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想了一会：“会不会是这样，本地组织负责麻人，然后就在a市交货。而犯罪集团再次给女孩们注射麻醉剂，送上轮船。”
  “那就是说，海运是犯罪集团控制的……调查人组织报告没说明很详细。本地的人只负责骗和下药。现在的女孩不应该会太傻，应该具备基本的防备能力。她们为什么会相信星探是真的？”
  “找找。”叶战敲打键盘，寻找警方笔录，许久后道：“她们说，这家星探自称是星愿娱乐有限公司……星愿是林海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星探和模特第一次见面的场所，是一家普通写字楼，里面挂有星探和林霞衣的合影。”
  于明问：“警方怎么说？”
  “警方搜查了写字楼，找到了三张和林霞衣合影的照片，证实都是ps的。星探已经失踪，目前是全球通缉犯，警方还证实了，真正星愿公司在一年前就不再属于林海集团，而且那也不是星愿公司的总部。恩……星愿公司一年前因为负资产被抛售，老板是……老板是林霞衣的舅舅。我记得林霞衣的舅舅不是什么好鸟啊。”这家伙喜欢捞偏门，心狠手黑，之前他们有委派樱桃和其打过交道。
  “恩。”于明点头，这是早年的事，林霞衣担心自己舅舅和洗钱公司有关，于是委托于明调查。于明问：“警方结论呢？”
  “警方结论认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此事和林海集团或者星愿公司有关。”叶战道：“我觉得警方结论是对的，这是个冒名顶替的公司。只租了写字楼三个月……”
  于明道：“一个问题，既然星探只有一个，为什么那么多女性会同时中标？”
  叶战道：“因为她们是在一起庆祝时候被下药。据她们说，现场有四个男的，一个女的，其中一个是星探。她们被下药，这种证词我不相信。我甚至怀疑她们是不是在机场附近宾馆被下药的，我想她们自己都记不清。看她们证词，互相矛盾地方很多，还有事后改口的二次笔录。”
  “恩……这也许就是下药的原因。”于明道：“就算一批十七个人，在套房内被迷倒，要分批次将十七个人运出来，还是有相当难度。”
  叶战道：“我先整理好警方资料……被骗人员是被要求在城市某时间某位置等待，一辆大巴分三个地点一起运走她们。于明，你看会不会在车上喝饮料时候就中招？大巴是开向机场的，但是只要上了去机场的高速公路……”
  “星探在大巴上，人齐后发香槟，然后……这是比较合理的猜测。”于明道：“她们们在潜意识和观察知道自己是去机场路上，当时有一群人，大家有安全感，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加之星探说，我们一会在宾馆稍微休息，这给了受害者足够的暗示……我们是不是舍本求末了？”
  “貌似，这些都是警察的工作，和我们无关。”叶战道：“找大巴？”
  “现在去哪找，能找的警方应该都找过了。”于明道：“我们继续翻资料，看有没有线索吧。”
  再忙碌一小时，两人没有多少收获。于明点根烟休息，叶战看林霞衣照片顺口道：“这林霞衣还是蛮上镜的。这女人其实长的还是很不错的，就是冷了点。”
  “不冷的话做不了女强人，女强人总要有牺牲。”于明顺手打开ps过的林霞衣照片，确实有几分迷人。于明突然道：“喂，这张照片有问题。”
  “恩？”叶战伸头看，这是一张侧面照，将林霞衣胸前本钱完全映衬出来。叶战问：“什么问题？”
  “这不是偷拍，这是摆拍。”
  “有问题吗？”叶战不明白，当然是用林霞衣正面照片做ps。
  于明道：“是动作和姿势，我们刚说了林霞衣很冷，你看这照片，她故意的挺起些胸部，眼神和嘴角还有一丝抚媚，这是有爱啊。林霞衣、爱人……还记得龙心，被我们耍了那个。林霞衣爱上了他，这照片应该是那时候拍的。事后林霞衣很恨龙心是必然的，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
  “这你能看出有爱？”叶战观察照片：“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张照片和林霞衣平时样子真有点不同。林霞衣平时将自己包裹刀枪不入，而这张更努力的展示自己身体的美丽。龙心败露后，这张照片即使没有被销毁，也应该被私藏起来。”
