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_分卷阅读_10
作者:九紫      更新:2020-08-03 15:42      字数:3969
  “人是聪明的,悟性也好,学了两天,我们教的都理解吃透了,她要不是荒废了几年,这个学生你还想不到。”赵老师笑呵呵地说。
  陈老师笑着说:“她要是能进实验班,我求之不得。”
  “她要一直这么努力下去,说不准还真能进实验班,你到时候别舍不得放人就行。”
  两个老师说笑了几句,挂了电话。
  陈老师想了想,让人去班级把苏星辰叫过来。
  倒也不为别的事,一来,她上次打架,学校关于她的处分下来了,本来是要记过处分的,被她好说歹说插科打诨,最终把处分定为了通报批评。
  通报批评只在本校批评就完事了,不记在档案里,记过是要记在档案里的,这对她以后升学、考研、工作说不定都有影响。
  当然,现在陈老师是不觉得苏星辰会考研的,但是作为班主任,她还是下意识的维护自己的学生,尽量把对学生未来的影响降到最低。
  二来,就是问问她在赵老师班里的情况,虽然已经和赵老师通过电话,可还想听她说说,另外,赵老师那里只能补习数理化,语文、英语等其它课程也的补上来。
  陈老师自己是教语文的,就把她叫过去补习语文。
  总能在不经意的地方感受到温情的苏星辰,感激地对陈老师说:“陈老师,谢谢你。”
  感觉到她态度的认真,陈老师高兴地笑了起来,“只要你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就是最好的谢礼了。”
  苏星辰唇角也露出一抹浅笑,“我尽量。”
  “这是你处分结果,还是我极力争取才没给你记过,要是在档案上记下,对你以后都有影响,下次可不能再打架了。”最后陈老师告诫她。
  “我知道了陈老师。”
  苏星辰态度很好,陈老师是越看越喜欢,越发觉得家庭教育的重要性,这么好的学生,硬是因为家庭原因,成了杀马特。
  想到班里另外几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问题学生,陈老师觉得,还是要多关心他们才行,别小小年纪不懂事,以后误入歧途。
  课间操结束后,果然被广播员向着全校师生,通报批评三遍,班级、姓名,因为什么事被通报批评,全都念的清清楚楚。
  倒是没提赵默钦,可全校师生都知道她们是为了赵默钦打架。
  本来赵默钦在学校名气还没那么大,最多就是个学习不错的美少年嘛,毕竟是省重点,学生大多以学习为主,对八卦没那么关注。
  经过这次的‘二女争一男’时间,赵默钦是彻底火了,论坛上的第一个帖子就是《八一八十六班的杀马特为争夺我校校草和九班女生大打出手!》
  于是‘我校校草赵默钦’红遍全校。
  苏星悦在二班,旁边就是一班。
  赵默钦身后的几个男生全都朝着他挤眉弄眼的笑,胳膊搭在他肩上飞舞着眉毛:“哇哦,两女争一男,还打起来了!”
  他身后的男生做出举着话筒采访赵默钦的样子,“作为‘两女争一男’事件中的男主角,请问你有什么感想,现在心情如何?”
  赵默钦掀开他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无聊。”
  那一瞬间她有种想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她深埋着头,她生怕别人因为两个人名字相似,而让人知道苏星辰是她的妹妹,甚至连自己和苏星辰名字相似,她都觉得丢脸。
  晚上下晚自习,苏星阳还在等她和苏星辰下晚自习,她头也没回闷不吭声的就走掉,到家二话不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起来,把房间里苏星辰床上的书和被子扔了一地。
  苏父早就回来了。
  他今天去店里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好后,就着手去买材料,定橱柜,叫打橱柜的人来家里量了尺寸,确定了方案,今天白天他就已经动手在家里做了,先是把小阳台的东西挪走,再用买回来的环保漆把墙都刷了一遍。
  听到开门声,还问了句:“悦悦回来啦?”
  看到苏星悦寒着脸的表情,有些诧异,追了进去,就看到扔了一地的苏星辰的东西。
  苏父连忙做出恶狠狠的要打她的动作,然后连忙把地上被子都抱起来放在小折叠床上铺好,又把地上的书全都捡起来,放在床头。
  做完这些,又连忙去房门口看看儿子和二女儿回来了没有,见还没到家,连忙又进去说大女儿:“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把妹妹东西扔掉?”
  “这是我房间!我想扔就扔!”苏星悦一下子就爆发了,冲着苏父眼中含泪:“你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来?为什么?你看看这个家里谁欢迎她?没有!没有!”
  苏父吓了一大跳,恨不能把她嘴巴捂起来:“说话能不能小点声?让你妹妹听见。”
  “听见又怎么样?我就是当着面也敢说!你把她接回来,除了让妈妈不高兴,让奶奶不高兴,让我们全家不高兴,让你和妈妈吵架,让我丢脸,还有别的一点用吗?没有!”
  “她本来就是超生的,是多余的,是不该存在的!”
  “什么多余的?这话谁教你的?那是你亲妹妹!”
  “我不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  苏星悦:我不稀罕!
  第12章 【捉虫】
  苏父连忙做出恶狠狠的要打她的动作,然后连忙把地上被子都抱起来放在小折叠床上铺好,又把地上的书全都捡起来,放在床头。
  做完这些,又连忙去房门口看看儿子和二女儿回来了没有,见还没到家,连忙又进去说大女儿:“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把妹妹东西扔掉?”
  “这是我房间!我想扔就扔!”苏星悦一下子就爆发了,冲着苏父眼中含泪:“你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来?为什么?你看看这个家里谁欢迎她?没有!没有!”
