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_分卷阅读_294
作者:小样有型      更新:2020-07-14 16:18      字数:4016
  甲喇章京拔出小刀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下,血瞬间流下……这是死仇了。在强盗集团里……恐怕是最不能容忍一条失败的狗,也许他能活着,但是没有了前程了。
  吴化龙队长笑了笑,突然冲着他高高举起了中指!
  只有队员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轻声笑了,其它人全是愣愣的。
  忽然远处传来了重重的马蹄声,鞑虏的援兵到了……吴化龙队长不经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后方,一片安静,他心里想,俺的安保队队友们呢?
  在珠江口通往这里的土路上,两辆三轮摩托车在狂奔着,这条路上的灰土被两辆三轮车卷成了两条灰龙……可以看到他们的后面,很远的地方,三队安保队员在跑步前进,队伍非常整齐。
  杨三仔坐在车斗子里,他以前一定见过,可能没有坐过这东西,一脸的兴奋。
  五个汉唐集团安保部部门的工作人员违反了规定。
  在珠江江口地区,计划中坚决不允许汉唐集团的工作人员与鞑虏进行交往,更别说是与他们交战了。
  但是,鄂玉喜大队长领着郝刚和孔明亮,还有其它两个人员就悍然前往冯家村子了。
  鄂玉喜大队长坐在另一辆三轮车的车斗里,他被坐在后座的孔明亮按住了肩膀。
  鄂玉喜大队长一脸的愤怒,喊道:“谁让你们都跟着我的!这是兵变了!!你们这是害死我啊!!!”
  孔明亮身后背着火箭筒,还有两发火箭弹。
  他也喊道:“别乱动啊,大队长,我们都是自愿的,大家都是中年人,谁都知道结果是什么!董事会的目的我们都明白!!”
  前面开车的技术员戴着黑黑的摩托头盔,嗡声嗡气地说:“但是咱这小心肝可受不了啊,小猫小狗的都有感情……就算以后能给他们报仇,这样的借口最好不要吧!!”
  摩托车颠了一下,孔明亮吓了一跳,他明显和戴着黑黑的摩托头盔的技术员很熟识,他松开了压着鄂玉喜大队长肩膀的手,拍了他的头盔一下,说:“好好开车吧,你,废话那么多!别叫那个明人了特工听到……”
  郝钢在另一辆三轮车上,他牛逼哄哄地说:“小杨啊,你可带准了路,别把我们带沟里去……”
  杨三仔一手搂着1649式,一手把着把手,中气十足地说:“是,教官!我闭眼睛也能带到!”
  郝钢说:“我又没亲手训过你……估计你承受不了我的特训!”
  “是,教官!”
  郝钢无聊地摆摆手,和古人说话没有意思……
  杨三仔兴奋地说:“咱们这就是世界上最快的吧?!”
  郝钢说:“不算啦……你看看天上!”
  杨三仔努力向着天上看,他看见了动力滑翔伞!
  “天神!这是刘教官的动力滑翔伞!!他本来要教我等飞上天的!!!”
  郝钢轻轻一压,就将他压得坐好了,这家伙差点要站起来。
  郝钢撇着嘴小声说:“一个滑翔翼教练……也叫教官?”
  滑翔翼是刘海洋技术员蛋疼时搞出来的……他知道想申请现代材料,董事会是打死也不会批的,于是转向向这个时空的技术要支持了。
  他找到吴杰厂长和樊修技术员,拍了一阵子马屁,学了一手的好压合木技术,这样他增加了支撑架的强度,又降低了重量……又听从吴杰厂长的话,把漳州丝绸细细涂了桐油……一开始他还担心丝绸不结实……吴杰厂长随便找了一块来让他撕……结果,自认为手劲很大的他竟然没撕破!这要是双层呢?
  刘海洋说:“我还想着用帆布呢,这家伙可够结实的……我过去看电视见男人很随便就把女人的丝绸衣服撕碎了,全身一下子都赤裸了……以为这丝绸不结实!”
