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六章 马超五人组出行(五)
作者:
夏海苍松 更新:2021-05-25 18:50 字数:4081
要是真来个什么大危险,那可真是,孟达这个太守,也算是做到头儿了。而且也不得不承认,小危险,那都无所谓,不光是崔安和甘宁,就算是马超,都是一流上等武艺,马焕都是二流,就郭嘉算是没什么武力,就会点儿剑术。而真要是大危险,那么也不是暗中的“保镖”所能抵挡得住的了。当马超他们五人回府后,孟达所派的那些“保镖”也都回去了,这个时
候孟达才算是放心。要不然的话,就说自己主公他们几个在外面晃,他可真是,还有点儿提心吊胆啊。没办法,他知道,虽说九成九自己主公不会在槐里这儿出什么事儿,但是事情可从来都没那么绝对的,所以谁敢保证就和你所想一模一样儿。因此这直到马超他们回府了,
孟达他才算放下心来,也确实是不容易了。而且他也算是知道,自己主公既然是上午出去,下午回来,那么基本上没什么意外,就不会再出去了。等晚上自己直接去请主公来饮宴就可以了,虽说他们今日不会出门,可这到太守府赴宴,那还是必须的。这个是孟达必须摆宴,
也是马超一定会带郭嘉他们四个赴宴,这一点儿没说的,江湖规矩,马超到哪儿都如此,别说是他自己地盘,就算是到了许都、建业,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曹操孙策都会每日设宴招待的。只不过他是不可能去那两个地方作客就是了,同样儿,曹操也绝对不会到长安也不会去建业作客,孙策也是样儿,他不会来长安,更不会去许都,哪怕兖州军和江东军,如今彼
此还是盟友,可盟友是不假,却改变不了这个就是了。所以说这个是理论上的,实际的话,基本上就别想了,可能吗?不是不摆宴没可能,而就是他们都不会去敌军都城去作客,哪怕是盟友,可实际还是敌对,没说的。到了晚饭的时间,孟达是亲自请自己主公到太守府来赴
宴。对他来说,既然是自己主公和少主都来了,那么怎么说都得是自己这个当太守的,亲自去请才行。别说是父子俩都在,就是随便来一个,自己都得过去亲自请。而且还别说是自己主公和少主了,就是崔安他们来,自己都得是亲自去请,这个是肯定的,所以说孟达没觉
得有什么不对。孟达可不傻,他也绝对是没那么大的谱,这请马超父子赴宴,只派个士卒过去,那不开玩笑吗,就算是自己主公真就不说什么,可那崔安,那个甘宁,他们可能什么都不说?还有奉孝先生,最让自己忌惮的,可就是他了。没办法,郭嘉成名那么早,可以说孟达在益州军中的时候,就已经是听说过郭嘉的大名了,当然那个时候,郭嘉也确实是没现
在名声那么大。但是在当初的凉州军中,郭嘉就是名声最大的几人之一。所以当初孟达投靠了凉州军献城的时候,他绝对不是最怕武艺超群的赵云,而就是怕看着像人畜无害,可要是算计你的话,你都不知道会怎么死的郭嘉,当初的孟达就是特别忌惮,所以就别说是现在
了。孟达是害怕自己主公,也一样儿是害怕郭嘉,他对崔安都没那么害怕,哪怕孟达也不是不知道,崔安其人的武艺如何,可和郭嘉一比,他更是害怕后者,这个确实是没错。所以相比较而言,孟达怕自己主公,怕郭嘉,然后才能说是崔安还有甘宁,最后是马焕。因为他也是看得出来,自己少主,你只要不惹到他,那么基本上是没什么太大问题。当然了,不管
是自己主公也好,是奉孝先生也罢,哪怕就是崔福达和甘兴霸,孟达可都知道,你不惹到他们,那确实是什么都好,可要是惹到了,那就什么都不好了。马超五人是再一次来到了太守府,对他们来说,这第一次来这儿是孟达请他们来的,是要有事儿说话在会客厅,之后又是晚宴什么的。而这今日自然还是,没什么事儿,依旧是吃,不过这个却也不算是小事儿了。
依旧是在太守府的会客厅推杯换盏,除了马超之外,就是孟达都是吃了不少,大家也都是吃好喝好了,马焕都是如此。郭嘉吃的不多,但是喝了不少,毕竟其人可真是属于好酒的,然后崔安是更不用说了,就只是马超父子,他们喝酒倒是少了。最后这一次是不到一个时辰,
众人是终于吃完了,本来也没太多人,所以自然不用那么多时间,他们加一起,还没到十个人呢,所以和马超在长安一摆宴,就宴请几十号,那还是不能比的。最多他们那些人,吃顿晚饭,还得近两个时辰,少的话,都得过一个时辰,所以说孟达这儿,加上马超他们五个
都没到十个人,速度快的话,那也确实是用不了一个多时辰。当然如果说速度特别慢的话,那确实是不一定了。之后马超是依旧和孟达说了几句,无非就是今日所见所闻,对槐里的感官,把他所看到的一部分,和孟达说了。当然,马超最后也是讲了,这自己对槐里这儿还是很满意的,而明日的话,他是准备五人去更远的地方,哪怕还依旧是槐里的地界不假,可要
比今日远多了。不过就和马超所说一样儿,再远,那也不会出了槐里的地界,毕竟如今还是要在扶风槐里这儿的逗留两日,然后再说去茂陵的事儿。所以对孟达,他也是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这也不像什么不好的,都是表扬他的话,自然是没什么不能说不好说的。而孟达
听了自己主公的话,他自然是更放心不少,看这第一日自己主公就挺满意,那么之后,估计也是差不多。是,这只有槐里城内,那肯定是发展最好,而周边儿的话,那是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和槐里城比的。但是怎么说呢,就凭孟达这么多年对扶风的治理,这他就有理由相信,
