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霸爱:爵少你老婆又跑了_分卷阅读_250
作者:
超辉 更新:2020-08-03 05:32 字数:4164
一行人到了车上,阿津问道:“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是怎么当下属的?这还要问吗?去平城看少奶奶去呀!”
爵少对阿津的这个提问十分地挑剔,用眼很是不屑地挖了阿津一眼。在他身边跟随了十年的手下,居然还不能及时懂得自己主子的心意,怎么能让他满意?
阿津在心里直叹息。
少爷,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每时每刻都知道你的所思所想?我这么地为您所思所想,您用不用这么轻易就甩我一个白眼呀?您能不能够不要这么轻易地就伤害我的心灵啊?
都怪他多嘴,话多错多。要像阿莽一样,尽量地少说话,就不用挨少爷的白眼了!
看到阿津一脸地衰相,阿莽咬着牙憋着笑。
阿津恶狠狠地刮了阿莽一眼!
哼,我要将少爷甩给我的白眼甩给你!看你还得意到什么时候。
当然,阿津受伤的心灵很快就被爱妻狂魔的少爷那颗思妻之心给切切实实地抚慰了。
“阿津,你说我这么回去见少奶奶,少奶奶会不会见我呀?”
爵少拍了一下阿津的肩,那不屑一顾的白眼很快被担忧的眼神所取代,似乎在寻求阿津的帮助。
阿津的心立即就欢快了起来:少爷啊少爷,你也有被人治的时候?
少奶奶真是这世间最可爱的人了!
阿津面无表情道:“这个谁知道呀,这得看少爷在少奶奶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啰!”
爵少又在阿津的肩上打了一下,不满道:“我在少奶奶的心目中位置当然是至高无上、无人能及的啦!这个也需要怀疑吗?”
“我看未必吧!”阿津不阴不阳道。
爵少立即用凶狠地眼神盯着阿津:“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还怀疑少奶奶对我的感情吗?”
阿津故意不看爵少的眼神,反正他坐在少爷的前面,少爷的眼神再怎么凶狠,也只能盯着他的后背,他可以像没看到一样无动于衷!
虽然他的后背阵阵发凉,但故作镇定、故意无视他还是可以做到。
“我倒不是怀疑少奶奶对少爷的感情,而是我听说,女人一旦成了母亲,孩子在她的心目中的位置就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少爷啊少爷,有了少奶奶这个尖利的长矛,我还怕您这个盾不成?
爵少果然蹙起了眉头。
“这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爵梓铭对阿津的话极为不满。
阿津从内视镜里看到少爷的表情,早在心里乐开了花。但他依然一本正经,面露不屑道:
“少爷,您不会连这个事实都不能接受吧?您不会还吃小少爷、小小姐的醋吧?”
一提起灵犀和灵珑,爵少是又爱又恨。之前,这两个小东西总站在他的对立面,跟他唱反调,惹他各种地不高兴;现在还要霸占他在那个小女人心目中第一的位置,想想他都来气!
气归气,但他又不想在自己的属下面前表现得这么地气量狭小,跟两个孩子一般见识。便故作无辜道:
“谁说我吃那两个小东西的醋了?阿津,你别在这里偷换概念,无中生有。这跟少奶奶会不会见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少爷还担心什么呢?不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吧?”阿津面无表情道。
“谁说我对自己没信心了?我堂堂爵梓铭什么时候还怕过一个女人?”爵少壮志凌云道。
“好吧,既然少爷这么地自信,那就别担心啰!”阿津偷笑。
这种虚张声势的人,往往就是不自信的表现!
果然,小车里还没沉静两分钟,爵少那种故作气势、却无法掩饰不安的虚张声势就又来了:
“阿津,如果少奶奶还在生气不愿意见我,我一定拿你是问!将你发配到非洲去采矿!”
“少爷,您讲讲道理好不好?少奶奶如果不愿意见您,您干嘛要惩罚我啊?又不是我在挑拨你们夫妻的感情,又不是我挑唆少奶奶不见您的,您这么任意处罚一个下属,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阿津真是欲哭无泪!
爵少用力扫了阿津的后脑勺一下:“你榆木脑袋啊!就不能想一个万全之策?让那个小女人只要一听到我名字,就必须要来见我的理由?”
一听到您的名字,就必须来见您的理由?这恐怕很难!
您在郦城这么多天,少奶奶也没有说要来见您呀!
阿津在心里腹诽着。
阿津摸了摸自己无故遭殃的被少爷扫痛了的后脑勺,轻轻地摇了摇头。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摊上这么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主子,为避免发配非洲的命运,阿津这一路就是想烂脑壳,也得给这位爷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二、蓝清香命在旦夕
蔡锦儿回郾城,一天都没有消息,蓝蔷薇晚上便打电话过去,问问情况,看锦儿什么时候带蓝清香来平城白宫。
谁知电话一打通,就传来了蔡锦儿无法自控的嚎啕大哭声。
“锦儿,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蓝蔷薇顿时不安起来。
蔡锦儿一时无法止住自己的哭声:
“……呜呜呜……呜呜呜……蔷薇,我妈妈、我妈妈……呜呜呜……这次可能不行了……呜呜呜……”
“我、我本来这次回郾城,想接她出来跟我一起住的……呜呜呜……我也好照顾她,让她过几年舒心的日子……嚎嚎呜呜呜……可是、可是,我会郾城一看,她、她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嚎嚎呜呜呜……”
蔡锦儿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讲述着蓝清香的情况,无比悲切,声嘶力竭。
原来,蔡锦儿回到郾城,兴冲冲地回到家,原本是衣锦还乡,想要接蓝清香和蔡前进一起跟她去郦城的,让他们老两口也跟着她过几天丰衣足食的舒心日子的。
谁知她一回到家,就看到蓝清香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地,一看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妈!妈!你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了?病得这么重,怎么不去医院啊!”蔡锦儿一下扑在蓝清香的床前。
蓝清香听到蔡锦儿的声音,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抬起无力的手想要抓住蔡锦儿的手,用微弱的声音道:
“锦儿,你回来了?妈看到你,也、也就安心了……”
“妈!妈!我回来了!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我们去医院!立即去医院!”
