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那些妃子侍寝。
  呆板木讷的，往往一月也轮不到一次。
  会玩花样的，哪怕身材长相欠佳，不知情也不识趣，还是能得到皇帝翻牌，赏赐也不断。
  其中一个奶大貌丑的。
  除了会推奶炮，每每完事，都会舔干净皇帝的鸡巴。
  封寒吸出淫水。
  灵杉伸过枝条来翻他的嘴，四处抽插一番，本来闭目修炼的仙子忽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吃光了？”
  “吃光了。”封寒擦擦嘴。
  “不错。”总算知道自己找药吃了。
  封寒吃过穴，舌头用力使劲推挤灵杉尿口。
  女子做爱，让肉棒狠狠捣了骚穴，往往会压到储尿的脏器，那些妃子做完都会让宫女扶着出恭。灵杉无需出恭，因为他就是师父现成的尿壶。
  “师父，尿给寒儿，寒儿张嘴接着。”
  “那日偷吃为师的东西就是你。”
  这话是陈述句。
  灵杉法力高强，事后推演一番，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突破禁制进来。
  封寒脸一红，下意识咽口水，“师父的汁液不论是何处喷的都好吃，就尿给寒儿吧。”
  说着，伸指揉搓阴蒂，又吸又舔。
  灵杉本该消退的欲望又起来。
  坐到封寒脸上，对着他张开的口咻——地尿出来。
  天才尿壶咕咚咕咚，喉结滚个不停。
  濡湿的黑眸眯着，爱极了这种窒息的感觉。喝完尿，又意犹未尽舔灵杉的屁眼，舔开了，冲着里面呼气，恍惚道，“师父哪日也让我疼爱这个小洞罢。”
  他也想像小二黑一样插她屁眼。
  奈何种族限制，天生只有一只鸡儿。
  灵杉不出声。
  周围的枝条爬过来，似要包住她。封寒收起半透明的情趣外袍，换了件白袍穿上，揽住灵杉在臂弯，小声把想要建房的事说了。
  “灵石我自会出，只求师父应允。”
  “你要建在何处？”
  “如若可以，我要在师父旁边，守着您。”
  “可。”
  她起身拉上外袍，丝滑的白料覆住香肩玉腿。来到外面手袖一挥，虬结的树枝破土而出。瞬间，小木屋后面的空地就建出格局稍小的房子，中间有回廊，连到她的居所。
  封寒登时眼就红了。
  暗道，自己果真没有白到俗世走一趟，终于争到了师父的宠爱。
  离开灵杉，他驭冰到小二黑盘踞的洞穴。
  封寒甚爱干净，又怕冷。
  此次到俗世，收购了不少肉多个大的灵兽，想要跟小二黑换那个可以自动生水的大盆，用作浴缸。
  小黑龙盘在深洞。
  哼哼唧唧。
  不大动弹。
  封寒出声唤，龙也不动，那怠惰的态度俨然不是闹脾气那般简单。封寒上前一看，巨大的黑龙，尾巴尖已开始蜕皮。
  脱出一层半硬的壳来。
  他心中一惊。
  知道兽类修行和人不同，身体若有变化，往往伴随着境界突破。摇了两下小二黑，叫不醒，只得急急把龙背回自己新得的居所。
  安置好后，这才去请灵杉。
  灵杉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正要细细琢磨。
  听得大徒弟汇报，只能舍弃灵光，跟人来到后面的小屋。黑而无光的巨龙盘成几圈，有气无力躺在地上，尾巴的鳞片已经褪掉，但是并不光洁，还带着血肉。
  养了一段时间龙。
  灵杉一看便知，这是营养不良。
  灵杉施法将龙缩小，揽到怀中，就这样当着大徒弟的面掀开衣服，塞了只奶子到龙嘴中。小二黑有气无力咬两下，耷拉的眼皮睁开。
  骤然看到灵杉。
  冰蓝色的大眼睛顿时盛满泪水。
  “师，师父——”
  灵杉抚龙额头生出的犄角，眸光说不出的清冷，“为师宽恕你了。”
  小黑龙周身鳞片暴起。
  毛刺刺地立了约摸半个时辰才慢慢收拢。一只奶儿吃够了，他吐出，吃另一只，当着封寒的面吸得啧啧作响，毫不知耻。
  “宝宝怕死了，闭上眼睛就是您凶我！”
  “莫不是你自找？”
  “可是您也不能这么吓我！”
  近乎化神的修士对他这样幼小的龙使用瞳术，简直是降维打击。
  丧尽天良，丧尽天良！
  灵杉看向别处，显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对小徒弟下了诅咒一样的东西。刚才用言语破了咒，料想小二黑应该无碍，半晌，转过头来叮嘱，“你要蜕皮，我着你师兄看顾，可知道了？”
  “不行，师兄嫉妒我！”小二黑龇着两颗断牙，晃悠脑袋，“他只会想方设法除掉宝宝！”
  灵杉看向封寒。
  封寒忙跪下，“弟子一时糊涂，如今已然悔悟，定会悉心照顾小师弟！”
  小二黑转两下眼睛。
  脑子逐渐清醒。
  发现自家师父袒胸露乳，奶子极美。二人面前还有个姓封，于是龇着断牙费力咬拢衣服，“臭流氓，看什么，我师父也是你这东西看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