  吴杰厂长黑着脸,摸着光头,翻着眼睛说:“那可能是编剧没穿过正宗丝绸产品吧?你说的那个电视剧叫啥名来着,你手里还有吗?”
  刘海洋说那时刚播不久就被禁了。
  吴杰厂长黑着脸说:“好运气,能看完了才被禁……”
  刘海洋最后在吴杰厂长的帮助下,完成了试制,但是没有引起轰动……除了个玩儿,还能干啥?!
  但是,这很是得到了刘海洋飞行队的其它队员和苏白离、叶子红等人的喜欢,最终进了特工队的法眼里,但是这些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呢……
  在这次珠江口计划中,他是负责高空或远距离侦察的。
  两辆三轮摩托车上的人看见动力滑翔伞飞过去了,一加油门,更快地向前开去。
  在天空中,刘海洋牛逼哄哄地看着下面两辆三轮摩托车的飞速前行,从空中看去,他们就像两条踏浪飞驰地高速游艇!
  但是他们没有动力滑翔伞快,尤其是这个还经过了刘海洋队长的改造。
  同时他尽量借用上升气流盘旋前行,保持最节省汽油的速度。
  他的步话机里传来了郝钢的声音:“小鸡,小鸡,前方情况,前方情况!”
  刘海洋有心不搭理他,但是又不能,于是说:“二十公里内没有问题,目见有两条小河,小心行驶,小鹰报告完毕!”
  刚汇报完,他又看到了一条长长的人流!
  他又马上说:“二十二公里处有难民流!很难快速通过……好像旁边有小路!”
  坐在车斗里的杨三仔喊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向左拐一下,再向东北方向走!”
  两辆三轮摩托车又加快了速度。
  珠江口难民收容营。
  孙瑜大队长一个人在指挥室里转来转去,他要怎么做才对?按职位,在陆地上,他是要听从鄂玉喜大队长的安排……可这样的事情,他是副手,他一定要向安保部长汇报这件事情,可是……
  孙瑜大队长犹豫了很久……可还是汇报了。
  “什么!!是这样……”伍坚强部长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马上说,“现在五名汉唐集团五名工作人员面临危险,不需要向汉唐集团董事会请示,马上以实际行动保证他们的安全!珠江口难民收容营的安全也必须得到保证,战场指挥现在完全由你一个人承担,确认命令马上传发给你!同时通知鄂玉喜大队长,他的所有职位都被撤销了,关他禁闭!!”
  孙瑜大队长无奈地喊了一声:“是!”
  随后,刚刚平静的珠口江难民营里又忙乱了起来。
  在冯家村。
  寨墙已经差不多完全被打塌了,新增援的鞑虏带了不少炮手……战场上一片砖瓦残垣,这不太有利于马队的冲击,新来增援的另一个甲喇章京吐了一口痰,说:“就这么一个破寨子,前后让两名甲喇章京来打!都给俺杀了!!”
  青壮们在这一片砖瓦残垣间与鞑虏周旋着,但是眼见着一一被战兵们杀死!
  刘匪王叫道:“我等的汉唐集团呢!!”
  吴化龙队长高喊着:“莫急,马上就到了!!”
  先前的甲喇章京远远地看见这一幕,一下子抽出自己的马刀,对后来的甲喇章京说:“那个小子留给俺,俺叫他害死了,俺叫他害死了!”
  他一路推开互相打斗的人,他眼睛里只看着正在左劈右砍的吴化龙,他甚至还干净利落地劈死了一个挡了他路的战兵……
  吴化龙队长看到他正向着自己走来,不自觉地笑了,一个正要攻击自己的战兵很轻易地就被他一刀捅死。
  甲喇章京狠狠地走向了吴化龙,一个战兵想帮助他一起打,却被他一刀劈死!