这哪怕就是周边,也一样儿是让自己主公满意,多了不说,至少自己主公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就是这样儿。再说了,这看今日,自己主公是很满意,可以说这个第一日,那是非常重要了,之后是没法和第一日相比的。晚宴结束后,马超五人离开,孟达是亲自给自己主公送走,他倒是不用给马超送回去,但是送出太守府门口,那确实必须的,必然如此啊。在太守
府门口,马超确实是让孟达先回了,不用再送了,毕竟是马超的府邸,所以说距离太守府也不是很远,走路没多一会儿就到。孟达也没推辞,不过他却没直接就回去,是目送着自己主公几、人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到太守府。孟达这个人呢,他是属于凉州军
元老,从当年凉州军攻益州的时候,其人就献城投奔了这一晃都多少年了。而且确实,是不得不说,当年的孟达,刘焉活着的时候,他加入了益州军,可惜就是好景不长,要施展抱负的时候,刘焉病逝了,而刘璋继承了益州牧的位置。这个不是说刘焉愿意给刘璋这个儿子如此大位,毕竟自己儿子什么样儿,他还能不知道吗?可在成都,他就只剩下这么个没什么
大用的儿子了,你说益州牧的位置不给他,给谁?总比落到别人手里好吧,结果刘璋继位,孟达算是比最开始加入的时候,还混的好了点儿,但是对他来说,这却远远不够啊,所以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孟达是毫不犹豫投靠了凉州军,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对的,要不然还在益州军的话,那不是死,就是没什么好发展。第一他们是肯定要被凉州军所灭,可自己
不早投靠的话,最后是什么结果,自己也不知道。要知道益州军中,比自己强,那还有不少个呢,这确实是没错,所以孟达也觉得自己是早投靠凉州军,所以才被自己主公重视,毕竟自己也算是个有功之臣,哪怕不是什么太大的功劳。但是却也比后来投靠己方的很多人,
那是强多了,所以孟达知道,自己当初是慧眼识英雄,然后赌对了,这才是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当然,这个也和自己本事是分不开的,自己虽说是没什么大本事,可这二流本事,还算是军中的中流砥柱,所以孟达也知道,这既然如此,不说被重用,至少说自己也不会被
雪藏就是了。而他也确实,是真不喜欢跟着马超南征北战,那不是他想要的,哪怕是能立功。所以如今这样儿,当个太守,而且还是比较重要郡的太守,他其实是从心里往外,是满意的,就是如此。马超回去了,不过他是让郭嘉他们几个都回去休息,在会客厅中,他是留下了自己儿子,显然是有事儿要和他说。等郭嘉三人离开后,马超是笑着问马焕,“这两日
对槐里的感觉如何?”之前马超是一直都没这么问,这今日是第一次。马焕听自己父亲这么问了,他也知道自己父亲的意思,说起来自己父亲带自己出门,可不单单就是为了见那些个郡守什么的,其实也是为了看看己方地盘,让自己熟悉一下,至少有所了解。马焕可是知
道,他听自己母亲和别人都说过,自己父亲比自己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已经走出去了,之后又做了敦煌太守,所以自己确实是不能和自己父亲相比的,因此,这在看到一个自己不怎么熟悉的县城和周边县的时候,他是很注意所看到所听到的。所以这个时候,马焕也把自己
的想法和马超说了,“父亲,这两日儿所见……”马超闻言,他是微微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观察上,自己儿子不输自己,至少在有的地方,和自己一样儿,是观察仔细,这其实就足够了。对自己儿子,马超可以说这个期望还是不小的,这个是肯定的。毕竟望子成龙什么的,别说是如今马超这个身份地位,这个眼界,就说他只是普通人,可对自己儿子,也
一样儿是有所期望,这个必然。但虽说如此,马超却也没说,这自己儿子就得什么都超过自己,他也没觉得这个事儿可能。至少在有的地方上,马超就知道,马焕是超过不了自己了,这个一想,其实也正常,毕竟自己还不是这个时代的土著,可自己儿子是,哪怕他是自己的
后人,但是他却是这个时代的人,而自己还不算是那么纯粹的,就是这样儿。所以在眼界上,自己儿子就肯定不如自己,这个太正常了。不过这个重要吗,马超觉得不重要,对他来说,只要在有的地方上不错,甚至不用超过自己,其实就可以当大任了。马超不是吹,这自
己在很多方面,可以说这个时代的人,能超过自己的,也没几个,而有的地方,那自己就是第一,这个都不用多说。但是马超还没那么高调,因为没什么好处,而且让人看了,肯定都得觉得是自己在那儿吹,所以……马超此时听了自己儿子所说,他是微微点头,“焕儿所言不错,其实为父所感……”马超也把自己所想的,简单和马焕说了一下,当然这个肯定不
是和之前对孟达所说一样儿,毕竟那个只是一个当主公的,对手下人治理郡县不错的一个表扬而已。更多的,其实是很官方的,可对自己儿子,马超当然是不会那样儿,更多的,他是以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的期望,对他来讲的。而且孟达只是手下,可马焕那可是他唯一的
儿子啊,所以一个就还算是人才的手下,是如何能与自己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继承人相比较呢,所以自然而然,对待孟达,和他那么说,可对自己儿子,那自然就是不一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