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的心情好了许多：“我上次就说过的，如果你们有这个想法，趁早跟我提出来，我不会怪你们的。但是，如果跟亚楠那样，瞒着我，那是绝对不行的。”
  周灵毓点点头：“不会的了，人都是你的了，怎么会跟亚楠那样？对了，你肯定还在惦记着亚楠，对吧？”
  秦浪看看她，点点头：“可惜留不住，也怪不得我的。虽然事件的发展有点变化，但是你们不这样过来了吗？”秦浪想不通的是张凯敏不过就是个老师，而且对卓亚楠不好，当初卓亚楠是哪边的脑子短路了，才选择的他？他的父亲谭少明呢？眼睛表演杂技去了？可见谭少明是个比较见利忘义的人，这种人啊，注定不能托付的。
  “其实，亚楠也挺痛苦的。当时是鬼迷心窍，竟然看上了那个张凯敏，真是瞎了眼的。”周灵毓和卓亚楠接触得多一些，当然是比较了解。而秦浪的认定也不过是上次在茶楼里吃饭时，给张凯敏下的结论。如果不出意外，二人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就算是结了婚，但是也一定走不长远的。
  秦浪如今是南华市的市委常委、副市长，已经是王彩云的领导了。多重身份让王彩云找不准到底该以哪种身份来面对他，不过，看见秦浪的笑脸，王彩云就没来由的心悸，想起那个雨中的邂逅，二人之间的那种跨越年龄的情愫。
  见了秦浪，“今天怎么回来了？”王彩云没话找话地问。
  “当然是想跟你讨杯喜酒的，不知道你肯不肯啊？”秦浪笑道。
  王彩云一脸的诧异，难道是自己高升了？可是自己当常务副县长不过一年的时间啊？“我有什么喜啊？”
  “想不想去冲一市？”秦浪问道。
  王彩云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想想秦浪的心思，难道是？所以眼神中的光芒黯淡了许多的。不过，这或许就是表示已经无法再继续了，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我计划把那边的第三纸厂给买下来，所以基本上跟那边说好，去了至少是个区长的。”秦浪笑道：“升官了，还不请客？”
  酒能乱性，更何况又不是第一次乱了，所以又少不了一番肉搏战。
  第二天，秦浪想去纸厂看看，便打电话给周灵毓，让她请假，然后一起开着车去了。门卫望见是秦浪开车过来，急忙跑出来，敬了个礼，然后一边指挥秦浪停车，一边用对讲机报告。很快朱艳明、林艳萍等几个主要骨干就到了停车场。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啊？”朱艳明迎上前，握着秦浪的手说，“大家都想见你一面，都很难啊？”
  秦浪笑道：“今年挣大钱了？是不是这年关的，要考虑奖金的事情了？”
  “呵呵，不排除这个想法啊。”朱艳明搓搓手：“走，去办公室，那里面暖和一些的。”
  秦浪摆摆手：“张以德教授呢？”
  “他呀，反正挺忙的。不是造林，就是收废纸品，还有就是去省里跟林业厅联系，不过我听说学校里是希望他回去，他也正犹豫着呢。”
  “回去？”秦浪可不能让他回去了的：“这样的人才可是难得的。对了，废纸品的再生利用设备怎么样，制品质量有保证吗？”
  “目前还是有点难关没有攻克，我们跟南华大学的机械专业的教授一起研究过，总是在纸的品质上达不到我们自己的要求。”朱艳明介绍道。
  “你的意思，是生产出来的产品是达到了国家标准，但是却无法达到我们公司的标准。”见朱艳明点点头：“这种思路是对的，行业标准要大于国家标准，企业标准要大于行业标准。一个公司的纸品，应该保证同一个品质。我们宁愿在技术攻关上多花一点时间，也不要去急于抢占市场份额。”
  “其实，相对于一般的办公用纸，还是可以的。”朱艳明说道：“林总曾经跟北平大学的教授联系过的，他们认为目前我们引进的设备是德国的，虽然德国是工业大国，但是现在倭国有一种设备，已经达到了标准。这套设备我们才购进来，可是花了不少外汇的。”
  秦浪点点头：“我不是心痛钱的问题，而是人家倭国人能够办到的，我们为什么办不到？这些技术上的问题，我是头疼的，你们去搞就行了。今年十一个月的时间，纸厂的产值才达到1.3个亿，虽然完成了任务和指标，但是我认为大家还得努力。你们对第三纸厂怎么看？”
  秦浪对林艳萍道：“林总，你说一说。”看见林艳萍的小脸冻得通红：“好吧，我们去办公室里去探讨一下。”
  林艳萍可是听说秦浪是有很多女人的，对于秦浪这样一个高帅富的男孩子，当然是有很多追求者的，这并不奇怪。关键是秦浪已经远远超出了高帅富的标准，而且还有一种贵气，所以这个词要放在秦浪身上，就是高帅富贵。这个叫周灵毓的女孩子，也是秦浪的情人之一吗？
  她正在想着这个问题，不期然秦浪问她，反倒一怔，随后有点心虚说道：“要我说这个第三纸厂的看法，觉得还是可行的。”
  进了办公室，周灵毓就跟在秦浪的后边，秦浪指了指身旁的座位，周灵毓也没有客气。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