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但也知道,人活着要有血气!
  他自小资质就差,要不是师父给他机会,带他进入药门,如今的他过得还不知是什么日子,他活着还是死了都不要紧,但最起码,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如果是让他以门主身份换取的自由,那还不如死了呢!省的活着被人吐唾沫!
  宁十三一脸的倔强,宁美庭盯着那张脸,面上闪过一丝矛盾。
  双手微颤,想起自己的儿子,又是一棍子打了个过去!
  “说不说!”
  ……
  “你到底说不说!”
  “都是你,害了我的儿子,你凭什么不说,凭什么!”
  ……
  一声一声丝嘶嚎,那铁棍上甚至还带着些尖刺,锈迹斑斑,却见那衣服上,慢慢渗出血色,击打出的声音都变了几分。
  宁美庭浑身颤抖,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折磨过一个人,她心里……也怕。
  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死前,他甚至经历了几个月的痛苦时光,那段日子,她每每想起,都心痛的很,但毕竟当时的他还活着,她还有个儿子在身边!
  她堂堂钱太太、甚至身后有着宁家这个庞大的娘家,在外人看来,她光鲜亮丽,可谁知道她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