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王主之托
作者:
吴千娜 更新:2022-02-27 05:31 字数:4108
苏雅说完,她听到了那个站在不明方向的敌人居然莫名地发出了笑声,接下来只听那个敌人开口对苏雅说:“既然你知道我们是敌人,你怎么还会问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守护着这座邪恶洞窟的人……但是,其实我并没有想到你可以度过金甲战士那一关,因为古难记录者对他实力的评估始终都很高,但是没有想到到头来,他却这么轻易地就让你过来了!”
那个隐秘在暗处的人说完话,苏雅反复推敲着他话中的意思。
虽然那个人并没有靠近苏雅他口中所提到的“金甲战士”是谁,但是苏雅也听得出他所指的“金甲战士”就是之前自己在第一洞见过的那个挡路者金甲将军,只不过听起来苏雅和那个人对金甲将军的称呼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当那个人说到了这里,苏雅总算知道原来那金甲将军不管是被称作金甲战士还是其它的名字,他似乎都没有自己真正的名字,苏雅就在想:如果他脱掉了那件盔甲,那么苏雅又应该怎么称呼他呢?
其实,苏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金甲将军的允许来到了此处的,可以说,当她仿佛犹如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只在自己的周围看到了自己……然后在自己无意中的举动里,她发现她可以再一次地顺利召唤和控制“第三能量”。她甚至还一度认为之前的自己在死神面前无法正常使用“第三能量”的原因和这个邪恶洞窟中的邪气有关系,她甚至还认为自己无法正常使用“第三能量”冥冥中是有什么人在捣乱……而现在的苏雅之所以可以正常使用“第三能量”那是因为也许是某些人帮助她打开了自己可以自由使用“第三能量”的禁锢,所以她才可以走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从那个隐秘在暗处的敌人的口中总算听出了她想知道的几件事情:那个人和此刻的苏雅心中所想的内容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势不两立的敌对方,更何况那个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也承认了;苏雅认为那个人的实力应该比不上之前自己所遇到的金甲将军的势力,因为正如他的所说的那样:‘因为古难记录者对他实力的评估始终都很高’,而那个隐秘在暗处的人对于古难记录者所下的这么一个定论似乎并没有反驳之意,所以,苏雅推算出他的实力不如那金甲将军。但是那个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仍然令苏雅感到匪夷所思:“但是没有想到到头来,他却这么轻易地就让你过来了!”不管那个隐秘在暗处的敌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出于什么心态,反正苏雅是毫无疑问地相信了他说的话,所以就在那一刻,苏雅也愣住了。
因为苏雅其实也认为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金甲将军的实力不容小觑,虽然苏雅对于对抗本领魔法的理解是有限的,但是她的心中最起码有一杆秤,如果遇到使用不同对抗本领的人,而且她想做一下实力排行但是又做不好,她只能依靠他们平时的战绩来做实力排行的分析。苏雅知道,在自己刚刚来到邪恶洞窟中,首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最强大的敌人就是那个金甲将军,而之后的自己先后召唤出了死神和剑神,他们居然都被那金甲将军的致命魔法禁锢住,也就是说,苏雅即使召唤死神和剑神千万遍可能都无法将金甲将军降服。因为苏雅知道,万妖之王以他的能力绝对有能力制服死神,而万妖之王对毁灭大帝的能力又不得不屈服,但是以死神的能力,他却可以驱赶毁灭大帝,但是他在实力上却无法与万妖之王匹敌,由此可见,死神斗得过毁灭大帝,但是他却斗不过万妖之王。所以,只能说一物降一物,死神能够对付的是可以被他降住的那一类敌人,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他是百战百胜的长胜将军。而剑神的剑虽然足够够快,但是他的魔法却是有限的,也就是说,他拥有明枪攻击能力,但是却没有暗箭攻击和防御的魔法能力。也就是说,以苏雅对金甲将军的实力估计,死神和剑神应该都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苏雅想到了这儿,她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她只能反复问自己:“我究竟是怎么从金甲将军的手中逃脱的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我过关的呢?
苏雅当然不会相信自己之所以可以从金甲将军守护的地方逃脱是因为有一个人打败了金甲将军,所以她才可以顺利地前进并来到了这里,因为苏雅相信,即使死神和剑神联手,他们也不可能比那金甲将军更懂得算计。而且,当苏雅醒来的时候,她既没有看到死神和剑神的尸体,也没有看到那金甲将军的尸体,那一刻的苏雅只是怀疑,她怀疑此刻不但死神和剑神是安然无恙的,就连那个自恃强大的金甲将军也应该是安然无恙的,只是她却无法确定自己怀疑的最终答案是什么,她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是怎么解决自己和金甲将军之前的矛盾的?苏雅只知道如果自己原地懈怠不动,那绝对是在浪费时间,那也绝对是在浪费死神和剑神之前付出的努力,而那一刻的她也的确可以自由控制“第三能量”,所以她就选择了前进。她相信只要她控制好“第三能量”,她就可以完成自己以前无法单独行动并完成的任务,她更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仍然有可能与死神、剑神并肩作战。
苏雅对那个隐秘在暗处的敌人质疑了一会儿,苏雅终于开口对他说:“你是后悔站在这里吗?还是想要为你的那个战友悼念?如果你认为你不是那个金甲战士的对手,而你的能力也在他之下,你可以为我让开一条路,其实我们人类向来都是不喜欢杀戮的,我们也不喜欢斩尽杀绝,除非某些野兽的挑衅会逼得我们扔掉写字的笔,而换成杀人的武器。但是,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可以放心,因为我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可能把武器对准人的,如果你不是人,那就说不定了!”
