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狗血文里的满级大佬 第9节
作者:兔月关      更新:2022-06-22 23:51      字数:3949
  水军头子一声令下,本就骂声不断的网络就更热闹了。
  因为戚郁溪让蛋糕买的是最低等的那种水军套餐,水军黑起来自然也就不会太认真,骂起来根本不管前因后果,不管用词造句,不管逻辑通顺,也不管id遮掩……但凡有评论的地方,就都要带上戚郁溪的名字骂两句。
  再加上还有一波蓝光娱乐的水军也在兢兢业业骂,两边合力出击,网络一时间简直乌烟瘴气。
  如此黑的后果,导致的就是,网友们走到哪儿都能看到戚郁溪的名字。
  这就让人很不高兴了!
  “怎么回事儿?咋我走哪儿哪儿都能看到戚郁溪的名字?这个戚郁溪到底是谁啊,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全国人民都出动了?”
  “戚郁溪啊,我知道一点,就是才上过热搜的那啥‘海王小三专业户’,小三确实够可恶,但也不用这么占用社会资源吧?大家都这么闲么,一个小三明星也这么关注……”
  “也是醉了,我这逛古文学论坛呢,也能看到一个明星的名字,这串频也串得太严重了吧!你们要骂到人微博下面骂去,跑咱们文学论坛来做什么,有病吧。”
  “……”
  “……”
  “这个……那个……我虽然对戚郁溪也没啥好感,但黑他人品有问题就算了,这怎么还有人骂他整容丑逼呢?这黑得也太不走心了,谁不知道戚郁溪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也就是那张纯天然的绝世美颜了。”
  “戚郁溪脸绝对没整过!现在的整容技术还达不到如此自然!——来自某整形医院的白大褂。”
  “哈哈哈,总算有人说出我心声了,刚刚看到那么多骂戚郁溪整容丑逼的评论,我一度怀疑我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这要是整的,请给我介绍医生。”
  “一会儿整容丑逼,一会儿恃美行凶当小三,前言不搭后语,逻辑都不通,是脑残黑跑出来了吧?”
  “是不是脑残黑有待商榷,不过我敢肯定,戚郁溪这绝对是得罪人了,不然他一个啥作品都没有,刚出道的十八线小明星,谁吃饱了去关注他。”
  “上面说得有理,被骂成这样,他得流量多高才能做到?我记得之前那个刘双双,谋夺富豪老公财产还想杀人的那个,还是个影后吧?当初爆出来都没骂得这么厉害……”
  “难道说戚郁溪的人气比人影后还高?可他不是出道两年到现在一个作品都还没有的十八线吗?”
  “绝对得罪人了实锤!”
  “娱乐圈的事,懂!”
  “好奇戚郁溪背后的二三事!”
  触底反弹。
  是人都有逆反心理,骂戚郁溪的人多了,大家会觉得他可能人品真不好;但骂的人多过头了,大家就难免想到知道戚郁溪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会如此全网皆黑。
  结果仔细去看,才发现,这就是个连作品都没有的十八线,最‘火’的时候就是被人骂小三。
  人品糟糕是糟糕,但还不至于被骂到古文学论坛都有他的名字吧!也太夸张了。
  网友们虽然喜欢跟风,可也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黑得这么明显,要说没人操作,不可能。
  总结下来,大家只能想到一个理由,那就是:估计这戚郁溪,是得罪人了吧。
  有了这个猜想,网友再看网上的黑料,就开始阴谋论思维散发,不、相、信、了!
  一招以毒攻毒,网友们陷入脑补,一个个变身名侦探,网络舆论开始扭转。
  看到这情况的傅秉和余知寒:……
  “戚郁溪有毒吧!”
  余知寒气成内伤。
  可以预见,网上舆论这么一变,他们买水军不仅没有把戚郁溪给黑到,反而还给戚郁溪打了一波广告,这不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而是蚀掉了一箩筐的米啊。
  从昨天酒吧开始,他们但凡沾上戚郁溪的事儿,就没一件有好结果。
  傅秉神情阴鸷,“他不是有毒,而是应该早就察觉到了你对他的恶意,一直跟你虚与尾蛇,就等着现在一击反杀你呢。”
  “不可能,戚郁溪那个蠢货的演技有这么好?!”
  余知寒不敢置信,他和戚郁溪大学时期就认识了,戚郁溪什么人他还不了解么,单纯、天真、直率,对方能跟他虚与尾蛇,还一装就是好多年,骗得他团团转。
  “真正蠢货的是你。”傅秉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和鄙夷,“他要不是跟你装,昨天晚上睡到酒店去的能是你?”
  尽管不知道戚郁溪到底是什么时候察觉的,但现在看来他们确实被人黄雀在后了,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察觉到了多少事情。
  上辈子他一直以为戚郁溪能继承傅家,靠的全是叔叔宠爱,如今看来,倒是真应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戚郁溪,到底是叔叔的亲儿子,他小看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戚郁溪知道我想害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余知寒这下是真急了,他还想继续在娱乐圈混,不想就这样退圈。傅总会不会被盯上不一定,但他现在肯定是上了戚郁溪的黑名单。
  “你冷静点,怕什么?戚郁溪就算察觉了又如何,他就那么点底细,再蹦跳,还真能翻天去吗?何况他的合约还在蓝光娱乐,是生是死,仍旧全在我们手里。”
  傅秉厌恶看了病床上的余知寒一眼,声音冷冷。
  听到这话,余知寒着急的心情这才缓和点,对上傅秉厌恶的神色,又难堪羞愤。
  别以为傅秉没说话他就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就是看不起他为了往上爬到处□□,还出卖朋友么,他不是个东西,傅秉也没好到哪里去,渣男一个,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他,呸。
  想到此,余知寒看向傅秉,突然好奇,
  “话说傅总,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想明白,我害戚郁溪,是我嫉妒看他不顺眼。可你这么针对戚郁溪,到底跟他有什么仇啊,要这么整他?”