  苏父吓了一大跳,恨不能把她嘴巴捂起来:“说话能不能小点声?让你妹妹听见。”
  “听见又怎么样?我就是当着面也敢说!你把她接回来,除了让妈妈不高兴,让奶奶不高兴,让我们全家不高兴,让你和妈妈吵架,让我丢脸,还有别的一点用吗?没有!”
  “她本来就是超生的,是多余的,是不该存在的!”
  “什么多余的?这话谁教你的?那是你亲妹妹!”
  “我不稀罕!”
  苏星阳站在客厅里,看着苏星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脸无措,尴尬癌都要犯了。
  说真的,他都替他二姐感到委屈。
  平时这时候他总是避开这样的吵闹,回到房间置身事外,可这时候,他觉得自己没办法再置身事外了。
  他来到苏星悦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对里面说了句:“姐,按照政策,我才是超生的,二姐不是。”
  房间里面为之一静。
  苏父一脸尴尬的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苏星辰:“辰辰回来啦?”
  他不知道她在沙发上已经坐了多久,听到了多少,或许全听到了,或许什么都没听到,只能自欺欺人,女儿这么平静,应该什么都没听到,不然以她的脾气,估计要和她姐打起来了,哪里会这么安静的样子。
  苏星阳看看二姐,再看看他爸,叹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去。
  他烦透了家里无休止的争吵,不懂明明可以平静相处的一家人,为何总是要吵来吵去,为一点鸡毛蒜皮大的小事吵。
  佛系男孩苏星阳感受到了青春期的烦闷。
  苏父尴尬的站在哪里,用手搓搓脸,又摸了摸后脑勺,这个性格有些温软的男人,脸上写满了无力和愧疚。
  倒是苏星辰站起身,走到北边阳台这里,回头问苏父:“这是我的房间?”
  原本想要给女儿一个惊喜的苏父,望着这个狭小、昏暗,因常年没有阳光而显得有些阴冷的阳台,竟说不出口了。
  苏星辰朝他点点头,肯定地说:“挺好的,什么时候能弄好,我很期待拥有自己的房间。”
  这是曾经的她一直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
  “还有几天就能做好了。”苏爸爸心下松了口气,走过来问她:“爸爸是想在这里放张一米二的床,下面可以储物,这边给你打个衣柜和书桌,那边床头上面打个书架,你有没有什么要求,和爸爸说,爸爸尽量做的好点,做的漂亮一点好不好?”
  苏星辰无所谓地点头:“你安排的挺好,就这样吧。”
  本来就不到四平米大的地方,还能有什么要求?有自己独立空间就不错了。
  主要是她急着修炼,和苏星悦住一个房间,晚上修炼都没法修,修为进展极慢。
  苏父脸上终于绽出笑颜,高兴地说:“那爸爸叫人尽快做好,再叫人通一通风,就能住了。”
  苏星辰点点头,在苏父愧疚的眼神中,回到苏星悦房间。
  她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的床铺被动过。
  苏星悦还在生闷气,见她进来脸色臭的很,尤其是看到她肌肤晶莹似雪,莹白透亮,心底越发愤恨,拿起睡衣出去把门摔的哐当一响,洗澡去了。
  她平时都在苏父苏母房间洗的,今天走到苏母房间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去了公共洗手间。
  家里除了她,其他人都在公共洗手间洗澡。
  苏星阳出来的时候,看到浴室里灯亮着,以为苏星辰在里面洗,就在房间等了一会儿,看了会书,二十分钟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打开房门,浴室里面还有人。
  又过了二十分钟,里面还有人。
  苏星辰和他一样,以为苏星悦在苏母房间,公共浴室是苏星阳在里面洗澡。
  苏星阳洗澡一向很快,都是洗战斗澡。
  可都过了半个小时了,里面还有人,就有点奇怪,听到隔壁动静,以为苏星阳洗好回来了,打开门一看,正好和苏星阳脸对脸,眼对眼。
  苏星阳:“……”
  他一脸懵逼,看到苏星辰身上还穿着今天的校服,很是诧异:“里面不是你?那是谁?”
  他立刻就想到洗手间里可能是谁了,脸都黑了。
  这个时间还没洗澡的人,家里除了他们三个,没别人。
  他想不通苏星悦怎么会这么小心眼,大步走到公共浴室门口,用力敲了敲门:“好了没啊?你一个澡洗多长时间?”
  苏星悦今天正不高兴呢,闻言回道:“爸妈房间不是有浴室吗?你不能去爸妈房间?”
  苏星阳气结。
  他从没有去父母房间洗澡的习惯,一直在这个浴室洗的。
  他知道,苏星悦是故意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用力咚咚咚的敲门:“快点!”
  苏星悦这才好心情的哼着歌,关了莲蓬头,慢悠悠的从浴室出来。
  苏星阳进去后差点被气死了。
  苏星悦一个人在里面冲了太久,热水洗光了!他冲了不到一分钟,后面全是冷水,淋了个透,整个人哆哆嗦嗦的站在莲蓬头下,差点气炸。
  他要洗,得再等二十分钟。
  问题是,他衣服都脱了,淋了一身的冷水,外套脱了在房间,又没个外套裹一下,瑟瑟发抖的站在暖风机下面,冻的半死。
  好不容易等水热了,迫不及待冲了一下就赶紧回房间。
  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头重鼻塞,偏偏他们早读时间六点半,家里除了他们仨,没有一个人起床,等一天课上下来,头已经昏昏沉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