当苏雅说完,那个站在隐秘之处的男人又一次地冷冷地笑了两声,然后他才对苏雅回答说:“你话中的意思是告诉我,我没有退路可走吧!因为显然,现在的我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个人类,与人类相比,我似乎只有他们的声音、有他们的灵魂,除了这两样之外,我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哦,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一套可以帮助我并坚固我那不会被任何原因驱散的灵魂盔甲,它可是围护我生命的最后的围墙,除了这些以外,我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也许我拥有这些就足够了!上天每次创造一个生命的原因总有他来到人间的使命,我想,我又一次重生的便命就是解决那个金甲战士没有解决掉的敌人!”
“解决?”
苏雅听得出来那个隐秘在暗处的那个敌人口里所指的“解决那个金甲战士没有解决掉的敌人”指的就是自己。其实苏雅也不喜欢和敌人咬文嚼字、讨论一些他们喜欢颠倒的那些是非。而当苏雅在邪恶洞窟中遇到了一些思维还没有被邪魔整个吞噬的敌人之后,她只是想要弄清楚:这些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甘心情愿帮助暗黑破坏神的高手们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们为什么就那么肯定自己现在的做法就是完全正确的,他们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维护暗黑破坏神那个老怪物的利益呢?
所以,当苏雅听了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的说话之后,她却反问了那个男人一句:“如果真的给你一个可以杀死并打败我的机会,等到你真的把我打败,或者把我杀死的时候,接下来的你又能做什么呢?难道你会自杀吗?”
当苏雅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苏雅说:“我是一个绝对忠诚于王主的将领,所以无论在任何时候,我只听从王主的命令,至于我将来的路会是什么样子的,那只有我的王主才知道。所以,关于你的问题,看来暂时我是无法回答了!”
当苏雅听着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说到了这里,她原以为那个男人口中所提到的“王主”就是暗黑破坏神,于是,只听苏雅冷笑一声对着那个男人说:“你所说的王主就是暗黑破坏神?可惜他的记性特别不好,当一个手下对他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可以把他当成宝贝一样地捧在手心;但是,如果那个人令他感到失望的话,暗黑破坏神有可能会把他一脚踢开,或者干脆把他抛到脑后……你居然为了这种人卖命,看来你真的是很可怜!”
苏雅的话音刚落,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连忙回答苏雅说:“我看你是误会了,我所说的王主指的当然不可能是暗黑破坏神,更何况,我相信暗黑破坏神可不喜欢别人这样地称呼他。我所指的是曾经生我养我的国家金平帝国,而我所说的王主指的当然是金平帝国的国王,所以,你完全理解我话中的意思,我更没有必要为你解释关于暗黑破坏神的什么事。”
当苏雅听着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提到了一个国家的名称和这个国家的国王的时候,这一次轮到她忍不住地冷笑了两声,苏雅笑完,只听她又对那个男人说:“你是在跟我玩儿游戏吗?你说你效忠的是金平帝国的国王,那么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既然站在了这里阻挡我前进,你分明就是帮助暗黑破坏神。看来,你对暗黑破坏神并不陌生啊,我一提起他,你毫不犹豫的就似乎知道他是谁。而这个邪恶洞窟就是暗黑破坏神特意安排搭建用来对付我的啊,你分明就是帮助他来对付我!你口口声声地说你只服从金平帝国,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金平帝国,这里也更没有金平帝国的国王,所以,我对于你所说的话真是听不懂,如果你真的是来帮助暗黑破坏神,那么你就没有理由说自己只服从什么王主;如果你并不是前来帮助暗黑破坏神的,那么你就不应该站在这邪恶洞窟内,你应该前往金平帝国寻找你的王主才对。所以,你所说的话真的让我感到矛盾。”
当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听了苏雅的话,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内,苏雅本来以为那个男人正在反思自己站在这里的意义。但是那个男人耽搁了一会儿之后,他却对苏雅说:“在我动手之前,我会让你彻底明白我来到这里的意义。你说这里是暗黑破坏神的邪恶洞窟,你说这个邪恶洞窟是暗黑破坏神专门为你搭建,并且这里的陷阱都是为你设置的,这个我相信,因为我的王主也告诉我了。虽然,我知道也许我不应该站在你的面前,但是,我必须服从王主的命令,我从小到在就背负着服从王主的使命,我为了完成王主交待的任务,会舍去我的一切自由。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今天的我站在暗黑破坏神特意为你布下的天罗地网中,但是我并不是受命于暗黑破坏神的命令而来,我是接收到了我家王主的召唤,所以,我必须来到这里,并无条件接受他交托的任务,而我的任务就是守护我的地盘,不能让你这样的人随意经过。如果你一定要经过,除非经过我的允许,而你的自由必须由我来安排,如果你愿意束手就擒,我可以不对你做任何的伤害,只要你可以安然无恙地随同我前往暗黑破坏神的身边,这样,王主召唤我并交托我的任务,我就可以顺利地完成了,这样,我也就不负王主之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