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伍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李洛。
  李洛朝她点头，两人算是旧相识。
  “他在里面吗？”
  伍秘书给李洛打开门，低头说道：“徐氏徐总也在。”
  徐伯伯？
  李洛拍拍捷克狼犬的头，让它跟伍秘书呆在外面的休息室。
  “嗷呜？”
  姐姐不带它？
  李洛进办公室时，李万向还在跟徐弘盛谈论万向最近开拓的业务。
  李万向看见她后便朝她招了招手，李洛当做没看见，直径走到徐弘盛面前点头叫他，“徐伯伯下午好”
  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点破。
  徐弘盛跟李万向面相是一类人，带着眼镜面容清俊，身形清瘦，李洛在两人之间的单人沙发坐下，垂眸，她知道徐伯伯一直在找他的女儿，已经找了十多年了还没找到，这次来找李万向多半是找他帮忙加强找人力度。
  李洛目光轻轻瞥向徐弘盛对面的李万向。
  一类人，也不是一类人。
  一个女儿失踪十几年便找了十几年，妻子去世后再孤单也没有再娶。
  一个结婚后没多久就出轨还生下私生子瞒着发妻十几年。
  李洛嘴角轻抿，李万向对待友情也是真的吗？她有些不信。
  “听小秩上次说，他在街上遇见洛洛了？”徐弘盛看着与杜今八分相似的李洛，突然问道。
  李万向神色突然有些尴尬。
  李洛听见徐俞秩的名字后羽睫颤了颤，抬头看向徐弘盛，上次已经是两年前。
  “之前在街上是遇见过俞秩哥”李洛那天还在街上捡到了同她一样奄奄一息的小狗。
  都没了家。
  也幸好遇见了徐俞秩，不然小狗很难活下来。
  “小秩上次还提起过洛洛，听说洛洛有意去国外发展？”徐弘盛深看李洛一眼后又看向李万向。
  李万向微微一笑，手指放在大腿上摩挲腿上面料，从容说道：“这个还得她自己喜欢，想去哪就去哪，我都支持”
  李洛嘴角拉平，脸上没了笑容。
  徐弘盛看着两人的反应，不禁在心里叹道，这父女两人的关系怕是难以修好了。
  他临走前告诉李洛，“要是以后准备出国，可以跟小秩联系一下，让他在外多关照你，你们俩应该熟悉”
  李洛对着徐弘盛微微一笑，道谢，其实她跟徐俞秩也不熟悉，只是见过几次而已。
  “洛洛，刚上完课？”李万向给李洛倒了杯热水放到她面前。
  李洛不想跟他多说，放松倒靠在沙发上，直冲主题：“杜家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背后牵扯到的……”
  李万向单手扶了扶眼镜框，看着跟发妻越来越相像的女儿，在他面前努力伪装成商人谈判的模样，内心泛出复杂。
  “你要什么？”
  李洛挑挑眉，缓缓说了几个字：“李思以后不能进公司。”
  坐在对面的李万向也挑了挑眉，他本来就没想过让李思进公司。
  “可以，还有吗？”
  李洛蹙眉，这话她以前经常听见，只要她提，李万向肯定满足她，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轻易答应她？
  明明他要是想查清楚，只不过废些时间和关系罢了，又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来通过她去处理。
  “楼下那个柳青青开除，以后柳家的人不能再随意进公司任职。”
  李万向点头答应，他最近也听到些消息，没想到今天她碰上了。
  “就这样？那陪爸爸在这坐坐？”李万向与往常情绪不太一样，今天是他二十年前跟杜今求婚的日子。
  李洛听着这话想吐，她也刚想起来今天什么日子，背叛她妈妈，气死她妈妈后现在还怀念她妈妈，他不配。
  李洛冷笑一声就离开办公室，一路低气压牵着狗回了公寓的画室。
  站在画室中央看着画室里的作品，心情平缓下来，画框里都是大大小小的捷克狼犬，画狗当然要跟狗亲密接触，她摸着小狗的头问道：“今天小狗想舔姐姐的哪里？”
  “嗷呜呜”耿铎张张嘴。
  舔了好几天的小穴，嘴巴一直是麻的。
  “嗷呜？”
  舔舔姐姐的腰和脚？
  她脚趾被湿湿的舌头舔时，会蜷缩起来，腰窝也会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