  他轻轻地说:“俺要活捉你,一天就剥你一片皮,然后养好了再剥……”
  他漂亮地耍了几个刀花,那马刀在阳光下刺眼。
  他在刀法上练习很久了。
  战场上一下子像是静下来了一样,连远处不停地搬运走砖瓦石砾的民夫们都停下来看,他们是要给马队清理出通过的道路。
  吴化龙队长看着那刀发愣,说:“死在你刀下的人很多?”
  “你会是死得最慢的一个!”
  吴化龙队长摇摇头,一下子掏出大腿上的手枪,直接开枪,那个甲喇章京的脑袋一下子碎了。
  吴化龙队长吐了一口唾沫,说:“玩刀的人,都得死在玩枪人的手下!”
  没有必要保留了,他一手平端着手枪,一手拿着刀,很快就杀了十几个战兵,场面一时有些扭转!
  但是民夫们很快清通了一条路,鞑虏的骑兵正在通过那条路。
  吴化龙队长独自一人挡在路上,他插回了丛林战术刀,背过手,可以看到他的两根手指扣住了两枚手、榴弹的弹弦上。
  他的几个队友也凑了过来。
  鞑虏骑兵跑起来了,吴化龙队长端着胳膊,连开两枪,打倒了一个,可是再也没有子弹了。
  “好枪法,一百米上靶了!!”
  他们并列拥靠在一起。
  鞑虏的骑兵开始跑起来了。
  第三百九十章 汉唐集团的捕鲸文化 14
  定远侯郑联对胡静戈站长的拒绝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经历。
  两人泡完澡,喊进来两位盲人按摩师。
  泉州人认为,汉唐集团总是用盲人按摩,绝对有他们的道理,是什么却说不出来,有人说是暗合天机五常。
  但定远侯郑联哪里管那么多,他一句话,从泉州城里找出一百多盲人,人家有钱的人家不愿学按摩,穷人家的盲人却是非常高兴了,忽然有了一个饭碗,听说做好了还有打赏,这收入不少。
  定远侯郑联躺在按摩床上,说:“老胡,我要定制一艘机帆船的事情如何了?”
  胡静戈站长说:“这个可以有,但是你要得太大了……所以你还是要等,莫不如要一艘平常的,你只是沿海行驶,最多去台湾……那样很快就有了。”
  定远侯郑联说:“寻常的样子,哪里能显出我郑家在海上的威风?会被别人认为是普通之物……怪了,不就是个大蒸汽炉子嘛,你们一个不行,安两个不就行了吗?”
  “噢,老郑,你对蒸汽机有研究了?”
  “三弟对我讲过这个道理,有一铁炉,内盛水,下装煤或木炭,燃之,水热,出气能推动铁器转动……我小时也是见过热气冲开水壶盖子,是不是这个道理……”
  “轻点,轻点……算了,我不要按摩了,今天浑身一直很舒服。老郑,你当时就没有多想想为什么会推开盖子?说不定你早就发明出蒸汽机了……”
  “老胡,莫要开我玩笑,如果我当时去做这些奇技淫巧之事,家塾先生早将我等打死了。现在我知道了……是他们不会啊……我和三弟寻过众多人物,慢慢仿制,但是都没有什么用处……”
  “老郑,你看,我可以给你图纸,你可以照着做。”
  定远侯郑联摇着大脑袋说:“不用了,我三弟早从李子强董事那里换到了!”
  “老郑,下次有这样的要求先来找我,谁叫我们是朋友呢?……你三弟用什么换的?”
  “比台北地区金主任要得少,当时才要了三十童男,十年劳动合同……”
  胡静戈站长才想起来,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要不然,不能这样便宜。
  “老郑,下次有这样的要求一定要先来找我,记住。”
  “老胡,你真是我的朋友。”
  “当然,我从来都是以真情来待人。”
  按摩完,两人披上了丝棉睡衣,随意打了个挽扣,便推开侧门,走过一个小走廊,那正好是舞榭歌台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