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第52节
作者:
图南鲸 更新:2021-09-27 23:04 字数:4161
周朝雨一回到家就撕掉了后颈的阻隔贴,无论alpha还是omega,腺体都是极为敏感的,贴着东西始终不舒服。
秦终南抬眼,omega的腺体处光洁细腻,一点痕迹都无。
他心下苦笑,他眼前这个omega是绝不会允许他终生标记的。
周朝雨绝对不会让自己陷进有任何一丝可能是死局的境地,哪怕概率只有001。
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omega,他的选择也会和周朝雨一致。
可虽然他理智上觉得没关系,不终生标记也能一直在一起,但alpha那该死的占有欲还是让他有些心堵。
蒋云书身上带着点潮湿坐在书桌面前,神态认真专注。
柔光下,白糖侧身躺在床的最外侧,他又回到了自己一个人先睡的日子。
“蒋医生,”白糖伸长手就能摸到alpha的衣服,他轻轻扯了扯,“蒋医生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你不能总是熬夜。”
白糖并不是在任性地求着他一定要陪自己,而是在担心蒋云书。两年了,alpha就没有几天是在11点之前睡的,这样迟早会出问
呸,白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啪”地一声清脆。
“你先睡,”蒋云书攥了下白糖的手,“我今天的计划表还没做完。”
自从蒋云书和他讲了家里的事后,白糖便知这些偏执的坏习惯都是原生家庭强加在alpha身上的枷锁,他很想帮蒋云书丢掉,可连续了一个多星期的各种劝和撒娇都没法让蒋云书动摇。
白糖苦恼地换了个姿势,感觉到腿有些痒,他伸手进被子里挠了挠,然后想起来,他今天没擦身体乳。
秋天上火又干燥,两天不涂身体乳皮肤就痒得不行,omega下了床,穿上拖鞋往浴室走。
“做什么?”蒋云书问。
白糖手里拿着一瓶东西回来了,说:“拿身体乳。”
他推开被子坐在床上,掀起宽松的裤腿,挤了一大坨就往小腿上擦,忽然,他注意到了alpha的目光。
蒋云书收回了视线,“没什么。”
白糖却灵光一闪,对、对啊先把alpha拐上床,还怕他不睡觉?
可这也太不知羞了他耳朵渐红,抿了抿唇,想了一会,还是试探地用脚尖戳了戳蒋云书的大腿。
蒋云书看过来,顿时一怔,omega双手撑在身后,以至于锁骨的线条明显,一直延伸到肩膀的最圆润处,细长的腿曲起,宽松的裤腿快要滑到腿根,若隐若现。
白糖看他没什么反应,豁出去似的直接把脚跟放到alpha的大腿上,道:“蒋医生你帮我擦身体乳吧”
腿上一重,蒋云书低头去看,刚刚被omega抹在小腿上的白色乳液还未涂均匀,一块一点地沾在上面,他半晌才说:“什么?”
“蒋医生你帮我擦身体乳!”白糖忍着羞耻去盯alpha的眼睛,“我今天手太累了,在学校手写了两千五字的论文,手酸”
蒋云书身体有些僵硬,沉默片刻,道:“自己擦。”
“不要,”白糖梗着红透的脖子,反正已经这样了,还没法让alpha早睡岂不是自己不行?他声音软下来,坚持道,“蒋医生帮帮我”
第74章 “出事。”
白糖郁闷地托着腮帮子看向黑板,多亏了他的alpha,现在是早上第一节 课下课,他却一点都不困。
“白糖,”身旁的舍友凑过来问,“你耳朵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不,那是害臊。
害臊于昨晚的过程,郁闷于蒋医生还是没有早睡。
始作俑者的小腿还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晃,蒋云书单手握住了那只右脚脚踝,起身,omega的腿随着动作屈得更厉害了,裤腿松垮地叠在腿根处,他甚至能看到一点白色的边缘。
白糖的脸上投下了阴影,腿也抽不回来,他有些紧张地仰起头,“做什么?”
“擦身体乳,”蒋云书侧坐在床边,“不是你要求的?”
白糖讷讷:“哦、哦”
两条细白的腿搭在alpha的大腿上,蒋云书垂着眼,灯光落在立体的五官上光暗分明,他摸上白糖的腿,只觉得凉,白色的乳液渗进指缝里顺着往上推,底下的肌肤变得光滑湿润,他强迫自己不要乱联想,心无旁骛地擦身体乳。
白糖只觉得双腿酥麻,又痒又烫,怎么自己给自己擦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啊他忍不住缩了缩腿,抬脸却见alpha一脸认真,完全没受影响,似乎手里摸着的不是omega,而是什么塑胶模型。
白糖心底那点小叛逆出来了,为什么他满脸通红,alpha却神色淡然,他就那么没有魅力吗?他猛地收回了右腿,蜷在左腿下。
手心一空,alpha停下手中的动作,望过来。
“蒋医生亲一下。”白糖直起身,嘴唇微微嘟起来往前凑。
蒋云书无言地看了他一会,直把omega看得发毛了才随意地碰了下,便强制地抬过白糖的左腿要擦完这一条,白色的身体乳没掌控好量地被挤到小腿上。
白糖被冰得一颤,小表情越发地不满,“哪有这样亲唔。”
蒋云书把乳液推到脚背,固定住脚腕,开始涂脚,连趾缝都不放过,手指进进出出,黏腻得很。
脚心本来就敏感,还痒,白糖身体反射性地一抽,倒在床上挣扎起来,表情要哭要笑的,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着,“啊痒蒋医生!别、脚底不用!”
蒋云书用力攥着不让omega把腿抽回去,他说:“别乱动,不是你要涂的?”
