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也太刚了吧，柠姐。
  小杰都要给她竖起拇指，这些话爽是爽，但是——
  他突然咳了咳，“小老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真的不是故意不提醒桑柠，而是现在才看到盛爷一直站在她身后，当然盛爷不想出声，他也不敢提前说，也不知道盛爷站在这里多久，听了多久，反正……
  桑柠的脸色不好，仿佛一副社会死亡的尴尬，甚至想用脚扣出三室一厅，太他妈尬了，她本来不是背后嚼舌根的人，但是……怎么说，这些就是她心里想说的，和小杰一聊就没有心防了，可以说是很单纯了，他可是老板的表侄子，她可能经理职位不保，如果沈凛生气的话。
  沈凛看了她一眼走过来，看上去似笑非笑，“非主流，娘？油腻夸张丑？我在你眼底就是这些形容词，表面一套背下一套，你很行啊，桑柠。”
  “那个——”看着他好像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只是有些开玩笑，桑柠也只能化尴尬为玩笑，笑着说，“我就和小杰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说你很帅，我说的你听听就算了，我给你道歉，我不该在背后嚼舌根的。”
  “算了。”沈凛也没有和她斤斤计较，只是转头让小杰离开，留下两人。
  桑柠觉得他是给她面子，不打算在第三人的时候教训她，她叹了口气，只剩两人的时候，说，“你是不是想骂人，可以骂我，我随便你骂，别生气。”
  “我没生气。”沈凛挑了挑眉，“我像是这么小气生气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干嘛支开人，单独会谈？
  桑柠皮笑肉不笑，“行吧，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话说，你到底为什么这副打扮，该不会真的受过什么刺激和情伤吧？”
  “你很想看我的样子？”沈凛睨了她一眼，笑笑问，不答反问，将问题抛到他这边。
  桑柠微微皱眉，“也不是，就是想了解下合作伙伴。”
  “就是受过一次情伤吧。”沈凛顺着她话胡说八道，“之前喜欢过一个女生吧，很爱她，结果她嫌弃我的外貌，爱上了一个类似小鲜肉的小网红，我就内心受到刺激了，改成这样，现在也改不过来了，你说怎么办。”
  “你这应该看心理医生啊。”桑柠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即又弥补道，“我是说看医生能改过来这种习惯，不是说你有病的意思。”
  沈凛笑了笑，“知道，但是我不想看，觉得现在一个人挺好，等什么时候我再遇到真爱就会摘下口罩，重新面对。”
  “那你……”桑柠犹豫了下，然后问，“真的是因为外貌丑吗，我听小杰说美莱见过你的真面目，说你挺帅，那个女孩为什么又觉得你丑。”
  “每个人审美不一样吧，也许你也觉得我丑。”沈凛故意垂眸，故作失落。
  “我这个人不是外貌协会，你长得美丑没关系，在我这都是一样的。”桑柠试图安慰他，有点可怜，因为女人变成这副模样。
  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