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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oderate5      更新:2021-05-28 07:47      字数:2073
  “何先生,您在医院还是少抽烟比较好。”
  护士写完巡视记录后对何慕说。
  何慕躺在病床上,手中的烟还燃着,他看了她一眼,“这里不能抽吗?”
  护士被噎住,医院不能抽,但这VIP病房,病人最大,她支吾道,“可……以吧,不过…这不利于你的康复。”
  或许是因为住院太无聊了,何慕一改往日的少言,搭起话来,“不抽就可以康复吗?”
  护士尴尬笑笑,“您说笑了,您慢慢调养会很快的。”
  何慕倒也不刁难,“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吗?”
  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医院,休息倒是足了,可是太闲,何慕呆不住。
  “刘先生说要您住久点。”
  一听是刘晋中的安排,何慕轻皱了下眉,没再搭理护士。护士说了句不打扰您休息了便离开了,有钱人都太过于高冷,得罪不起还是快点走比较好。
  护士走后,何慕打开工作电脑处理邮件,很快他便进入工作状态。手指在键盘快速敲打,嘴里咬着那支烟快烧到底了他也没察觉。
  病房门被敲,打断了何慕的状态,他不悦抬头,看到来人,仅一秒他蹙着的眉便松开。
  凌瑞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果篮。她想了很久,还是过来了,在快要到何慕病房的时候,发现什么也没带,又走出去外面水果店买了个果篮。
  何慕没叫凌瑞进来,她也直直地站在门口,两个人隔着十几米对看着。
  最后何慕拿掉嘴里的烟,对她笑着说,“不进来?”
  凌瑞踱步将果篮放到桌子上,板着脸没看何慕,“你怎么样了?”
  “挺好的。”何慕拿过桌面上的烟盒,咬出一支。还没打开打火机,便被凌瑞捏着烟的另一端从他嘴里拿走。
  “你真不怕死?”凌瑞的声音带着些许严厉。
  何慕刚刚要抽烟只是习惯性动作,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他总会习惯抽烟。
  何慕突然问,“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我会感谢你让我继承了那么一大笔遗产。”
  何慕咯咯笑起来,掩盖住脸上起来的失落,“那我还是有点用处的。”
  两个人后来都没说话,何慕回邮件,凌瑞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有专人将饭菜送了过来,凌瑞这才看了下时间,也到晚饭时间点了。她站起来跟何慕说离开,何慕忽略她的意思,对她说,“吃饭吧。”
  说着便将炖汤往她面前推。
  凌瑞把再次说要离开的话吞了回去,又了坐下来。何慕吃饭很快,没一会就吃完,然后打开电脑,开始了视频会议。凌瑞动作相对较慢,他吃完的时候,她还没吃到一半。她吃饭时过于专注,连何慕的眼睛时不时从电脑屏幕前依靠停留在她身上她都没有发现。
  凌瑞吃完,将餐具收拾好后,何慕还在开视频会议,她没能开口打断他告别离开,只好坐在沙发上等。凌瑞吃完饭后最容易犯困,坐着坐着眼睛没撑住,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何慕开完视频会议,合上电脑,他才发现凌瑞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人蜷缩成一团。
  抬手看了眼表,都快九点了。
  何慕手脚缓慢地下床,来到凌瑞面前,食指轻轻地将她盖住脸的头发分开,睡着的她就像软糯的小兔子,他没忍住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觉得不够,又凑上去往她唇亲了一口,还是觉得不够……可何慕不想惊醒她,如果惊醒她,她等下肯定会离开,他不想,只能作罢。
  何慕手捞过凌瑞,放慢了几倍速的轻柔,他将她轻缓地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何慕还是清醒的。他现在不太好过,凌瑞越睡越过来,已经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了。那对柔软的肉团在不自觉中磨蹭着他的胸膛,他已经用了极大的耐性忍住想用手使劲揉搓的想法,可他的老二似乎不太听话,已经鼓成一团,想破布而出。
  凌瑞现在动一下,何慕就觉得要命。估计她把何慕当成了她床上的某个绒布娃娃,手脚并用越抱越紧。
  念头一出,何慕就行动了。
  病号服很好解开,将绳子一拉,手就可以顺着裤头溜进去,何慕很精准地握住早就不听话的硕大,撸了起来。
  不能吃凌瑞,但也还是不能委屈自己。
  有节奏地上下撸动,何慕的身体慢慢体验到快感。裤子和底裤还是限制了发挥,他将硕大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同时眼睛还瞄了眼近旁的凌瑞,她此刻睡得正熟。
  没了限制,何慕的动作加大,动作也随着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快,虽然压抑着声音,但他鼻孔里的气息还是一下一下地重起来。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凌瑞冷不防发出声音,带着刚醒来的鼻音。
  何慕被吓了一下,他垂下眼眸,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声音粗重,“在你面前,我的下半身就会很发达。”
  “不要脸。”凌瑞声音恼怒。
  何慕皱眉眯眼,他快要到达顶点,“我没有脸。”
  嗯……何慕握着阴茎,龟头处喷出白嫩的汁液,滴流下来落到他的虎口处。
  “帮我拿几张纸。”
  何慕这话让本就因他行为不耐的凌瑞更加恼火,抬额眼睛瞪大怼着他。
  “我动不了。”何慕扯唇笑着解释。
  纸在凌瑞那一边,而他的另一只手正被凌瑞垫着,动不了。意识到自己垫着他另一只手,凌瑞立马爬起来。
  何慕手肘撑着身体够到纸,抽了好几张,然后纸被揉成一团,擦掉手上的,根茎上的奶白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