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瑞大人的师傅？
  众人瞪大眼睛，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怪不得如此厉害！
  可恶，这样的强者肯定有很多人想要供奉他，我们一定得抢到第一个！
  和服老者与周围几个人隐蔽的交换视线，恶狠狠的点头。
  回去就凑钱，我们的神社绝对要第一个完工！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李瑞根本不知道身后一群凡人准备搞出什么幺蛾子，只是用绝强的力量，一步一步将【混沌天使】逼出内海。
  轰！
  轰！
  轰！
  两只庞然大物的碰撞掀起滔天巨浪，方圆数百公里内风云变色，日月无光。
  恐怖的神性波动顺着大气来回震荡，甚至环绕地球数圈才缓缓消散。
  此时，哪怕身处地球对面，某些敏感的超凡者依旧能察觉到空气中的异象，仿佛整个天穹都在燃烧。
  “好厉害，居然和天使打得平分秋色，东瀛还有这等强者？”
  太平洋上空，几名巅峰原石阶正宛如流光撕裂大气，朝着东瀛的方向一路疾驰。
  激烈的神性波动宛如潮水一波波扑打在脸上，他们仿佛看到了两尊洪荒巨兽不断碰撞角力，不由得啧啧称奇。
  “奇怪，东瀛的隐世强者在百多年前几乎被【中华】杀绝了，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可能是忍辱负重，藏到秘境里躲过了清洗。”
  “那他还真能忍，【圣行演武】把东瀛超凡界脊梁骨打断了都没出手……”
  “不然怎么叫忍者呢？”
  “哈哈，这回估计也是被逼急了，【中华】虽然霸道，但从来不会针对平民，当个缩头乌龟躺平任草，人家也不好意思赶尽杀绝，【混沌天使】可不一样，他们再不出手，连岛都能给他们打沉咯！”
  “管他那么多，有人顶在前面，我们的任务可就轻松了。”
  “别高兴得太早，除了【中华】那个小怪物，我不认为有【人】能够真正抵挡【神明】！说不定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天使大卸八块了……”
  “那还不搞快点？趁着有人抗伤害，我们不能浪费他们的牺牲！”
  一名原石阶焦急的说道，不由自主带领队伍加快了速度。
  他倒不是真心疼东瀛超凡者的牺牲，而是没了这些必然拼命的前排，【混沌天使】可怕的压力就会落到他们这些倒霉鬼身上。
  即便他们每人都执掌着各种强力神器，但也没人想要直面【天使】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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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没有缺陷的【道】，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
  “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所以，你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眼神变得暗淡，心中五味杂陈。
  “你以为第一百八十七号【屠龙】预案当年是怎么通过的？”
  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