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公司呢？”
  “是啊。”
  “好吧。”
  行长顿了下又问，“你家超市里，还没有卖这款水吗？”
  “没有，可能他们业务还没做到吧，不过我爸一般不怎么喜欢这些个人企业。”徐川脑海里过滤着有没有这个公司，这个牌子的矿泉水，但却发现一无所获，他这段时间都在飞机上，s市的情况倒不是很清楚，每天都有不少的新型企业诞生，他专注的也就是那几个跟他有利益关系的。
  “哈哈徐成舟董事长还是那么贴近民情，超市规模不算小了还不开个连锁？”
  “那是我爸心头爱好，都没打算赚钱。”
  “徐董谦虚了。”
  行长自然不会觉得徐川说的话有点谦虚过头，而是这确实是徐成舟的爱好，每个人的爱好都是五花八门的，但徐成舟的爱好就独树一格，他喜欢开超市，规模得在他自己的控制范围内，里面卖的产品都得是他自己精心挑选的，总之开得很奇怪，但也很奇怪，这么奇怪还是很赚钱。
  但徐成舟自己有公司，跟超市也不挂钩，公司里赚的钱是超市倍，所以说没打算赚钱，也是真的。
  又跟行长聊了一会，徐川手中的红酒喝完了，他放下酒杯，扯了扯领子，进浴室里冲凉。
  唔——她叫岁连是吧？
  又忘记问她多大了，是不是很年轻。
  他才三十六而已啊，不老啊。
  不算大叔啊。
  岁连忙得有些头晕脑胀，甚至连昨天的衣服都没时间洗，刚一上班，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去，手机就响了，她立即接了起来，这是业务手机，但凡有电话进来那都是客户，一刻都不能耽搁。
  她接了起来，那头一道好听的嗓音低低地问道，“是岁连吗？”
  岁连一愣。
  这岁连？叫得这么亲，但还是立即笑着应道，“是的是的，你好请问您是？”
  “我叫徐川。”
  “哦哦，你好，徐总，是打算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产品吗？”
  “是，我知道你们公司在那里，我现在过去看看？”
  岁连一愣，她立即看着自己手边的文件还有广告单，心头转得飞快，她不记得她有认识这么一个声音好听的客户，但是也不妨碍对方从别的地方知道了她的电话，毕竟名片跟广告单上都有她的电话跟名字，但这种专门上门的客户还真的很少，也不妨碍只是来探探消息的，可是若是真的大客户呢？
  岁连心思转了一圈，立即笑道，“好，可以，我在公司等你，大约什么时候到？”
  “半个小时吧，到时见，哦，对了，你多大？”
  岁连心里又是一惊，但还是笑应，“我25岁，徐总，那我等你。”
  “嗯。”
  那头挂了电话，岁连拎着手机愣了又愣，许城铭手里捧着文件，盯着她，“什么客户需要问你年龄啊？”
  “不知道，也许是怕我年纪太轻了？”
  许城铭又看了看那个号码，心里暗自把它给记住了，说道，“那你今天在这里等他？”
  “嗯，你出去吧，还有昨天有两个潜在客户，你今天再跑一趟，给你！”岁连从广告宣传单中把两张名片递给许城铭，许城铭接了，又整理了一下，这才出了门。
  岁连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第一次在公司里接待客户，挺不自在的，她跑到前台整理一下前台把整个前台都清洗了一遍，方盈儿耸着眼皮，显然是昨晚熬夜了，捧着杯咖啡出来，看岁连忙活，说道，“怎么了？今天有谁要来？”
  “一个客户。”岁连应道。
  “啧我们这破公司还有客户要来啊。”
  “是啊我也很奇怪。”
  “那我立即叫她们收拾一下。”
  “好。”
  方盈儿三两下把咖啡喝了，转身回了办公室把那两个女孩喊出来，说道，“半个小时，把这里整理一下，尤其是那边废纸废文件的地方。”
  “哦。”那两个女孩也是刚刚吃了早餐，嘴巴还塞着半块包子，一股子的肉味，两个忙蹲下搞卫生。
  收拾完了，半个小时还剩十分钟，公司里也就四个女人，业务员有些跑的远的，有时连续几天不回公司都是正常的，公司也就一辆破面包车，许城铭开出去了，公司的位置在偏僻的工业区，但这个工业区也不大，里面也就三两个工厂，所以平时除了工厂的老板的车，基本没什么车进来。
  当然，货车除外，这十分钟，四个人也没心工作，全都凑在那窗户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不多一会，还剩三分钟的时候，一辆雷克萨斯缓缓地开了进来。
  四个女人往后一缩，纷纷看着了下对方。
  方盈儿，“能开这种车的，大客户吧？”
  关筱，“肯定是大客户，我就没见过这工业区里能来辆什么像样的车。”
  王嫣，“哦，我们的货物能跟得上吗？昨天工厂还说了，我们的罐子老是供不上。”
  岁连，“这个事情你们铭哥去处理了，不过……”
  另三个人，“什么？”
  “这个客户方才问了我，我多大年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