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 第60节
作者:
姜之鱼 更新:2021-11-19 23:09 字数:2130
睡衣是好看,却不如其他工具。
一直到他的手终于决定放开她,她才把握住机会,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鼻尖是清淡的酒味,仿佛自己也喝了酒。
“不准亲我!”
孟丹枝现在说话也变得软媚动人。
周宴京低笑:“好。”
他答应得这么快,也没犹豫。
很快孟丹枝就知道原因了。
他的确做到答应的话,只是右手食指按在她的嘴巴上,指尖往里伸了伸,轻轻打转。
“这样准吗?”周宴京故意问。
孟丹枝面皮发烫,明明这更过分,她绷着脸:“不准,都不准。”
“好吧。”他也同意。
孟丹枝以为今晚就此结束。
可随后周宴京更绝,又用这只手进入另一个福地洞天。
孟丹枝直接嗑上他的脸,用力。
他就是故意的。
她不信她的意思他不知道。
周宴京尤其喜欢这时候的孟丹枝,没再继续,怕她恼羞成怒,那一切成烟云。
等真正天人合一时,她反而松了口气。
-
次日清晨,明媚的阳光从没有拉紧的纱帘里漏进来。
孟丹枝睁眼,不知今夕是何年,但昨晚的记忆格外清楚。
她实在不想起床,可一点睡意都没有,只好翻身坐起来,就看见身上的印记。
很张狂。
和平时的内敛丝毫不同。
因为周宴京从来不会翻来覆去。他自制力很强,又因为朝九晚五,平时不会太过分。
昨天晚上,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次结束便接着下一次,仿佛素了几年的和尚一般。
连她在换衣服都等不及。
后面去清理时,又在浴室里揉她,不知餍足似的。
孟丹枝莫名其妙地想起陈书音的话:“要是他的床上功夫很好,那也不错。”
起码比那方面不合好。
岂止是不错,这已经够夸张了,男人到床上都这样?
孟丹枝古里古怪地想着,又恍然大悟,他昨晚喝酒了——好像比上次还多。
她慢吞吞洗漱好,周宴京正好进了房间。
他手上拿了块毛巾,正按在脸上。
孟丹枝好奇:“怎么了?”
“记性这么差。”周宴京将毛巾拿开,印子已经变得很淡:“枝枝,我没想到你这么用力。”
“……”
孟丹枝惊,他这是恶人先告状。
可是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又很好听。
孟丹枝心虚不过一秒:“是你活该。”
周宴京尾音轻抬:“我罪有应得?”
孟丹枝点头。
周宴京一本正经:“希望今天翻译司的人都低着头上班。”
“……”
这么一说,孟丹枝就开始愧疚了。
自己昨晚应该找个比较安全又好下口的地方的,这种事被其他人看见,多影响工作和形象。
她将领带拿出来,用以洗刷心虚。
“喏。”
周宴京低头,看见上面墨绿色的枝叶,很精致,又不秀气,反而有些矜贵感。
“我没有多余的手。”他暗示。
孟丹枝看了看,只好自己帮他戴,绕过他的脖颈时,两人离得极近,她一抬眸,就能看到他的唇。
昨天早上,好像就是这样的角度,他趁她不备。
这会儿酒意消失殆尽,只余成熟内敛的压迫,带着清晨独有的些许性感。
孟丹枝心跳得有点快。
她翻转领带时,周宴京才注意到三分之二的刺绣在背面。
唇衔玫瑰,却不艳俗。
他眼神搁在孟丹枝的脸上,才一天,就绣好,可见功底。
即将系好的前一秒,周宴京似是无意:“你不是不会吗?”
孟丹枝:“……”
真想半路撂挑子。
-
要不是孟丹枝还有责任心,她这会儿早就把周宴京扔房间里自给自足去了。
系完领带,她迫不及待催促他去上班。
周宴京目的已达到,不打算一日过多要求,急功冒进。
九点十五分。
蒋冬等到上司下楼,和往常差不多的西装革履造型,衬衫领带,一丝不苟。
可就是那个味儿不一样。
有点儿轻松。
上司的情绪决定着自己一天的工作态度,蒋冬偷摸观察,正好被周宴京看了个正着。
周宴京手触碰面颊,“还是明显?”
蒋冬:“啊?”
周宴京知道自己是误会了。
蒋冬却忽然拥有秘书的警觉与聪明,司长刚刚指的是脸,脸能有什么明显的——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蒋冬低头,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一低头,又正好看见司长未扣的西装,雪白的衬衫上搭着纯深色领带,而领带尖却有墨绿的枝蔓斜斜探出。
他立刻眼睛一亮:“司长,您今天的领带真好看。”
周宴京也垂首看了眼,弯唇:“是吗。”
虽是疑问词,语气却肯定。
蒋冬问:“是什么牌子的?”
看起来不像是司长驻外时就钟爱的那个小众品牌,因为那个牌子不会有这种设计。
最多绣他们的牌子logo。
就像西装都类似,但也不可能同一款买个几十件。
男人在某方面也和女生相似,蒋冬也想去买个今天这种的设计,不明显,却又与众不同。
周宴京语气淡淡:“没牌子。”
然后就上了车,没有和他继续闲聊的意思。
蒋冬:“……?”
是不是司长变小气了!
以前他们在国外,司长还送过他领带呢!
-
下午时分,孟丹枝再度精力充沛,去了[惊枝]。
今天的确没有课,是她记错了,结果周宴京比她记得还清楚。
许杏是领工资的人,每天朝九晚五,在店里打卡比谁都坚持,虽然摸鱼看剧居多。
但店里真客人也没几个,孟丹枝放任她。
现在孟丹枝每天都要刺绣,也像正常工作一样打卡,只是时间有点任性。
“老板,你今天真漂亮。”许杏夸。
孟丹枝:“我哪天不漂亮。”
许杏摇头:“不一样,脸还是一样的漂亮,可是就给我不一样的感觉,反正很舒服。”
孟丹枝听多了她吹自己,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