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相思番外五六鸳鸯比翼(溟鲛)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更新:2024-10-11 19:32      字数:2024
  昆仑山上,大婚后的第叁日。
  漫相思步伐轻快的走进房间,房屋中檀香袅袅,溟鲛正在案前看着帖。
  “溟鲛…………夫君,你身上蛇伤还疼吗,可好些了?”   漫相思还是有些改不住口,本想着叫溟鲛师叔,一想到木樨雪前日还笑着提醒她,既然成了亲,这称呼便也应改了,所以便急忙改了口。
  “嗯,已无大碍,再静养二日就好”见相思来,他缓缓合上帖子,微微往旁边挪了挪。漫相思便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挨着他坐了下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案子上的烫金帖子,
  :‘’是哪里送来的请帖?有要紧的事情?”
  “没什么,只是龙须山少的墨掌门的爹下个月过寿,所以发来了请帖,邀我前去龙须山叙旧”
  漫相思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听说那里有一处雪中温泉,沐浴后花香盈身,数月不散呢!”
  “你若是想去,到时候我带你同去”
  “好啊!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那处雪泉有多神奇!”  漫相思目光亮了一下,笑容灿灿的应道。
  溟鲛伸手替她摘下不知在何处坠落在她发丝间的一抹残花,神色温柔而宠溺,全然不若在外面弟子面前那般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对了,我还以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漫相思眨眨眼睛,毫无规矩的坐在他腿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你这是……咳咳”  溟鲛眸子一震,随即面上染上一层薄红,看着怀中笑的狡黠的少女,不自然的转过目光,:“若是外面弟子进来,成何体统……”
  他虽然是板着脸,但是却并没有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的意思。
  “我们前日才大婚,现在所做也不过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有什么好非议的!”
  漫相思有恃无恐的撇撇嘴,她不但不离开,反而身子往他怀里赖了赖,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玩弄着溟鲛垂落在眼前的如墨发丝,唇角的笑容有些意味不明,
  ‘’溟鲛师叔……哦,不是,夫君……我一直想不明白,后山的一条小蛇怎么会把你伤的这么厉害……必须要静心修养,不得起心动念,而且还是赶在我们成亲前一日?”
  “是我一时大意才会被那毒蛇咬了,不过现在毒已经解了,无需担忧”
  “那……可是,雨心长老说那只是一条很普通的毒蛇,只要吃上一颗普心丸就可以了,凭你的功力更不需要清心禁欲就可以把毒逼出来”
  “……她还真是多事”
  “是我昨天无意间偷听到他们的谈话,若是我猜得没错,你是故意被那毒蛇咬伤你的,需要清心禁欲修养叁日也是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漫相思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目光有委屈,也有羞怒,那天是我们拜堂成亲的日子,你是故意想借此……不……不与我洞房么?
  她一个女儿家说出这些话,终究是有些羞赦的,但是她知道这些话她若是不问,就算是再过一百年一千年他也不会主动说出来 ,但是她想要弄清楚的事情便一定要有个答案。
  见溟鲛蹙眉不语,漫相思佯作生气就要走,腰肢却突然一沉,被重新按进了那满是冰霜雪气的怀中,耳边传来那人清冷冷的声音,
  :“我只是……在想,新婚那一晚,你应更想与他洞房花烛。鸳鸯交颈,我不想打扰你们,更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才出此下策”
  漫相思蓦然身躯一震,水亮亮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容颜俊美,如霜似雪的男人,她知道他爱她,很爱很爱,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心细如发到连这些都考虑周全,他真的舍不舍为难她一丝一毫,让她伤心难过半分。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溟鲛师叔……她之前竟然不懂珍惜,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气他骗他,用最恶毒冷酷的话来刺伤他……她怎么能那么冷血呢,简直不是人!!
  “相思,你真的生气了?”  溟鲛问的小心翼翼,那一向冷傲冰冷的眸子闪过一抹慌乱。
  漫相思急忙笑着摇摇头,眼泪却从眼睑处滑落了下来,她猛地扑上去,环住他的脖颈,紧紧抱着他,一下子也舍不得松开,眼泪不知不觉间从脸上滑落下来,她噙着眼泪哽咽道,
  :“溟鲛师叔……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很爱很爱的人,是我生生世世都无法割舍的人,缺任何一个都不可以……我想和你们在一起,永远永远,都再也不分开……”
  “再也不回分开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一下下安抚似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发丝,那温暖的掌心似是无声的誓言,承诺着天荒地老,至死不渝的爱。
  过了片刻,她蹭掉了脸上的泪水,忽而抬头噙着泪花歪头笑了,,目光狡黠的眨着眼睛道,:“那夫君那一晚欠我的,要怎么偿还?”
  溟鲛一怔,还不及说话,冰冷的唇却被漫相思主动吻住了,她将他扑倒在身后的柜子上,樱桃似的粉唇在他唇上缠绵亲吻,小手则缓缓覆上他冰雕似的容颜,顺着他尖削好看的下巴一路下滑,掠过喉结,一路向着胸膛游移,
  “相思……”   男人的声音渐渐沉重,呼吸也凌乱了几分,那双霜雪似的眸子一片雪花飞舞,渐渐有情欲的波光在漫天风雪中若隐若现的,此起彼伏。
  树影摇晃,那微微敞开的房门猛然间被一阵夹杂着风雪的寒风重重关上了,随意一道浑厚真气缠绕而上,紧紧锁住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