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怎么不叫
作者:
梨裙之刺 更新:2022-01-13 02:44 字数:2165
古乔乔冲到浴室,刚打开水阀,流水还凉着,冷冰冰的拍在瓷砖地面上,又溅射在她赤裸的小腿上。
嘶,好凉。她从小体虚畏寒,纵使已经入了夏,天气渐热,她还是被凉水激得一缩,脚趾都蜷起成一团,本能的往后躲开一步,等待着热水流通过管道。
不防撞进个火热的胸膛。秦周上身赤裸着,露出精壮的手臂,和规整的六块腹肌。古乔乔此刻才意识到,这场床事里,和她的一身狼狈相比,这男人简直从容得不像话,她赤身裸体,腰上胸上不是他的抓痕就是吻痕,而他要事后自己脱掉衬衫她才第一次窥见他的好身材。
愤愤不平。
于是语气也带着明锐的不耐:“秦先生,还有事吗?”
“嗯。”秦周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长手越过她,轻松摁掉身后哗啦啦响着的流水。
动作侵犯到古乔乔的社交距离,她本能的瑟缩下肩膀,后退半步,可这点距离只能防贼,不能防抢——刚按掉淋浴,同一条手臂往回一勾,就轻而易举把她勾回怀里,拎着小猫小狗似的两步跨出浴室,把她丢回床上。
“怎么,这是上了瘾,还想再来一次?”
古乔乔挑着眉梢嘲讽,长腿挣扎着往地上站——对方身上那股危险的味道浓烈的要冲天。
秦周没再回答,薄唇抿成一条横线,一手抓住她两条手腕,按到头顶,膝盖熟练的压开她两条白腿,刚刚被造访过的粉嫩秘处明晃晃打开展露在他眼前。
两片嫩肉骚红的闭着,还含着口白浆,半吐不吐的挂在逼口上,感受到有人注视似的,缓缓往下滴落。
房内只开了展床头的小灯,光线昏黄晦涩,可被秦周带着血色的眸子逡巡在身上,古乔乔就像被赤身裸体扔到了正午的阳光下,牙关都轻微打颤。
她本不是这样害羞避讳的性格,还曾赤身裸体等待着别人把她的模样一笔一划描到画上,可此时却全然失了这份从容。若是她肯问秦周,也许他会好心回答她,彼时她从容,因为她能掌握着主动权,她若想停,随时都能离开,现在她惶恐,并非因羞怯,而是她没能力左右他想做的事。
可古乔乔没问,还异想天开妄图用狂妄刻薄的言语找回应有的气势:“秦先生没见过么?女人的啊——唔……”
回答她的是忽然闯入的两根手指,和他做人一样不留余地,直插到底,指尖无目的的摸索,恰好摸到她内壁上那块儿软肉。
秦周被她突然转调的浪吟一惊,很快意识到是他手指碰到了敏感点,于是微微屈指,抽插着手指猛按那块软肉,手指动得太快,带着逼腔里含积的精液和新分泌的骚水儿进进出出,要流不流的黏挂着,糊出噗噗唧唧的淫声儿,又被越来越快速的抽动挤得四处飞溅,沿着屁股缝儿往下滴淌,很快腿根儿便泥泞成一片。
古乔乔被奸弄得不住哭喘,白牙又咬上红唇,死死压抑住难耐的呻吟,眼眶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浸红,两腿拧着劲儿的挣扎,细腰不住的拱着,想寻个支点后退,避开身下不断侵犯的手指。
“不够爽么?怎么不叫,嗯?”男人声音低缓,连点儿因动作激烈而生的呼吸不匀都没有,目光灼灼落在古乔乔身上,吓得她小逼一抽,死咬住牙关,挺过这波疯狂上涌的快感,连额头上都憋出层细密的汗。
秦周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等她粗喘着睁开眼睛,自以为熬过了这波折辱,却猛地加快了手指奸弄的速度,掌心随着动作啪啪啪拍在她因快感而肿胀暴露的阴蒂上,拍得她骚水儿四溅,淋得床单都湿了一片。
“呜呜呜嗯…别…别打我了…”
第一声骚啼顺着哭声哼出来,剩下的就根本拦不住了,一句话哼哼唧唧的没哭完,就尖叫着再次被送上高潮。
被擒住的小手徒劳的攥紧成拳,小屁股不堪摧残,暴雨中的娇蕊似的,湿红一片,腿心儿抽搐似的抖着,两股淫亮的水花儿顺着两根手指一挺一挺的涌出来。
沾得秦周整个手掌湿漉漉一片,淋漓多汁的顺着他修长手指往下滴,漫不经心抽出手指,拿着古乔乔软腰当块破布似的随意漫蹭几下,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少女,像离水太久的一尾白鱼,只余低声呜咽喘息的力气,泪眼迷蒙,失焦的落在床头摆放的玻璃水杯上。
秦周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心头的火气早就消了,此刻眸底尽是兴味,舌尖舔牙根像,弯腰从床角捞起白天那条惹他不悦的黑裙。
古乔乔身上的禁锢刚松,还来不及活跃活跃手腕小腿,就又被男人一把翻折成跪姿,又俯身圈进怀里。古乔乔背对着男人,脊背贴着对方胸膛,小屁股哆嗦的顶着对方小腹,不安的扭头去看秦周,泪汪汪的眼睛惨兮兮抬望过来,看得人心里邪火腾腾的升。
那条她白天刚穿过的小裙子卷在对方手里,就莫名像件凶器,叁下两下缠住她刚收拢到胸前的手臂,又挂在低矮的床头,逼迫她把重量都后移,压在跪坐着还发颤的两条小腿上。
“呜呜…秦先生,求求你、不要了呜呜…”
古乔乔抽泣着道歉,她一直是能屈能伸欺软怕硬的性格,现在小屁股就攥在对方手里,还是这么没有怜惜的奸弄,挫磨得她一点脾气不敢使,小心翼翼那鼻尖去蹭身后的宽肩,讨好两个字大写印在脸上。
“呵。”
秦周嗤笑一声,这么个双眼含泪摇尾乞怜的模样,她是在求肏呢还是在求肏呢?
兴味盎然的捏捏她小下巴,手指上淫水还没干透,蹭得她颈边痒痒的想躲:“你想要多长时间,嗯?”
“嗯?”古乔乔一时没明白,凄楚无助的眨着眼睛,很快又没心思思考了,因为对方蓬勃炙热的龟头就顶在她腿心,粗硬得像烧红的烙铁,对着刚刚高潮过后的软烂逼嘴,狠戾捅了个尽根没入。
“叁十分钟?四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不等身下的少女适应,便耸动劲腰,每问一句狠插一次,次次全跟没入,动作激烈,撑得逼嘴儿薄薄的像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