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微H)
作者:云在西      更新:2022-01-16 00:44      字数:1995
  28.
  “红色的。”
  白沐把凝风放下,她刚刚用剑把一条鱼开膛破肚,把它的内脏挑出去。
  “嗯?”她挑眉问,“你说什么?”
  隋舟抱着一捆柴站在她旁边,眼睛停留在她露出的一截脖颈上。
  “红红的。”他指了指她脖子上的痕迹,问,“是叶昱亲的吗?”
  白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闹了个大红脸,有些尴尬地说:“小孩子天天问这个干什么,是虫子咬的。”
  “虫子也有牙印?”隋舟平静地问,“他在你的脖子上留了牙印。”
  白沐咳嗽一声:“我下次叫虫子注意点,小孩子就别管那么多了。”
  “我不是小孩子。”隋舟面无表情地说,“我会长大的。”
  会长大得,非常快。
  *
  他们摔落在了秘境的一个谷底,除了隋舟没有受什么伤以外,白沐受了轻伤,叶昱受了重伤。叁个人都没法攀上过高的峡谷,只能等外面的人来救。幸好谷底也算是物产丰富,有一条清澈的河,也有密集的丛林,叁人一时半会儿不用担心饿死。
  麻烦的反而是叶昱,他被毒蛛的尖刺划伤了,中了毒,丹田像个破布口袋,灵力一刻不停地外泄着,身上又多处受伤,外表看上去和平时无异,其实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白沐只能靠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合欢功法,和他定时交合,给他续着命。
  就这样,两人的修为还都在缓慢地增长着——这个功法真是邪门得不行。
  白沐的乾坤袋里什么都有,字面意思。这真的要感谢林子洛的老妈子性格,在出发前给她收了很多东西进去。她的袋子里除了各种调味料,还有好几套换洗衣服。白沐甚至还翻出了一顶帐篷和床上四件套,那个帐篷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帐篷,但是里面是一个单人的小房间,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小床。
  她还找出来之前林子洛给的那面双面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峡谷周围笼罩的雾气,她始终没法联系上林子洛,这面镜子也只好暂时搁置。
  两个成年的大人把房间让给了隋舟,两个人一起住山洞。白沐在发现出不去的第一天,就秉持着怎样也不能委屈自己的原则,先把山洞的卫生搞了一遍,然后开始在山洞里铺地毯,摆小桌子,最后居然还摸了一盆荧光草出来——那是一种不需要怎么照顾的植物,会在夜里发出蓝色的光。
  白沐把荧光草挂在洞穴顶上,原本漆黑的山洞被蓝色的光照亮,她回头看向叶昱,问:“你觉得怎么样?”
  叶昱沉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比我的房间都好。”
  *
  他们在浅蓝色的荧光下接吻,叶昱的唇很凉,但是很急切,像是裹着团火的冰。白沐坐在地毯上,叶昱的膝盖抵着她的腿心,用手把她圈禁在怀里吻。他在床上有一种压抑而强烈的掌控欲,像是克制着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欲望。他亲得好大力,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动一动都啧啧作响,分开的时候黏连的银丝被拉开,晶莹地落在白沐的下颚。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沉沉,像看不见底的深海,他轻声问:“喜欢我吗?”
  白沐想起那两周没有回应的追求,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她不想回答,就搂着叶昱的脖子,撒娇一样的,像是献祭一样献上自己线条柔软的脖颈和两个幼嫩浑圆的乳。她看着叶昱,狡黠又天真地说:“别问了,来摸摸我嘛。”
  叶昱在这样笨拙的勾引下溃不成军,他抱着她,大口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又用粗糙的舌苔舔舐突出的乳头,口感娇娇嫩嫩,像在含着奶香味的花瓣,他不敢用劲,身下的人颤颤地抱着他的肩,甜香味不要钱一样往他的鼻子里钻。
  好香,好软,像抱着滑溜溜的泉水,又像抱着软绵绵的棉花,怕一用力就会碎在他的怀里。
  他甚至神智不清地想,当时第一面见她,就应该把她从树上抱下来,压在旁边的草丛肏出水来——这样他就不会等那么久,那么多年,一直在嫉妒和难耐中度过。
  他肏进去一半的时候又问了一遍,粗大的阳具把穴口撑得饱胀,白沐被他肏得失神,双眼含着欲色,迷茫地盯着他,无意识地小声呻吟着,半晌,才小声说:“喜欢,喜欢你的。”
  他低下头,奖励一样地亲了亲她的眼角。
  他似乎在这种事情上有些太热衷了,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能轻松地把她肏到高潮,他对她穴里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阴茎在肉壶口顶上两下,白沐就抖着腿承受不住的喷水。她太敏感也太生嫩了,高潮的时候总会哭,含混不清地叫他轻点慢点,让他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
  真好啊,他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们做到月亮升起,白沐没坚持过最后一次,窝在他的怀里昏睡过去。叶昱帮她洗了澡之后,把她放在垫子上,仔细地掖好被子。
  他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隋舟回来,他的嘴角带着血迹,眼睛很亮。白沐不在他身边,他身上那种木讷的,非人的质感变得更加强烈了一点,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叶昱,像是含着血色。
  叶昱冷冷地看着他。在月光下,隋舟脚下的影子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延展,变大,他像是站在极深的黑暗里,半晌,那片黑暗才缩回他的脚底,变回正常的影子。
  “你,离她远点。”隋舟轻声说。
  叶昱挥出一剑,隋舟脚尖前猛地被划出一道一尺深的裂痕,地上结了一层白霜。
  “你还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他冷漠地,平静地说,“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