  毁掉人家前程和人生不算,还要欺骗人家感情,够狠。
  此话一出,傅秉周身气场顿时就冷了好几度。
  “傅总,你……”余知寒冻得一个哆嗦,他觉得他仿佛感觉到了传说中的杀气!
  “不该问的别多问,不该说的话,你最好也闭紧你的嘴巴。”
  傅秉目光阴冷警告。
  余知寒被他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不禁恐惧爬上心头,面色苍白,结结巴巴点头,“我,我知道了,傅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乱说话的……”
  从被傅秉找上门合作的时候,他就知道傅秉不是个好东西,但他真的没想到傅秉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刚刚那一刻,他真的感觉傅秉仿佛想杀了他似的。
  最后森冷的看了余知寒一眼,傅秉这才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等走出医院,坐到车上后。
  傅秉想了想,拿起手机,给戚郁溪发了一条约见的微信:
  【郁溪,明天晚上八点钟,度月餐厅吃饭。】
  发完微信,傅秉抬起头,神情阴郁莫测:他要跟戚郁溪见个面,确定一下对方到底察觉到了多少事情。
  ……
  另一边。
  戚郁溪突然接到傅秉约见的信息,有些诧异。
  然后随即就想到了对方的目地,他打草惊了蛇,从昨天晚上开始行为大变,傅秉这是急了吧。
  毕竟傅秉可是打着让他身败名裂,精神崩溃的主意,他要是有了防备,计划肯定就不成了,傅秉怎么能够甘心,还怎么按照原计划送给他悲惨结局?
  和傅秉撕破脸皮是即将成为事实的事情。
  可就这么跟对方翻脸,也太亏了,原主这几年可被骗惨了,他要是不帮原主找点利息回来,实在对不起别人送给他死而复生的身体啊。
  眼珠一转,戚郁溪顿时有了个好主意。
  主角攻的表演时刻,怎么能够不叫主角受过来观礼呢。
  立刻拍拍裴璋,兴奋道,“快,裴璋,你快去找柯北,把他约出来吃饭!”
  裴璋略微思索一下,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但是……
  “你竟然让我去跟别的男人吃饭?”态度如此爽快,半点没有吃醋的表现。
  语气十分不满。
  看向戚郁溪眼神充满审视,他怀疑他男朋友这是和平分手不行,想趁机出昏招一箭双雕。
  他这要是去了,回头搞不好就要诬陷他出轨,要他净身出户!这种事情,戚郁溪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干得出来。
  “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分手?”裴璋神情警惕,语气肯定,“等我跟别人吃完饭,你就说我背叛了你,然后完成你的险恶用心。”
  戚郁溪:……
  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失误!
  第10章
  不能怪裴璋带着偏见看戚郁溪,他实在是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吃亏都吃出经验来了。
  被裴璋这么一‘提点’,戚郁溪也很后悔,他竟然没想到如此好甩掉裴璋的机会,真是失算失算!
  当然,这种心思他肯定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坚决不能让裴璋知道他还想继续分手。
  最后戚郁溪不得已,只能装傻充楞,撒娇卖乖,又允诺了无数个不平等条件,才把裴璋给哄好,答应去帮他约柯北出来。
  裴璋的原身也倒霉,同样被傅秉盯上,让他错认暗恋对象,如今的裴璋和柯北是还不认识的。
  但这其中也不是没有可操作的空间。
  因为裴璋和柯北小时候认识啊!不管之前裴璋有没有认错人,现在裴璋都有足够的理由去找柯北,以终于找到童年挚友的借口,把人叫出来吃饭。
  两人商议了一番,然后分头行动。
  戚郁溪在家里腹稿见了傅秉该怎么表现,裴璋则直接假装一时兴起,给原主幼时所在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打电话,把话题引到柯北身上。
  做这番多余的动作,也是为保险起见,保证他和柯北的重逢绝对都是偶然,还有正当借口甩掉原身现在的白莲女友。
  毕竟性情大变,总要有一个导火索才能解释得通。
  ……
  ‘裴璋’和柯北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和深情男配,两人的外形条件自然都是高标配,成年后俊美英俊,幼时当然也是玉雪可爱,萌萌正太。
  再加上离开孤儿院后,两人也都是感恩的,时常给院长妈妈打电话,寄东西,所以院长妈妈对两人的印象十分深刻。
  接到裴璋的电话,院长妈妈很是高兴,又听裴璋提起当初的童年趣事,心里也是触动。
  院长妈妈陷入回忆,十分感叹,
  “……诶,说起来,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们两个刚来那会儿,你像个小狼崽,对谁都亲近不起来;柯北那孩子又像个小兔子,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小脸煞白……好在现在你们都好了,生活、事业都顺利,院长妈妈也算放心了……”
  裴璋和柯北的家庭出生都不太好。裴璋的妈妈在他生下来时就难产死了,爸爸是个不着调的酒鬼,喝醉了就撒酒疯打人,因此裴璋在去孤儿院之前,可以说是被虐待着长大的。
  而柯北父母很恩爱,但运气不好,带着孩子出去旅游时,半路上碰到了一个报复社会的神经病,柯北是亲眼看着自己父母被对方杀死的,血腥的场面给了柯北很大的阴影,因此幼时十分胆小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