白糖这才知道撩过了,他把另一只脚搭在alpha的手臂上企图能阻止一下,小声求饶:“嗯现在涂完了!蒋医生!”
蒋云书晲了他一眼,总算是大人有大量地松了手,刚转过身想站起来时,背上突然一重,得寸进尺的omega整个人跳到了他身上。
白糖一看他要站起来就急了,不能让alpha有任何坐上书桌的机会!他从后面攀住蒋云书的脖颈,alpha下意识回头,结果唇上一软,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这些天,两人从未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就是接吻,从纯洁的亲亲变成了伸舌头的湿吻。
白糖侧身跪着,用力一推,把alpha压回了床上。
蒋云书感受着唇上的舔咬,看着白糖闭紧的眼睛周围全是绯红的颜色,他按住白糖的后背,微微仰头回应。
可能是这个姿势白糖的腰扭着不舒服,亲着亲着,他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腿,纤细的手臂圈着alpha的脖子,变成了跨坐在蒋云书腿上的姿势,几乎软了腰。
两人的胸口紧紧贴着,白糖的嘴角溢出了点水光,被alpha舐去。
炼乳味和冰川味前所未有的浓郁,连门外的黑糖都闻到了,哒哒哒地跑远了点。
不知什么时候起,omega感觉到自己的腿根被石头一样的东西硌住了,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他还用屁股磨了磨似乎在疑惑这是什么,迟钝的脑子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他顿时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
白糖的脸腾地涨红了一个颜色,他慌乱地想站起来,但奈何舌头被蒋云书咬着,腰肢和后颈分别被铁一样的手死死箍着。
“唔!”白糖推拒着alpha的肩膀。
蒋云书睁开眼睛,神色如常:“怎么了?”
白糖磕磕巴巴:“我、我要起来!”
蒋云书侧头低笑了一声,是真的被omega撩出火来了,眼神难得的带了点狠。
他的手从白糖的后颈顺着往下摸到后腰,却忽然往自己的方向大力一摁,瞬间贴得严丝合缝。
“唔!”白糖打了个颤,低哼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脖颈锁骨全红了,后背跟窜了电似的,腿间的触感着了火。
每当他不自在、难受地往后挣了一点,又被alpha的手使劲一压,撞了回去。
反复几个来回,白糖最终败下阵来,脸埋在alpha的肩上,小声认错,“蒋医生,蒋医生……我错了。”
蒋云书嗓子低哑:“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他才没错……omega撑住alpha的胸口,委屈地说:“哪都错了……”
蒋云书并不是真的要教育白糖,也不是真的认为白糖错了,只是再不给点颜色看看这只omega就要在他头上胡作非为了。
他把白糖放到床上,站起身。
omega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那一瞥,瞳孔一缩,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蒋云书身为alpha的侵略性,是可以随时随地那他什么的……
禁锢一松,白糖就连忙往床角缩去,红透了的脸上还带着些惶然不安。
蒋云书看在眼里,说:“睡吧,我去下洗手间。”
alpha去了房间外的洗手间,可白糖哪里睡得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半个小时后,蒋云书回来了,见白糖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还动着,便伸手揉了揉omega的发顶,“晚安。”
白糖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喊alpha上床睡觉了,只好闷闷地说:“……晚安。”
蒋云书坐在书桌面前,调暗了灯光,不一会,就轻轻响起了键盘声。
“叮零噔噔噔———”第二节 课上课铃响,打断了回忆。
白糖抑郁着脸蛋翻开课本。
郑如云穿着特地买来面试的西装,手里拿着文件袋,一下楼,就见这小破地方停了一辆黑亮到反光的跑车,一看就价值不菲,路过的街坊无人不交头接耳。
林白昼见他出现,便摇下车窗朝他招手。
郑如云面上一抽,立刻装作没看见似的回到了居民楼。
林白昼手上一顿,连忙打开车门以为对方反悔想追过去时,手机响了,他只好伸长了手去拿,屏幕上跳动着“郑如云”三个字。
“你他妈,”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我不是让你去路口等着?我在这里上了这辆车,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住下去?”
“操,”林白昼说,“我以为你说的路口就是这,那我去下一个路口等是吧?”
郑如云看了下手表,还好他提前了一个小时,时间充足,“嗯。”
等了一会,他瞄了瞄,那辆跑车已经不在那了,他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林白昼靠在车门上,见到郑如云便主动打开副驾驶,邀功似的,“我特地开了辆最贵的。”
今天是阴天,乌云密布,光线暗暗的,像极了晚上六点多的天色。郑如云闭了闭眼,忍住心下的那点惧意,往车里望去,却见车内亮得不行,一点都不黑,足足比别的车亮了好几倍,一眼望过去,整条街像有个特级电灯泡杵在那似的。
“怎么样?”林白昼说,“不黑吧。”
郑如云坐进车里,看到一般只有4—6个车内灯的车顶上,前后竟然分别有8个,他有些怔愣,是特地装的?
“……嗯。”
林白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关了车门也还是开着两个车内灯。
他足足烦了郑如云一个月,后者一开始就当他发疯,调了个免打扰模式,任他怎么发消息都不理,后来升级到了打电话,然后被拉黑,再后来,他又去堵人了,是的没错,像个变态似的又去堵人了。
两人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
“我才不会依靠alpha!”郑如云双眼赤红,“绝对不会!”
“操,”林白昼尽力忍着烦躁,语气也不好,“你他爹的我没让你依靠alpha,只是暂时帮忙!暂时!懂吗?!我知道你不想这样,但这个操蛋的世界就是这么操蛋!等你考上公之后我们再一起改变它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乘一时之快!”
郑如云怒目而视,不想再和他说,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