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成清清的变化
作者:
棉花糖化成的猪 更新:2021-06-05 14:08 字数:2136
“是我的错。”安景铭看着成清清,丝毫不隐藏眼睛里的宠溺。
本想着和安景铭开一下玩笑,没想到,安景铭竟然就这么应承了下来,而且眼睛中的情感仿佛还带着某种成清清负担不起的重量。
何学学觉得自己的一颗少女心,要跳出来了,这个安景铭段位不低啊,说话这么苏!
常静和迟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常静有些担忧,迟帅在心底感叹:这清清姐身边的追求者撩人的技巧一个胜似一个啊。
似乎没有感受到这片刻的冷场,安景铭冲着成清清说道:“今天有时间么?”
本来成清清想拒绝,但是想到已经提前答应了安景铭,而且安景铭总是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帮自己很大的忙,拒绝的话便不能轻易的说出口。
成清清点了点头:“你等等我,我上楼换套衣服。”说着向楼梯走去。
“等等,清清。”安景铭叫住成清清,将手中的手提袋递给她,“这件衣服上次忘了给你。“
成清清静静的看着安景铭,又将目光转移到安景铭伸向自己的手,皮肤白皙,指甲修剪的很整齐。
恍惚间想到那天在店里试衣服的时候,安景铭对自己说的让自己换一种风格的话。
成清清伸手接过安景铭递过的手提袋,笑着说:“谢谢。”
安景铭看着消失在楼梯口的成清清,仿佛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清清,是遇见了什么事么?”
安景铭收回目光看向何学学,嘴角弯起的弧度使他看起来温润如玉,牲畜无害。
何学学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安景铭看着何学学似笑非笑,何学学感觉自己的心思在这样的男人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何学学心虚的看向别处:“就是尹赫南刚离开不久。“实在是忍不下去,琢磨着说出来对成清清应该是没什么影响,秉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心态,何学学咬咬牙,将事实说了出来。
谁知安景铭只是微微的皱眉,而后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没有再问什么。
安景铭突然的安静,到让已经想好安景铭接着问下去该怎么回答的何学学有一瞬间的怔忡:“那个,你不想知道尹赫南来做什么?“
何学学一向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能看出安景铭对成清清有情。所以何学学不死心的追问。
“我问,你会说?“安景铭的嘴角自始至终弯着温和的弧度,”说实话?“
如果说第一句话,何学学可以信誓旦旦的回答安景铭,那么第个二问题倒是让何学学语塞了,本来就是想探探安景铭的底,但是自己好像已经被尹赫南看穿了。
何学学讪讪的摸摸鼻子,这种碰壁的感觉怎么如此熟悉,何学学的心底产生了疑问。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开车。“说着安景铭向书店门口走去。
“那个。“何学学看着离开的安景铭,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安严你认识么?“
同样是姓安,举手投足间相似的优雅,何学学很难相信两个人没有关系。
安景铭没有回头,但是离去的脚步顿了顿:“他是我二哥。”说完便离去。
何学学有些呆愣,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已经不疼了,也早已看不出被打的痕迹,但是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戏谑的眼神却深深的刻在了何学学心里。
“等等!那安景铭岂不是顾可的小舅!”何学学反映过来,顿时黑了脸,成清清这是造的什么孽,一个两个的都和顾可有关系,真是狗皮膏药接不下来了咋滴!
“你和学学说什么了?”成清清坐在安景铭的车上,问道。刚才从楼梯上下来,成清清看到何学学的两眼失神,常静看着何学学的眼中满是担忧。
“她问我和安严的关系。”安景铭用余光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成清清,微卷的黑发如瀑,如玉的脸上带着超脱的平静和淡然,仿若勿入凡尘的仙女。
安景铭的心中充盈着一种感情,很满很满,安景铭觉得自己开始变的贪婪。他开始不单单满足于看着成清清,不满足于成清清只是坐在自己身边,他变得开始渴望她,渴望她的一切。
成清清听到安景铭的回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是你,他是他,希望学学不要将你们混为一谈,我回去和她好好谈谈。“
“说起来,大嫂好些了么。”成清清不愿意和安景铭继续谈论何学学。
安景铭也佯装没有发现成清清转移话题的意图:“嗯,上次和你见面以后的第二天,搜查队便传来消息,找到了大哥的尸体。”
成清清听着安景铭的话,回想着那天苏兰表现出的对安风的依恋,不由得担心起来。
安景铭察觉到成清清的担心,不禁莞尔:“不要担心,大嫂已经完全接受了大哥的离去,从最初的伤心中走了出来,而且变得比以前更加热爱生活,就像你说的,大嫂相信大哥留下她在这里,是为了让她替大哥去看看他们不曾一起看过的世界。
成清清闻言松了一口气:“大嫂真的很勇敢,如果换做是我,我一定接受不了。那种挚爱之人突然失去的痛苦,真的犹如在身在地狱炙烤,心在阿鼻煎熬,真的很高兴大嫂能走出来。“
“清清,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姑娘,明明外表那么敏感柔弱,但是内心却那么强大坚韧,是你救了大嫂。“安景铭真诚的对成清清说。
安景铭永远忘不掉,那天在英凰的琉璃宫,成清清对苏兰说的那些话,成清清那样的澄澈清丽,可是背后却背负着父母双亡的苦痛,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她瘦弱的肩膀曾经承受过那样的彻头彻尾的悲伤。
而当这些苦痛因为想帮助大嫂走出阴霾信念,被她自己赤裸裸的剜出来晾在他们的面前,是如此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