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这病你能治吗？”寒莫琛指的是已经中毒23天今天才发作的寒若河。
  这药的成分，寒莫琛老早就给方辞研究过了。
  方辞当时还对此药的成分颇为赞叹，觉得能研制这药的人，医术绝不简单。
  他好奇制药之人，更好奇该如何解这药性。
  研究了半个月，他便有了几套方案。
  此时冲寒莫琛点头：“能吊着他的命。”
  毒素入侵身体，说要恢复得完完全全，那得很长一段时间，更何况像寒若河这种已经被下了23天毒的人。
  方辞有办法彻底治愈他，但他很明白寒莫琛此刻的意思，就是不想这样做。
  “能吊着不死就行，你看着办。”寒莫琛道。
  没错，寒莫琛就是想拖垮这个人的身体。
  让他想死也不能死，让他受到毒素侵入身体而不能完全治愈的折磨。
  寒莫琛愿意出钱让方辞用昂贵药材吊着他的命，也绝不让他死得干干净净。
  良心这种东西，根本没必要用在寒若河这种禽兽身上。
  这个人早在十多年前就没了心，把寒家迫害成如此，寒莫琛得一笔一笔去算。
  寒若河在叶国澜等人的合力下被押送走了，跟着一起被押走的人，还有寒紫烟。
  付勤也被专人送回了方氏医院，他后续还有一系列的检查要做，等身子完全恢复才能离开医院。
  最后只剩下寒莫琛方辞卓秋三人。
  寒莫琛道：“找个机会，我要问问那个女人一些事。”
  方辞明白寒莫琛说的是寒紫烟，刚刚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但对方在听到寒若河说到关于当年沈家的事情时，有了些微反应。
  这一点点的小反应，还是让寒莫琛和方辞他们注意到了。
  寒紫烟心里还藏着事没说。
  方辞大概也能猜到寒紫烟对他讲的那些话并不是全部。
  那个女人当年为什么要莫名其妙雇佣人去偷走沈家的孩子，她还没解释呢。
  今天得到的消息量太大，必须要好好消化消化。
  方辞道：“今天先回去吧，寒氏也收回来了，后续的事情，我接着跟进，时间不早了，小布丁和寒叔还在公寓等着。”
  一提到小布丁，寒莫琛一直冷着的气场突然就降了下来，柔和了许多。
  轻声应道：“嗯。”
  只是……
  身边这位，此刻状态十分不好。
  寒莫琛和方辞看向整个人都颓然了的卓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寒若河方才虽是在一副疯癫的模样下说出那番话，但貌似并不像造假。
  对他无用的武器，会被销毁。
  如果是那个男人，他确实是干得出来。
  那个引爆m4的按钮一旦被按下，阿南是插翅难飞的。
  要一时半会儿接受阿南这个人没了的事实，连寒莫琛和方辞都有些受不了。
  那么卓秋就更加……
  “阿秋，回去吧，去我那儿。”寒莫琛终是开口。
  他不太会安慰人，能安慰的心思都用在他家晓晓身上了，换做是卓秋，他显得有些僵硬。
  方辞也劝道：“也许他就是瞎说的，你那个朋友没死呢，兴许在哪个角落被藏着。”
  方辞和阿南不熟，只知道这人是和小布丁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也是卓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