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查明了真相
作者:
老牛拉破车 更新:2021-08-03 00:56 字数:2102
猪耳朵不知道大眼睛的老家在哪里,他只知道大眼睛叫黄三妹。
猪耳朵到证券营业部主任那儿询问,主任说:“我只知道她叫黄三妹,其他情况就不知道了。”
猪耳朵问:“当初他来当清洁工时,难道您就没有查验他的身份证吗?”
主任说:“当然查看了他的身份证,不过我没注意他的家庭住址。”
猪耳朵现在想找大眼睛都没门儿了。
猪耳朵觉得自己很受伤,他就这么被大眼睛骗了,还骗得很惨,这太让人悲催了。
猪耳朵异常气愤,因为他被一个乡下妹子耍了,这事儿要是让人知道了,非得笑掉大牙呀。
猪耳朵又问了大户室的其他同事,大家都只知道她的绰号叫大眼睛,没人询问她的真实姓名,更不知道她的老家住址。
猪耳朵想:这个大眼睛也太狡猾了吧,难道他从一开始就隐瞒自己的家庭住址,就是为了骗自己吗?
猪耳朵又一想,不太可能,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不该主动去帮助大眼睛,给了他八千块钱,让她有了可趁之机。
猪耳朵认为,大眼睛不可能只骗了他一个人,就再也不到a市来了,也许,过一段时间,他还会回来,继续骗更多的人和钱。
从此后,猪耳朵每逢走在大街上,都会格外注意来往的女人,尤其是身材酷似大眼睛的女人,碰到类似的女人,他都会一个劲的盯着看,遗憾的是,猪耳朵再也没有找到大眼睛。
原来,猪耳朵只是对女人不感兴趣,通过被黄三妹所骗这件事,让猪耳朵对女人有了极大的反感。
此后,不论碰到什么女人,猪耳朵都有了一种戒备之心。
猪耳朵对牛儿诉说了这些往事,他恨恨的说:“徒弟呀,你听了我的故事,还会对女人感兴趣吗?”
牛二仔细听了猪耳朵的诉说,他终于明白了,猪耳朵至今未娶媳妇,原来就是因为受过女人的骗,这岂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牛二悠悠的回答:“师傅呀,您不能受过一个女人的骗,就把天下的女人一棍子全打死了呀,这对天下的女人太不公平了,也对你自己太不公平了。”
猪耳朵愤愤的说:“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告诉你,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德性,徒弟呀,你要不听我的劝,吃亏在眼前。”
牛二不解的问:“师傅,您就是因为受过一个女人的骗,所以就一辈子不结婚了?我觉得您太不值了。”
猪耳朵义愤填膺的说:“徒弟呀,我被这个女人骗的太惨了,现在一想起来,心里还像被刀子剜了似的痛啊。你看看,我好心帮她,而她呢,竟然把我当成东郭先生了。”
牛二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师傅,其实您也不是完全受了那个女人的骗,我问您,虽然那个女人的落红是假的,但是,她毕竟是光溜着身子和您睡了一夜呀,这一点您不能否认吧?也许,那个女人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但是,你也跟她做了那个事啊。”
“胡说八道,谁说我跟她做了那种事?我都醉的一塌糊涂了,难道还有精力做那种事吗?”猪耳朵愤愤的说。
牛二笑着说:“师傅,您喝醉了,那天晚上做了啥事,可能连自己也不知道了吧,我估摸着,您八成是做了那种事。”
猪耳朵气愤的望着牛二,不满的说:“徒弟,你究竟站在哪一边说话呀,我问你,那女人是你什么人?”
牛二委屈的辩解道:“师傅,您可是太冤枉我了,我怎么会认识那个女人呢,我更不会站在她的立场上说话呀,现在,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而已。我觉得,不管怎么说,您和那个女人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夜,也算是占了人家一个小便宜,这一点您不能否认吧。”
猪耳朵哑口无言了,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无奈的说:“哎,那天晚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就算我做了那种事,也是那个女人给我设的圈套,而且,我和她睡了一晚上,难道就应该赔偿他30万吗?这也太贵了吧。”
“师傅,我看您就别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了,都已经过去20多年了,应该从这件事中走出来了。我觉得,您应该娶一个媳妇,安度自己的晚年。”
猪耳朵挥挥手,说:“不说了,一提起这事,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牛二试探着问:“师傅,您这一辈子难道就只沾过这一个女人吗?”
猪耳朵点点头,愤愤的说:“沾过一个女人,难道还不够吗?如果我再沾第二个女人,那就是一个傻瓜蛋了。”
牛二可以断定:猪耳朵这辈子只粘过一个女人,也就是说,牛二的母亲不可能是猪耳朵祸害的。
牛二很庆幸,幸亏猪耳朵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否则,他更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牛二又一想,自己怎么能完全相信猪耳朵的话呢?
即使猪耳朵编的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也不等于他就没祸害过第二个女人,像猪耳朵这种有钱的人,怎么可能不沾女人呢?
牛二又想起来了,猪耳朵回忆往事时,用食指敲着桌面,眯缝着眼睛的神态,非常像自己,光凭着这一点,就不能完全排除猪耳朵的嫌疑。
牛二觉得,即使猪耳朵祸害过乡下妹子,他也绝不会承认的,谁会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告诉别人呢?
牛二发现猪耳朵已经七分醉了,心想,如果猪耳朵有九分醉,或许会说出实情的。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只有当猪耳朵喝醉了,他才会说出那些曾经干过的不齿之事。
牛二对服务员招招手,说:“再给我拿一瓶白酒来。”
等服务员拿来了白酒,牛二又给猪耳朵斟了一杯酒,说:“师傅,再喝一杯,咱俩今晚要一醉方休啊。”
“对,一醉方休!”猪耳朵把这一杯酒一干而尽。
猪耳朵趴在桌子上,无力地说:“徒…徒弟,我…我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