蔡锦儿立即打响了120急救电话,要送蓝清香去医院抢救。
蓝清香却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道:“锦儿,妈不行了,别再花冤枉钱了,妈不想再拖累你了!”
“妈!妈!你病的这么重,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别担心钱的事!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咱不怕花钱,花多少钱都不怕的!”
蔡锦儿一边哭着一边安慰着蓝清香,等急救车一到,就将蓝清香送去医院抢救。
在将蓝清香送去急救室后,蔡锦儿跟蔡前进在急救室外等待。蔡锦儿愤怒地盯着蔡前进:
“妈病成了这个样子,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蔡前进低着脑袋,叹了一口气,委畏道:
“你妈不让说!她说她这个病很难治好的,只是多花一些冤枉钱罢了。”
“你妈说,这些年,已经花了你不少的钱了,这么下去,她会拖垮你的!她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了,病情一旦复发,就不想再治下去了……”
“我每年回家看望你们,见妈这些年身体不是恢复得很不错吗?怎么一下到这种严重的地步了?”蔡锦儿愤怒地问道。
当年,在蔷薇的帮助下,将患急性白血病的蓝清香送去医院治疗。那时蔡锦儿还在职校学习糕点制作,收入微薄,全靠蔷薇的资助,才让蓝清香得到及时的治疗。
当年治疗的效果很不错,半年后,蓝清香就恢复了健康。只需回家后按时服药,注意休息,注意保养,适当锻炼即可。
后来蔷薇一家突然离开了郾城,半年后才跟蔡锦儿联系。
又过了半年,蔡锦儿完成了学业,见蓝清香的身体状况一直很稳定,就悄悄去了郦城跟蓝蔷薇汇合,在郦城开了那家糕点店,生意红火。
从哪后,蔡锦儿没个星期都会打电话回去问起蓝清香的情况,每年会回郾城两次看望蓝清香,每个月都会寄给蓝清香三千块钱用来买药、检查和保证身体的营养。
蓝清香的身体一直都很稳定,没想到这次她回家,蓝清香一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蔡前进低着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妈这几年身体好些后,就又出去打工了挣钱了,后来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后,药也停了。你每个月寄给她的三千块钱,她自己没有花,都给了你的哥哥一家了,你哥哥下岗了,挣不到钱,常受你嫂子的气,你妈看不过眼,就想要帮一帮你哥哥……”
“两个月前,你妈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知道自己病情复发了,想到一旦治疗起来,又不知要花多少钱,就隐瞒了病情,没去医院检查治疗,怕你担心,也不让我们告诉你,就、就变成如今这般情况了……”
“啊……”蔡锦儿怒吼着,一拳砸在了急救室的墙上……
这么多年来,她每月寄给蓝清香三千块钱,最后居然都到了蔡锦豪和陈娇的口袋里。蔡锦儿不知道该恨蓝清香的愚蠢,还是该恨蔡锦豪和陈娇这对啃老人骨血的夫妻,还是该恨自己的愚孝轻信。
她如果早点将蓝清香接到自己身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蓝清香在急救室里抢救了三个小时,就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医生说,蓝清香身体已经极其虚弱,出现了多器官衰竭的情况,现在也只是暂时维持几天生命罢了,要他们准备后事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蓝蔷薇给蔡锦儿打来了咨询电话,再次引起蔡锦儿无比悲凉的哭声……
蓝蔷薇听到蔡锦儿的哭诉,得知蓝清香现在的情况,立即安慰蔡锦儿道:
“锦儿,你别难过!你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有些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不要太苛责自己了!我明天早上就赶回郾城看望清姨,一切等我来了再说!”
第二天一早,蓝蔷薇带着蓝玫香、尤兰兰与晨曦一道赶往了郾城。
他们一行去看望蓝清香,更是为了站在蔡锦儿身边,做她坚强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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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爵少一行回到平城时,蓝蔷薇一行已经赶去了平城。
阿津一路上想烂脑壳想出来的、绝对保证少爷不会被少奶奶拒见的计谋,也一下化为了泡影。
爵少十分沮丧。
而阿津十分畅快。
终于不用战战兢兢看少爷整天摆着他的那张臭脸了!
哈哈!
三、蓝清香的临终托付
得知蓝清香这种情况,蓝蔷薇是肯定要去郾城的。一则是看看蓝清香的,在过去蓝玫香病危时,她四处求助无门时,也只有蓝清香真心帮助过她们。二则也是为了站在蔡锦儿身边,成为蔡锦儿的精神依靠。
蓝玫香得知蓝清香的情况,也一定要跟着蓝蔷薇回郾城看望蓝清香。
至于尤兰兰回郾城,纯粹是看在这么多年来她与蔷薇、蔡锦儿几位姐妹在郦城相互关心、相互依靠的姐妹情谊,觉得这个时候必须站在蔡锦儿的身边,去安慰和帮助她。
而晨曦,他是蓝蔷薇的特助,是蓝蔷薇的秘书兼司机,蔷薇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当然,蔡锦儿也算是他的一个朋友,他去郾城,理所当然。
蓝蔷薇一行赶到郾城中心医院时,蔡锦儿正坐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一双眼睛失神地看着里面带着氧气罩的蓝清香;她像一个失去依靠的孩子,孤独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