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印与黑手杖 第49节
作者:
儋耳蛮花 更新:2022-09-10 00:32 字数:2924
她上前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美目凝视着他,红唇微张:“谢潮。”
香甜的气息吐在他的手指尖,温热无比:“谢老板,我的好哥哥,他们只是隔着屏幕,看到工作时候的我,而你……不仅可以感受到我,还能拥有我……”
苏翎当然知道,对于她的工作,谢潮任何时候都会出于尊重的前提。
不过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还是格外甜蜜。
他在吃醋,而她也愿意哄他。
苏翎轻轻笑起,在热带气候的衬托下,仿佛一朵烈焰的玫瑰,尽情地绽放着。
她将双手扶上男人的腰际,完全埋入他的身前,乌黑长发轻蹭他的胸膛。
谢潮只要稍是低头,就能看见她乖巧地窝着。
一缕细长的发丝还拂到了他的喉结,让人心痒难耐。
人们都说恋爱散发着酸臭味,可另一方面,也发酵着令人愉悦的甜蜜。
苏翎软软的发梢挠着他的下巴处,紧紧相贴的躯体让男人下意识全身紧绷。
此时的谢潮,他只想将她牢牢地抱住。
脑分泌的多巴胺让苏翎非常兴奋,她的手掌不自觉地抚上他的后背。
男人抱紧怀里香软的身体,嗓音沙哑:“苏翎,我想吻你。”
空气里的味道实在太甜了。
苏翎还没反应过来。
她都来不及看着他的眼睛,就感觉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紧接着,就是两唇相贴,带着谢潮温度的薄唇印在她柔软的唇上。
“唔……”声音直接淹没在他的口中。
树影叠密,气息交缠,此时气氛的暧昧到达极点。
谢潮并没有因为在外头就克制自己,他将含在口中的滋味细细品尝,然后又顶开她的牙关。
火热的交缠,从轻微到肆虐,狠狠地吞噬彼此的理智。
苏翎下意识感觉到,呼吸间都是他刚才在宴会上喝下的一缕红酒味。
她有些情难自制。
苏翎微微仰着头,整张小脸暴露在幽淡的月光下。
她启着唇,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越来越深的掠夺。
这一刻,角落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直到附近传来陌生人走路的声音和交谈的话语,苏翎瞬间松开男人。
这里毕竟是公共区域,万一真被路人看到他们亲热的画面,还是很不礼貌。
然而,苏翎细细的喘气声还是暧昧至极,更不用说她脸上已经布满红晕。
谢潮气息微促,整个人俯身,凑近她的耳边,“回酒店吗?我需要亲自感受一下……”
苏翎只觉得一股又热又酥的感觉从头顶窜到脚趾,快要融化掉。
于是结束散步,坐上车由司机送回酒店。
……
车上,谢潮也不知道是等着回去,还是顾忌着苏老师的脸皮,一路上除了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以外,没有其他“不规矩”的举动。
他俩本来就走了一段路,回去的路程不到十分钟。
进入酒店顶楼,谢潮沉默不语,开门直接牵着她的手,一路往里走。
到了房间,衣服从玄关脱到沙发。
昏黄的灯光下,苏翎被抵在沙发上。
谢潮垂下眼,眸色沉沉。
在男人急躁的喘息间,一切皆在他的手中化作绕指柔情。
这个夜晚不用入眠,只管坠入爱河。
(番外一·完)
作者有话说:
大家也可以等正文写到两人告白以后再来看这个番外,感觉更顺理成章一点!感谢在2022-07-17 16:24:55~2022-07-18 16:23: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猫粮粮4个;芮芮2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迟慧慧口齿不清地说着网上名人的至理名言:
“爱河伤心又难过,大鹅暖心又暖我!”
符瑾酒精上头,有些犯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大鹅是姓权吗?”
