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大口喘着气，从小燕子身上滚了下来。
  “大哥，您喜欢吃我这一口吧？”小燕子抚着王麻子的胸部，柔柔地问。
  “喜…喜欢。”王麻子觉得自己那玩艺不太中用了，连续作战的能力稍显不足。想当初，他跟肖雪一晚上干了三次。现在呢，第二次就觉得有点费劲了。
  妈的，得买点补品吃吃了，王麻子暗想。
  “大哥，您要是喜欢我这一口，那咱俩就得谈谈了。”小燕子幽幽地说。
  “还谈啥？”
  “谈谈我做您一年的情人，您怎么给我报酬呀。”小燕子弓起身子，在王麻子的脸上啄了一口。
  “咦，不是说好了吗？每年给您十万、八万的生活费。”王麻子懒懒地说，现在，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大哥，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我看呀，您就每个月给我八千元生活费，每个月的一号把钱打到我的银行卡上。”小燕子说。
  “好吧。”王麻子心想：这个小娘们真厉害，在金钱问题上一点也不含糊。
  “大哥，如果您不按时给我汇钱，我得收滞纳金哟。”小燕子笑着说。
  王麻子一听说收滞纳金，有点紧张了，问：“怎么个收法？”
  “不多，每天一百元。”小燕子嘻嘻笑了。
  “妈呀！您收这么高的滞纳金呀？”王麻子心想：这个小娘们手真辣，招招见“血”呀。
  “大哥，您按时给我汇款不就得了，管它什么滞纳金。我收这么高滞纳金的意思是：督促您按时汇款，别拖欠。”小燕子又在王麻子的脸上啄了一口。
  王麻子心想：这个小娘们虽然心毒了一点，手辣了一点，但确实是挺有味道的。她这个“毒”与“辣”说白了，就是想敲他的钱。
  王麻子拍拍小燕子的屁股，说：“我不会拖欠您的工资，滞纳金您就甭想了。”
  “大哥，我嘛，喜欢把丑话说在前面，不然，我可不愿意天天跟在您的屁股后面要钱，真到了那一步，就没意思了。”小燕子说完，从床上一古碌爬了起来，她到写字台上拿了一张纸，开始写东西。
  “小燕子，您干吗？”王麻子瞅着光溜溜的小燕子问。
  “我写个协议呀，空口说白话没有法律效力。到时候您真赖起帐来，我是告状无门呀。”小燕子咯咯笑了。
  小燕子心想：我给你做情人，每个月拿八千元钱，这种好事到哪儿找呀。不过，现在的男人不可靠，说不定过三个月就把我睡腻了，到时候一脚把我蹬了，我上哪儿说理去。立个字据，到时候你就是把我玩腻了，也得付满我一年的工钱。
  “小燕子，做情人的协议是无效的，法律怎么会保护情人关系呢。”王麻子心想：毕竟是个女人，只知道要钱，一点也不懂法。
  “大哥，我没这么傻，等我写完了，给您看。”小燕子唰唰地写着。
  大约过了十分钟，小燕子把写好的协议递给王麻子。“您看看，如果满意就签个字。”
  王麻子接过协议一看，顿时惊呆了。
  纸上抬头写着：信息咨询协议。往下一看，内容是：从即日起，我给王麻子提供一年的信息咨询，咨询费为每月八千元，每月一号支付。如延迟支付则每日另付滞纳金一百元。
  王麻子做梦也没想到，小燕子竟然如此有水平。
  “小燕子，你…你不简单呀！”王麻子脱口而出。
  “这算啥，不就是写几个字么。”小燕子不以为然地说。
  “岂…岂止是几个字，你…你太高明了。”此刻，王麻子总算见识了小燕子的水平。看来，这个女人非比寻常呀。
  “我高明个啥？还不是被您逼的。”小燕子横了王麻子一眼。
  “我咋逼您了？”王麻子不解地问。
  “我刚跟您见第二面，您就设计把我灌醉欺负了，还想赖帐，吃我的白食。可见，您才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不得不防着点。”小燕子说。
  “我…我不是喜欢你嘛。”王麻子尴尬地笑着说。
  “喜欢我就祸害我呀？”小燕子嘟着嘴说。
  “唉！我不是给了您补偿嘛。”王麻子一想到那一百万，心里就隐隐作疼。
  “那一点补偿可不是随便拿的，要不是我脑袋好使，早就被您耍得团团转了。别说补偿，只怕是白伺候您还要倒贴呢。”小燕子冷冷地瞅着王麻子问：“您看完了没有，同意就签字。”
  “同意，同意。”王麻子讪讪地说。
  王麻子在协议上签了字，他瞅着小燕子说：“这一下你满意了吧？”
  “嘻嘻……”小燕子把协议小心地收了起来，她满意地点点头。
  王麻子在心里算了算帐，他初步打算每隔一天跟小燕子睡一觉，这么算下来，每个月睡十五次，也就是说：每次的成本是五百多元钱。
  王麻子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个价码太高了点。看来，要想降低成本，就得多跟她睡几次。
  “大哥，您皱着眉头想啥呢？是不是后悔签这个协议了？”小燕子又爬上床来，她依偎在王麻子的怀里。
  “不后悔，我怎么会后悔呢。说实话，我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象您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呀。碰到您，算我走了桃花运呀。”王麻子舒展开眉头，心想：钱花了，还能赚回来。
  “大哥，您得想开点，要钱干吗？不就是吃喝玩乐嘛。您虽然花了一点钱，但能有个女人陪伴着您，值狠了。”小燕子幽幽地说。
  “对，钱放到那儿不花，等于没钱。那个小品里不是说了嘛，人最可悲的是：人没了，钱还有。”王麻子心想：是这个理。
  “大哥，作为您这种情况，更得想开点。您看您，又没一个子女，到时候钱留给谁？”小燕子开导道。
  “唉！”王麻子长叹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孤单，都五十岁了，连个一儿半女也没有，光是有钱，又有什么用呢？
  “大哥，我提个小小的建议。”小燕子说。
  “什么建议？”王麻子有点警觉了，他突然觉得小燕子就象一只母老虎，睡在他的身边，随时都能把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