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戚津铭
作者:
九千兰 更新:2021-05-30 12:23 字数:2214
此时已是深夜,士兵们白天一天的练习,晚上都是很累的,应该都是早就休息了的。
段弈墨路过很多营帐,里面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看到他们睡得这么香,段弈墨自己心里也比较放心,前几日瘟疫闹得人心惶惶,死了不少弟兄,士气一时比较低落。
段弈墨有些乱了阵脚,一来他第一次带兵,跟这些士兵并不熟悉,二来瘟疫这种东西他也不知道什么方法能有效制止。
好在有段弈琛在,帮他去鼓舞士气,解决了不少问题。
这几天大家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段弈墨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前面一个营帐后面似乎有光亮。
带待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士兵。
士兵眼睛红红的,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
看到段弈墨来了,立马收起信纸站起来说道:“殿,殿下!”
段弈墨摆摆手让他坐。
这个士兵看着年龄就十五岁左右,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
段弈墨坐到他旁边,说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干嘛呢?”
士兵似乎有些紧张,咽了咽唾沫说道:“营帐里太闷了,我想出来透会气。”
呵,跟我的理由一样嘛。
段弈墨点点头,说道:“想家了?”
士兵立马摇摇头说道:“身为战士,保家卫国乃是首要!儿女情长对战士来说都是次要!”
段弈墨笑笑,随后摸摸他的头说道:“你错了,作为战士,儿女情长才是支撑我们走完的动力,是我们凯旋而归的温暖,是永远坚强的后盾。”
士兵眨眨眼看着他,随后说道:“殿下说的对!”
“那你刚才在看什么啊?”段弈墨问道。
士兵立马红透了脸,说道:“没,没什么,是我在画画呢。”
“哦?那让我看看。”
士兵的脸更红了,忙说道:“画的不好,会让殿下校笑话的。”
段弈墨看着他夸他他呢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再为难,便笑道:“罢了罢了,你不给我看就算了。”
士兵明显大舒一口气的样子。
段弈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会殿下,我叫张智升!”
段弈墨点点头,随后站起身说道:“早点睡吧。”
“是!”
段弈墨回到营帐的时候,夜更深了,到处是一片寂静,摇曳的篝火彻夜燃烧,不知道明天,尉迟恭会不会带着苏丹宁来。
“北关?”白言宗正色道:“为什么要去北关?”
“你知道最近北蛮犯边,派了皇子带兵出征吗,尉迟恭本就是皇子的贴身侍卫,此次定是要一同前往的。”苏丹宁说道。
白言宗想了想,说道:“你确定他在北关?”
“我确定。”
“知道了。”白言宗说着退下了,那两个男子依旧退回了暗处。
搞得苏丹宁毛骨悚然,有两双眼睛一直在暗处盯着你,可怕不可怕?
白言宗应该是出去跟他们宗主汇报去了,信不信就由他们了,正好可以借着他们的力前往北关,等到了再说吧,这是现在唯一可以自救的办法了。
虽说那个戚津铭,就是尉迟恭,可是也能看出来在这暴露他的身份是极其不利的,如今他救不了自己,那她只好出此下策了。
又过了一阵子,监牢的门被打开了,依旧是那四人组,都走了进来。
尉迟恭依然没有看苏丹宁一眼,想不到那家伙装起斯文来还是挺顺眼的嘛。
那个宗主坐下,问道:“你是说,尉迟恭现在人在北关?”
苏丹宁对上他的目光,说道:“正是。”
宗主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摆弄了下袖口,随后对着白言宗使了个眼色,
白言宗立马抱拳说道:“是,来人,用刑!”
苏丹宁心下一惊,随后说道:“为什么!我说的是真的,宗主,你要相信我!”
宗主此时已经站起身向门口了,听到苏丹宁的声音,回头淡淡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随后消失在牢房。
白言宗说道:“没想到啊,你竟然骗我?”
苏丹宁急了,说道:“没有,我没有骗人,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白言宗说道:“没什么可信不可信的,反正宗主发话了,我们跟着命令走就是了。”
此时,从暗处走出来之前那两个男子,他们手里,各拿着一块烙铁。
我擦!哪里来的烙铁,机器猫啊?!
苏丹宁说道:“你们这根本就是滥用私刑!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我已经如实招供了!还要我怎样?”
“那就说明你说的不是实话,所以我们还得继续。”白言宗说道。
苏丹宁突然觉得无比无奈,她确实是不知道尉迟恭的下落,再说,尉迟恭不就在你身后吗?就是那个戚津铭啊!
而且他确实是要前往北关的,怎么就不信呢!苏丹宁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此时,男子已经拿着烙铁走到了苏丹宁面前,只听白言宗说道:“动手。”
苏丹宁不禁闭上了眼睛。
半晌,却并没有疼痛感袭来。
苏丹宁睁眼,只见刚才那两个男子腹部中了镖,应声倒地,一脸震惊地瞪着面前的苏丹宁,几乎是死不瞑目。
白言宗心下一惊,随后回头,只见戚津铭,正站在自己身后,举着剑抵着自己的脖子。
白言宗看看他,又看看剑,说道:“你做什么?”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戚津铭说道:“别动,刀剑不长眼。”
“哼,你以为,你能逃的出去?”白言宗似乎有些生气了。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对付你,还是轻而易举的。”戚津铭说道。
“哼。”白言宗一把打开剑朝戚津铭空门袭去。
戚津铭手持利剑,占足了先机,防守间一一击破。
苏丹宁看的眼花缭乱,分析不出到底谁占上风,不过,好在尉迟恭终于动手了,并没有置她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