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他的报复
作者:九源源      更新:2021-06-03 05:18      字数:2234
  “我想要做什么?”兰希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用力拉了白霜雪的衣服,只听哧的一声,他撕开了她的衣服,她猛地转身,用推开他,生气地嚷道:“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兰希明被她推开,站在离她一步的距离,听着她大声嚷嚷,他冷笑道:“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你看,我离你这么远,我能做什么?”
  白霜雪冷笑道:“你就是想对我用强,因为你爹不如我爹官职高。”
  兰希明气得全身发抖,他冷声哼道:“官职有什么了不起,重要的是威望。”
  “有什么威望可言?连自己的家都没有管好,儿子更是没有管好。”白霜雪继续出言刺激着他的心。
  “住口。”兰希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笑道:“怎么,你想杀我?你的手按在腰间那把软剑上做什么?”
  兰希明抽出腰间的软剑正对着她,他看着剑身上照出他的脸,眼睛正冒着火,他淡淡一笑,说道:“杀你?太便宜你了。”
  他只是拿着剑吓吓她,谁知她猛地向前一步,正撞在他的剑上,黑色的长剑扎穿了她的肩头,血如泉涌,他惊呆在原地。
  院子里顿时涌进了无数的人,月宇飞看到白霜雪受伤,脸上血色尽失,他嚷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白霜雪靠在月宇飞的怀里笑道:“爹,他想对我用强,我没有依他,他便拿剑刺我。”
  “是这样吗?”兰希明冷声问道。
  “来人,给小姐治伤。把他送到皇宫去,我要找皇上讨个说法。”月宇飞气得全身发抖。
  侍卫涌到了兰希明的身边,兰希明冷冷看了一眼白霜雪,“我自己会去皇宫。”
  白霜雪躺在床上,她的伤口周围全是黑色,她知道被黑剑给刺伤了,伤口难以愈合。
  她把空间里的药粉撒在了伤口上,伤口很快结痂、掉落,可一会,伤口又迅速烂了一个黑色的洞,她过一会就撒一些治外伤的药。
  她拿了纱布将伤口给包扎起来,拉好衣服,坐在院子里,等着老爹回来。
  到中午时分,月宇飞脚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他兴奋得两眼发光。
  “女儿,这次,你为爹除了一个强敌。爹再也不用担心,九重天那个老妖怪会作乱了,他要回去好好惩罚自己的儿子,他教子无方,儿子居然跑到我家里来撒野了。”月宇飞大声笑道。
  “是吧,爹开心就好。”白霜雪喃喃地说道,她的伤口还很疼,她站了起来,“爹,我想进屋躺一会。”
  “伤口怎么样了?还疼不疼?”月宇飞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不是太疼了。”白霜雪说道。
  “女儿,我让厨房给你熬一些补汤,被那个臭小子刺了一剑,该好好补补才行。”月宇飞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她正看着屋顶,她感到肩头的伤口又裂开了,她看到兰希明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兰希明冷冷问道。
  她轻轻闭上眼睛,她只觉很累,她想睡一会。
  兰希明一把拎起了她,继续问道:“为什么?”
  她沉默不语,一言不发,只是肩头的伤口疼得越发的厉害了。
  “你不要这样,也许我爹会来……”
  “你们父女两人联合陷害我,我还怕了你们?”兰希明生气地说道。
  现在皇族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欲对月宇飞的女儿行不轨,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拿剑刺伤了她。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只用招招手,所有的女人都会急不可耐地向他扑过来。
  他被老头子教训了许久,说什么家族不幸,出了他这么一个逆子,让他颜面无存,脸上无光,说是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在九重天上闭关,不见任何人,免得被人奚落。
  想着老头子刚才越说声音越大,震得他耳朵发麻,老头子先前对于他照顾不周的内疚感,早就消失在了九宵云外,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教训他了。
  “那兰公子前来这里是为什么?向我讨回公道?”白霜雪冷笑道。
  兰希明一把拎起了她,向空中飞去,他说:“我要把你扔一个地方,让你在那里自生自灭,方消我心头之恨。”
  白霜雪眉头微皱,他这么用力擒着她的领口,牵扯到了她肩头的伤口,她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她看着兰希明紧紧抿着唇,似是为了将怒气给憋在心里一般,她想和他说,让他轻点拎着她,可他怒气冲天的样子,一定不会答应,他巴不得她痛得死去活来,最好是痛死在他的面前,他才能感到心情舒畅。
  兰希明的眼睛正在扫视着地面,他正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把她扔下去,那里最好是穷山恶水,有无数刁民,资源贫乏,缺衣少食。
  他看到了边关游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乱民,他们汲着破烂不堪的草鞋,两眼无神,带着木然的表情,跟着队伍慢慢行进。
  他心里一喜,把她扔进乱民里,让她自生自灭。
  他对着她轻点了一下,将她的样子幻成了乱民的样子,她立即变成蓬头垢面的样子,身着破烂成了碎布条的衣服,勉强能遮挡住身体,脚上穿着一双分不出颜色的草鞋,他把她轻轻一推,她一个踉跄就冲进了队伍里。
  有人反手打了她一耳光:“怎么走路的?撞到老子了。”
  她低着头,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他禁锢了她全身的灵力,她与普通人无异,现在她只能做乱民,她只配做一个乱民,跟着别人流浪,被人打,被人欺压。
  他冷笑着,隐了身形,消失在天际。
  白霜雪只觉肩头越来越疼,刚才已经是疼得厉害,在空中她一直隐忍着,她被他推进了队伍里,又挨了一耳光,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着,伤口那里也是焦灼地疼着。
  到了中午,所有的人都找了树荫凉躲避着烈日,她也找了一块小小的树荫,坐在了那里,她感觉到空气中灼人的热气,她想喝一点水,可入眼之际,处处是荒凉,连树叶都因为失水而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