  “我们从头整理。我说自己是星探没用，必须要有证实。对方采用了比较低劣的ps手段。林霞衣的照片网络上就有，但是一成不变，衣服、表情都不变，不太合适星愿公司风格，也不适合ps。不……我认为坏人这次懒惰了，他们没有精心的策划照片。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林霞衣熟人拿走的。”
  “龙心事件后，林霞衣深受打击，她的亲人朋友为了避免她睹物伤情，所以会将她和龙心有关的东西处理。”叶战道：“我们得知道当时谁帮林霞衣处理这些东西。直接问？”
  “不行，直接问林霞衣肯定不会说，她即使怀疑，也知道拿走自己东西是自己人。不会告诉我们。而且这些都是我们凭空猜测，没有证实。我们必须先证实我们猜想成立。”
  叶战问：“那你有什么计划？”
  “那就玩我最拿手的。讹一把。”于明笑。
  “没创意。”
  ……
  今天是周末，林霞衣在自己家里陪同林老先生下围棋，只有和父亲在一起时候，她才偶然会流露出那难得的笑容。电话震动，林霞衣看手机，是短信，她是高级vip，垃圾短信都已经被过滤了，从这点可以知道，某国企业不是没办法处理垃圾短信，只有没有良心。林霞衣看短信疑惑和惊讶，这是一张自己没有背景的照片。看到照片，她就想起了龙心。
  按掉短信，电话响起，林霞衣接电话：“喂！”
  于明打字，电子音道：“林总，看见照片了吗？”
  “无聊。”
  “这可是星愿公司上挂的照片。”
  林霞衣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林老先生问：“谁啊？”
  “不知道，莫名其妙。”林霞衣突然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中变得忐忑不安。
  叶战电话于明：“怎么样？”
  于明拿了望远镜看别墅庭院两人下棋，道：“不确定……不对，确定了，林霞衣有点坐立不安，我喜欢聪明人，如果林霞衣没想到那方面，我就没办法了。”
  林老先生也感觉林霞衣有点心不在焉，顺口问几句，林霞衣以公司事情多为由头。林老先生起身，让林霞衣周末好好休息，他去海家逛逛。林霞衣送林老先生上车，叮嘱了司机几句，于明拨打电话：“林总，有兴趣谈谈吗？”
  林霞衣左右看看，淡定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你不挂电话不骂人？于明知道这次打枣结果是：树上有枣，能不能打下来，就要看技术了。于明道：“a市警方吹牛吹的响，却连这个细节都没有注意到。林总，我觉得你应该珍藏这张照片，每天在公司看见你，我没发现你一点的女人味。而这张照片让我感觉你是一个女人。”
  公司的真员工？林霞衣立刻想到了几个人，但仍旧打太极，想套于明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私藏我照片的原因。你想怎么样？”
  这就是专业和非专业区别，专业人氏不会在说了前面话后，接一句问你想怎么样。而是直接挂电话，逼迫对方先挑明，以了解对方底牌。此话一出，枣就接近几分。于明道：“林总，我要的不多，五十万。”
  “你凭什么要五十万？”林霞衣反问。
  “林总，我一直很喜欢你，你的做事风格……我暗恋你很久了，这也就是我能看破照片之谜的原因。但是林总，我真的需要钱，我不要多，只要五十万，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霞衣沉默渡步许久问：“把你帐号给我。”
  “林总，我不敢。我能叫你霞衣吗？霞衣我……需要现金。”于明鄙视自己无耻。
  “一张照片根本无法说明什么。”林霞衣道：“我改主意了，我不要了。”说罢，挂了电话。
  哪里出问题了？我靠，原来是要现金。有现金就有交易，那真的落了口实。而且这种人通常知道，敲诈的人是没有底线的。这就是于明故意以暗恋为借口，来表明这是一次交易。但是林霞衣比于明想的要小心，回绝了这件事。打枣真是技术活，一不小心，到手的枣就跑了。
  林霞衣挂电话，而后又拨打电话，于明电话叶战：“林霞衣在打电话，我要通话号码。”
  “哥的电脑水平不比你高。”叶战回答。
  把这事忘了，还以为调查人个个是电脑高手，于明拨打李复电话，李复查询一会道：“我保证林霞衣的日常电话卡在半个小时内，没有拨打出任何电话。如果你没看错，应该是另外一张卡。”
  ps：提醒，蝴蝶新书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