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葬礼之前
作者:无情      更新:2021-12-23 05:49      字数:2092
  夜色深沉,白家的别墅里漆黑一片,几乎所有人都睡去了,但是还亮着两盏灯,其中一个是罗晨的卧房,陈雄在和罗晨连夜密议。
  另一个亮着灯的卧房,也有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传出,但是议论的话题显然轻松许多,因为是一群女人在说话,叶莹莹、石百合、幽月和白解语,四个女人挤在一张床上说话。
  其中三人被穿山甲鼠吓坏了,都不敢独自去睡,一闭上眼就是铺天盖地的老鼠,那种恐怖的想象骇的她们难以入睡,便挤在了一起,白解语是来凑趣的,像听鬼故事一样听她们说晚上的事,感觉很刺激。
  幽月说到一半,白解语接道:“看那个死胖子被咬的,简直不成人形了,真搞笑,我最近吃胖了一点,老鼠要是能把肚子上的赘肉咬下来一点就好了。”
  石百合捏着她鼻尖说:“你就不怕它顺着肚脐眼钻进去,把你的五脏六腑给吃空?”
  众女打了个寒噤,靠在一起,互相搂抱着,白解语搂着石百合,感觉到她饱满的胸脯,忍不住戳了两下说:“老鼠怎么不把你这对大肉球咬掉?”
  石百合恼怒的拍了一下她屁股,她凑到石百合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石百合听后脸上一红:“问这个做什么,思春了?”
  白解语脸也红了:“人家就是好奇嘛,你偷偷告诉我,我绝不告诉第二个人,我可以发誓。”
  石百合转头看向叶莹莹和幽月,两女靠在一起,似乎睡着了,她轻声道:“你该问她们俩的,我跟雄哥只有过一次,她们就不同了,雄哥待她们很好,也很亲密。”
  石百合言语中透着失落,白解语没有看出来,只是缠磨着她讲,她被纠缠不过,终于低声说了起来,白解语猫在她怀里细听,不一会儿耳根都红透了,轻声啐道:“你们真不知羞,连那里也舔。”
  石百合也觉得不好意思,转过头去道:“不跟你说了。”
  “石姐姐,我是说着玩的,你再告诉我一些嘛。”白解语搂着她撒娇,两人边笑边闹,又讲了许多,白解语一会儿惊呼:“要做那么久吗,听说一般都是十几分钟完事,那岂不是很累?”
  一会儿又脸红耳赤的说:“他壮的像头牛,还那么用力,真不知道疼你,要是我,我就把他那根东西给掰断,看他还……”
  石百合又打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其实……那种滋味你经历过就懂了,别瞎问了。”
  白解语看到石百合言不由衷的脸色,低声笑道:“我明白了,你喜欢他那个样子,对不对?”
  石百合脸色更红,不再说了,两人面对面睡觉,肌肤相亲,白解语想把手从下面抽出来,不小心碰到了她,发觉手上有点湿滑,心中奇怪,顺着抹去,石百合睁大了眼,低吟一声,身子蜷成了一团,然后赶忙转过了身。
  白解语还在迷茫,呢喃道:她怎么了,难道想尿尿?
  两女说着私房情话,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穿山甲鼠带来的恐惧,在情话中渐渐化去。
  叶莹莹并没有睡着,她们的话几乎全听在耳朵里,虽然讲的是陈雄,但是她并没有在意,她在想明天的事情,今天的经历虽然惊心动魄,明天的事却让她心潮起伏。
  因为明天要去葬下自己的母亲。
  她在黑夜中瞪着大眼,望着窗外清淡的月色,月色渐渐隐去,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的大眼还不觉的酸涩,仍旧没有睡去,她失眠了。
  罗晨房里的灯亮了一整夜,天色大亮之后,罗晨打了个哈欠,从电脑前走开,伸了个懒腰说:“先就这样吧,这种事我实在不擅长,如果有个生物专家在,肯定能轻松搞定,对我来说,这是跨专业啊,隔行如隔山,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达到理想效果。”
  陈雄揉着酸涩的眼角,道:“穿山甲鼠的确难缠,而且背后还有人指挥,我们必须谋划周全,然后才能展开下一次行动,不管什么样的方法,都得试一试。”
  这么说的时候,他脑海里却在想一个生物专家,那个生物专家有着沉稳坚定的脸孔,那张脸渐渐和莹莹化到一起,让他很伤怀,因为他无颜面对。
  叶飞啊,叶飞。
  陈雄和罗晨打开房门后,正好看到白珊,白珊抬着手正要敲门,便道:“去吃饭吧,一夜没睡吗,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陈雄无奈一笑,没有答话,和白珊一起去了饭厅,桌上的人稀稀拉拉,李国坤和鬼金刚都在熟睡,昨夜的惊魂尚未平复,兼且身上有伤,他们还在睡觉。
  石百合和白解语说了半夜的悄悄话,也睡过了。
  幽月一向警觉,早早地醒了过来,叶莹莹失眠,自然也在这里,陈雄坐在她身侧,两人对视一眼,都是黑眼圈,不禁相对苦笑。
  草草地吃完早饭,陈雄和叶莹莹走出白家,今天是为私事,并没有麻烦白鬼等人,甚至没有带幽月,只有他们两人互相挽着手臂往外走。
  出门不久,阴沉的天空有闷雷声响起,接连不断,两人驱车往殡仪馆驶去,安葬叶妈,这是个悲伤的日子,老天似乎也在为他们哀悼,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叶莹莹望着窗边的雨点,雨点在车窗上滑落,模糊了外面的景象,也模糊了她的眼眶,不知是眼泪还是雨点的缘故,她什么也看不清了,眼前一片氤氲的雾气。
  陈雄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叹一声:“是我不好,我早该把你们接去hk的,结果出了这种事。”
  叶莹莹用力摇头:“怎么能怪你呢雄哥,妈妈是得病去世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已经为我们做的够多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埋怨你。”
  听到她这么说,陈雄心中除了感动,还有疑惑和愤怒,对叶妈死因的疑惑,对可能的凶手的愤怒!
  克尔维特驶到殡仪馆的时候,是上午九点,殡仪馆外空空荡荡,一片萧条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