苏翎同样朝着迟慧慧看过去。
“权律师偶尔会发消息关心我的近况,嗝……”
迟慧慧捞了一口锅里的牛肉,塞到嘴里:“我觉得我在他眼里曾经是一个‘失足儿童’,要定期回访。”
苏翎笑起来,忽然觉得现在这样顺其自然地发展也很好。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自大又狂妄。”
“不过说明他还是有心的,能多一个这样的路子,对你是好事。”
迟慧慧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忽然,面无表情地问她们:“你们知道通常一个星期里我最恨的是哪三天吗?”
符瑾and苏翎:“……哪三天?”
迟慧慧:“要上班的今天、明天,和需要上班的每一天!!”
这一晚,狗头军师们直接闹到了后半夜,三人分别睡在大床和沙发上。
第二天上午,只有苏翎早早起床,她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给另外两位叫了早饭,就回了澜岛。
苏翎到谢家的时候,刚好谢潮的那辆黑色商务车绕过喷泉,稳稳地停在门口。
她笑着迎上去,等车门打开,就很自然地问对方:“谢老板是从公司回来的吗?”
从云层泄下来的阳光,自上而下,将她周身笼着淡淡的光晕,前院里栽着不少鲜花,此刻也沦为生动的背景。
谢潮的视线定格在她身上,修长的指尖在车门旁顿了顿,“嗯,我不习惯在外面吃午饭,回来一趟,下午再去。”
男人利落地下车、关门,举手投足皆是电影里的剪影。
苏翎索性和他一起走到屋里,然后才说:“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聊一聊?”
谢潮换了拖鞋,又逐步绕过沙发,走到苏翎的面前。
男人低头,目光落在她的脸颊,垂眼看着她。
“什么事?”
苏翎一动不动,站在他的面前,眼神只盯着前方。
两人靠的不算太近,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两人的气息仿佛无声地交缠在一起。
苏翎抬眼,微微侧头:“就是,这段时间麻烦你们照顾了,我差不多也该走了。”
“我已经找好房子了,打算过几天就搬过去,先住一阵子,等风头彻底过了,再搬回自己家里。”
谢潮顿了顿:“这么急吗?”
……这也算不上急了吧,马上都快六月了。
苏翎好笑:“通常来说,我‘没名没分’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应该要走了吧?”
谢潮没有立刻接她的话,而是将目光拉到别处,嗓音轻淡地说:“正好要暑假了,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你刚来做家教。”
苏翎愣了愣,也有些感慨:“是啊,一转眼都一年了,孩子长得真快。”
谢潮:“六月我要还去国外出差,差不多一个月都在外面,虽然有家教会给他们补课,但我想——”
“你也可以住到月底,到时候再搬走,如何?”
苏翎一时语塞:“这个……”
她都在人家这儿白吃白住了这么久,不答应的话有些说不过去。
苏翎:“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到这个月底吧。”
反正她可以两边都提前收拾起来。
谢潮看了一眼偏厅,饭菜准备的差不多了。
“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
苏翎:“吃过了,但我还想吃褚嫂做的芝麻馅糍粑。”
她特意去厨房找到褚嫂,拍了一通马屁。
妇人满脸笑容地拿出青花瓷的盘子,端了热腾腾的甜食上桌:“哎呦,快别说了,小苏你这张小嘴就是甜,我还得给谢老板再炒一个素菜,你先吃你先吃。”
偏厅的窗户半开着,偶尔有几缕温热的风吹入,裹着后院里零落的花香。
苏翎坐在谢潮的对面,此刻,昨晚的酒精挥发的差不多了,脑瓜子更加清醒几分。
就想到了她们一起讨论的话题。
于是,她仿佛顺便提一嘴般地问:“哦对了,你上次说,对一个女生有好感是吧。”
谢潮拿筷子的动作一顿,“怎么?”
苏翎眼睛转了转,“……出于纯粹的好奇,假设你的心上人,我是说假设,你们身份悬殊,那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