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小老板_分卷阅读_58
作者:
白纸点墨 更新:2020-06-13 18:01 字数:2112
在火锅店里高寻只吃了点糊糊,高阳到家给他蒸了碗鸡蛋羹,他不挑食没一会儿就全吃完了。高阳怕他积食,给他揉了揉肚子,在房间里玩了半个多小时才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给他洗个澡跟打仗似得,花样挺多,一会儿要站起来,一会儿又要坐下,玩玩小黄鸭,甩甩湿毛巾,水甩的到处都是,还好浴室里有暖气,不会着凉,也就由着他玩了。高阳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正在水里玩的开心的高寻捞出来,裹上浴巾,让秦绍严抱走。
高阳从浴室里出来,没好气的说,“也不知道他这样子像谁。”
“孩子都这样。”不是像谁的问题,爱玩是所有孩子的天性。
高寻躺在大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脸,没一会儿就自己睡着了。高阳起初还担心他会被蒙的透不过气,几次之后也随他去了。
晚上十点刚过十分,陶梓就发了信息过来,是关于去旅游的攻略,一条一条列的很详细。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出去。”
秦绍严解开衬衫的扣子,“这也正常,你要是想去就去,天天待在家里也没事做。”
“那你呢?”他可是听到这人好像和家人说年三十要回去的,应该是要留在那边过年的吧。
“你要去,我就陪你一起去。”
“那你家人怎么办?”
“他们不用我陪。”秦先生和秦夫人他们自有安排,他只是在年三十晚上陪他们吃一顿团圆饭。
高阳捧着手机喜滋滋的说,“那我给他回信息说我们俩都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JJ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码好子就闪退,写了半天白写了,坑爹啊!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年三十这天,又下起了雪。鹅毛大雪在凌晨时分悄然而至,早上起来一拉窗帘就能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空气中弥漫着冰雪的凛冽。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十足,玻璃窗上布满了冰花,冬天正是赖床的季节,高阳一拉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身边的被子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还挺重。
“趴趴。”
一动不动,装作没听到。
小家伙锲而不舍,爬过去在他耳边又喊了一声,“趴趴。”
掀掀眼皮,不做声。
“趴趴。”小家伙见高阳不理他,上去一伸手就往他脸上招呼。
高阳一把将人抱住,往被窝里塞,“打人不打脸啊。”
高寻咯咯直笑,“趴趴。”
“是爸爸,不是趴趴。”高阳无奈的说,都和他说了多少遍了,就是改不过来,他都怀疑小家伙是故意的。
“趴趴。”
“爸爸。”
“趴趴。”
高阳还跟他较起真来,板着脸,“爸爸,宝宝,是爸—爸—。”
高寻也非常坚持自己的想法,怎么都不改口,“趴趴。”
高阳被打败了,伸出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揉,“笨死了你。”
儿子被无良的爸爸如此□□,秦绍严怎么能坐视不理,“闹什么呢,多大了还和小孩子似得,你陪着他,我去给他冲奶。”
高阳手一挥,“去吧去吧。”现在秦绍严冲奶的手艺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他可以完全放心的让他去做。
“你大爸爸现在是越来越有爸爸范了。”想着几个月前的某人,还是个连孩子都不会抱的大少爷。
秦绍严拿着冲好的奶上来,把高寻从被窝里抱出来,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高阳也不好继续赖床,爬起来换衣服,当布满红紫吻痕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秦先生心底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这人身上都是他的印记。
今天是年三十,要做的事不少,高阳用热水给自己洗漱了一番后就开始准备早餐了。淘了米放进紫砂锅煮粥,等粥煮透了,再把冰箱里昨夜的剩菜都拿出来,一股脑儿的全都倒进紫砂锅里,来了一个大杂烩。
菜是昨天晚上特意剩下的,这也是高阳老家那边的习俗,每到年三十的早上都要吃前一天剩下的饭菜,寓意“辞旧”。
山药排骨加上娃娃菜再加上芦蒿也是不错的,无论从色泽和味道上来说都不会太差,比起很多人家的各种味道乱搭,最后出锅都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的黑暗料理来说,这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秦绍严还是第一次体会,这要放在往常他肯定是不会碰这种乱七八糟的菜放在一锅里炖的食物,既然高阳做的那就不一样了,他还是愿意尝试一下的。
高阳给高寻准备的是米糊加牛奶,他一边喂,一边和秦绍严说,“一会儿咱们把春联贴上。”
“嗯。”
昨天下午秦先生亲自下笔写了三幅春联,一幅贴大门口,一副别墅门上,一幅贴后门。
高阳也是昨天才知道秦绍严还会写毛笔字,而且丝毫不比那些名家的书法差,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从小就有练习书法,还请了名师指导。高阳再次感慨了一下,其实出生在有钱人家里也不容易,样样都得学,皮毛还不算得精通,这压力得有多大。
“正了吗?”秦绍严举着对联在墙上比了比。
高阳抱着高寻在后面指挥,“歪了点,下面的再往右移一点。”
秦绍严依言动了一下,“现在呢?”
“好啦,就这样。”
话音一落,秦绍严啪的一声往墙上一拍,粘住了。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一看,以前总觉得家门口贴上红底黑字的春联拉低了整栋房子的品味,如今才觉这满满的温馨喜庆,是家的味道。
下午雪势渐收,秦绍严在家教高寻认识图片上的水果,高阳在厨房捏饺子,听到客厅传来秦绍严平缓的声音,“这个是橘子,橘子,这个是西瓜......”
高阳把馅儿包完,拿了白色纱布盖上,解下围裙走出厨房,“秦先生,差不多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