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干什么
作者:
棉花糖化成的猪 更新:2021-06-05 14:08 字数:2149
“学学姐,你今天也在?“
成清清正在接受者何学学非人道的荼毒的时候,常静和迟帅手拉着手走进来。
“我这个待业的小模特以后打算赖在你们清清姐这里了,吃她,住她连带睡她。“何学学磨着牙看着将目光转向常静和迟帅。
“清清,你看现在的小年轻发展的快不快,这才几天小手都拉上了。“何学学眼睛盯着常静和迟帅握在一起的手,阴阳怪气的说,顺便还向着迟帅的方向竖了竖大拇指。
常静被何学学调侃的脸红的能滴血,但是却没有松开被迟帅握着的手。
“你别欺负常静。”成清清看着常静看向自己的求救的目光。马上出声声援,以表示自己已经接收到常静的信号。
成清清:“……“
“尹先生?“陈鑫的惊讶的声音传来,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门口。
尹赫南点了点头,抬头看向正在往这边看来的成清清,面上没什么表情,眼中也没有可以供何学学解读的情感。
成清清的笑意盈盈的脸上霎时布满冰霜,微蹙的眉头不但暴露了对于尹赫南的到来的意外,还蕴藏着一丝怒气。
气氛顿时有些僵硬,陈鑫接着忙着招呼顾客,没有感觉到弥漫在空气中的过分尴尬的气氛。
“你来干什么?“成清清看着尹赫南,艰难的问出口,有些苦涩。
迟帅默默的拉着常静走到常看书的位置,然后拿出书坐好,只是不时抬起的眼睛,以及眼角瞥向的角度,都预示着心中的好奇与担心。
而何学学刚刚才知道了成清清和尹赫南只见绝对不是简单的暗恋关系,觉得自己在这儿也有些多余,有些话,实在不适合第三者在场的时候说。
“清清,有事叫我。“何学学拍了拍成清清的肩膀,然后看到成清清点头之后,走向一边。
尹赫南嗤笑了一声。
成清清感觉自己被这一声嗤笑刺伤了,不知道伤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伤在了哪里,就是觉得一股屈辱涌上心头。
但是口舌之争实在不符合成清清的性格,这里也不是合适的场合,成清清不再看尹赫南,转身上了楼。
何学学看着成清清上了楼,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成清清还是太嫩,这不相当于引狼入室么?那含羞带怯的小眼神儿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佳的邀请函啊。
果不其然,尹赫南似笑非笑,看着成清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也慢慢的踱着脚步上了楼梯,看上去闲庭漫步般,十分惬意。
成清清没想到尹赫南会跟着自己上到二楼,这个书店的二楼,基本上是成清清自己在用,跟起居室没有分别。
除了成清清不在的时候,陈鑫会帮着打扫意外,基本上没有人上来过,成清清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尹赫南在含着某种不明意味打量着这个可以称作成清清起居室的地方,成清清的心中无名火起。
“你究竟想干什么!“成清清的语气里绝对没有一丝客气。
“想干你。“尹赫南大踏步走到成清清对面,一下将成清清扑到在床上。
成清清装修这个书店的时候,绝对没有丝毫龌龊的心思,她怀着对文学的憧憬已经对工作的敬重装修了二层,完全是为了供自己平时休息和写作用。
所以,二层的并没有安装门之类的东西,而且在平时顾客不多的时候,楼下有什么动静,在楼上的成清清能听的一清二楚。
成清清感觉自己击中了,被巨大的闪电雷击中了,她被雷的外焦里嫩,说不出话。如果说还有感情的话,那就是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
成清清说不出话,她知道她说的话尹赫南说的话,都可能被楼下的人听到,虽然楼下的人顾可不少,但是她不能冒这个险。
而楼梯口,何学学手里端着两杯咖啡,也愣住了?
送?不送?何学学陷入了激烈的人神交战。
最后,何学学端着两杯咖啡缓缓的走下楼梯,这个时候还是不打扰的好吧,毕竟俗语不是有云宁拆十座庙不,不会一桩婚。
下来的何学学将咖啡放到迟帅和常静面前,在常静和迟帅疑惑的目光下缓缓走到楼梯口,就这么坐了下来。
何学学往哪儿一坐,迟帅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句老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台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你还要不要脸?“成清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挣扎着想起来,奈何尹赫南人高腿长,随随便便这么一压,愣凭成清清在挣扎,也翻不过这座大山。
“要。但是看在谁面前,在你面前,可以不要。“尹赫南好整以暇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成清清,不知道是因为剧烈挣扎还是因为害羞,身下的少女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总跟在自己的身后那个小姑娘,竟然长得这么大,长得这么美,但是却一如从前的善良清纯。
“你到底想干什么!“成清清的字典中对于骂人的词汇实在是过于匮乏,说来说去就这么两句,话一说出口,成清清就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成清清眼带杀气的看着尹赫南,生怕在尹赫南的口中又说出“干你“这样天打雷劈的话。
尹赫南被成清清凶狠的表情取悦了,尹赫南的嘴角微微翘起,问:“你在怕什么?“
“我怕什么……“成清清被尹赫南看穿了心事,眼睛有些躲闪的乱瞟着。
下一秒,尹赫南垂下头,轻轻的吻了吻成清清的嘴角,然后将头放在成清清的肩膀上:“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成清清。“尹赫南低沉的声音在成清清耳边呢喃着,传入成清清的脑海中,成清清感觉自己困了。
成清清变得不是那么清醒,就像小时候妈妈轻轻骚着自己的耳朵,自己在极度舒适中入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