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直播种田修仙 第79节
作者:
战文刀 更新:2023-02-14 01:01 字数:4130
张媛媛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的,她的表情十分难看,“雪姐你知道吗,在我被那群人带走后,白珊珊她居然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头发一言不发的回了家,没有报警,没有告诉我的爸爸妈妈,甚至在我爸妈去询问的时候跟他们说,她没看到我,找了好久没找到就一个人回来了,我爸妈整整找了两天,后来……”
“后来我被警察叔叔送了回来,我爸妈在县城找的比较多,村里知道的少,那时候我是个大姑娘,我爸妈还是会有老一辈的想法,我被拐走了两天,怕对我名声不好,就让我不要提这件事,他们对外说我和他们吵架在同学家住了两天,白珊珊也做贼心虚不敢说出来,只是我每次凶她的时候,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好像我欺负了她一样。”
说到这儿她撇了撇嘴,“我之前还在想叔叔婶婶人那么好怎么有这么一个女儿,雪姐来了才知道原来是这样!
白珊珊那个人,我是有些看不懂的,但是我知道她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就例如我被拐这件事,她没说的点居然在于,因为我是救她被她推出去的,所以害怕我被救回来了告诉别人,担心我的父母责怪她,所以她希望我永远都不要回来,你说可笑不。”
张媛媛把曾经的往事全盘托出,只希望褚雪不要被白珊珊伤害,不要像当年的她一样,休学半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质问白珊珊,却被她反咬一口说,她欺负她。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4-24 22:49:17~2022-04-29 01:41: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rainehawke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前夕
目送小姑娘远去褚雪的脸色也渐渐冷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白珊珊背地里对她的一些针对,以及刘丹雯做的一些事情。
白珊珊总说她抢了她的人生, 其实在发现不是亲子关系之后, 褚雪查了许多,她想, 若真是自己亲生父母换了孩子, 一定会好好补偿白珊珊。
可是当她查20年前的事情的时候, 却发现疑点重重。
确实是有疑点, 但疑点并不在于褚家的二老, 而是在刘丹雯。
听父亲说证据已经在收集了, 可哪怕不用说,褚雪也多多少少能猜到当年的情景。
毕竟她与刘丹雯相处二十年, 也曾经真真切切的把她当作自己这一世的母亲, 对她的了解不比她本人少。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江连墨默默的在灶台那里, 一边看着网络上煲汤的视频, 一边处理着那一只老母鸡。
背影隐约带着几分落寞,修长的手指,谪仙一样的人, 却做着最是烟火气的事情。
他有几分郁闷, 褚雪说他不是她的男朋友。
褚雪好笑的看着那人,不熟练的处理着那只鸡, 其实很多方式是错的, 无法更好的激发那只鸡的鲜气。
细细想来, 这应该是江连墨两辈子第一次做饭, 毕竟以前是棵树, 想做也做不了,这两天却开始学习切菜做饭。
褚雪想到江连墨在那本书上做的标记,会心一笑。
《追女孩的100招》
1.想要抓住女孩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
她弯了弯唇,她也是个小女孩,也是喜欢被人追的,若说想要,和谁共度余生,想来想去竟也只有这棵树。
和江连墨相处几千年,若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肯定是假的。
只是,她可有点难追哦!
——
猴群的迁移比较简单,因为都是密集的树林,它们也没有什么家具之类的,就是可惜了猴儿酒,带不走qaq。
褚雪当时种这个过山的时候,各种水果都有,其中也不乏香蕉桃子,苹果之类的,猴子属于杂食动物,这些它们都能吃,一到果山立马就活泼起来,抓着桃子就往嘴里塞。
山里还是有不少天然洞穴的,其中有一个洞穴群,褚雪把他们带到这儿,稻草之类的布置了一下,猴儿们在这儿别有几分温馨。
几只小猴,挂在自己妈妈身上或背或抱,和人类的小孩也没有什么区别,对母亲的依恋只多不少。
这让褚雪想到了进化论,难不成这个世界的人类,曾经真的是由类猴动物进化而来的吗?
有人说进化论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但不得不说进化论是现在的主流思想。
她摇了摇头,没有多想,留着他们在这安居乐业。
另一边白珊珊就不太好受了,她来到了小时候喜欢的秘密基地。
其实就是一个小山坡,但是这里很美,漫山遍野的野菊花,在这个小山坡上,正好露出一个一人可过的路径。
以前有什么委屈,她就会跑来这里躲着,然后看着这些花啊草,母亲和父亲就会出来找她,然后把她哄着回家,父亲的肩膀是厚重和温暖的。
还记得那时村里的人都说父亲实在是太宠孩子了,十几岁的小女孩了,还背着回家。
可父亲却毫不在乎,只说自己的姑娘自己心疼。
想到这儿她有点想哭,可又想到他们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是金尊玉贵在白家长大的千金小姐,有的是人哄自己,眼泪立即收了收。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她一看是自己的母亲刘丹雯,擦了把眼泪接通,她想自己现在的母亲也非常温柔。
却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哭诉,对面就传来压抑不住的怒火,“你怎么回事儿?你看现在网上的评论,那副心虚气短的真是小家子气,不愧是山里长大的!”
这声音尖酸又刻薄,与记忆中敦厚的母亲温暖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珊珊,我今天得到消息你父亲这几天要立遗嘱了,你知道你父亲有多疼爱那个贱丫头吗?”说着刘丹雯缓和了语气,温和的说,“所以珊珊,你这次一定要努力,搞臭她的名声,让所有人都知道她鸠占鹊巢几十年,抢了你几十年的人生,如今还想要夺走属于你的家业!”
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挂断了,母亲一句句尖锐刺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可她却没有问她一句有没有受委屈。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白珊珊仰头看向天空,任由冰冷的细雨飘落在她的脸上,又冰又凉。
白珊珊一时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她的母亲?
明明之前妈妈一直都是很温和的呀,高贵温柔大方,就像她曾经可望不可及的人。
可是为什么,她却那么想念,那个皮肤黝黑粗糙粗鲁的母亲呢。
——
生活好像又回归了原点,接下来几天,褚雪一直在家喝茶修炼,偶尔逗逗小猴们,或者是给小家伙们买买玩具。
小玄武也和猴子们成为了朋友,经常领着鸭小弟去果林和猴儿玩,或者是带着这群猴子去山顶霍霍山泉水,动物们都打成了一片,小奶狗也胆子大了,跟在小玄武后面成了小弟。
褚雪坐在石凳上,看着几只小家伙出门,笑着品了一口碧绿的清茶。
勾唇轻笑间,白衣男子也笑弯了眼。
曾经他最爱褚雪在树下品茶的模样,那时候它可以偷偷的垂下枝叶,微风徐徐,蹭着温暖的风,轻抚她的脸颊,触碰她的发丝。
修仙界只要有修为的生物都是极少做梦的,可它却经常梦到,他有一天能坐在她身边,为她煮一壶茶,如此便是他的幸运。
直播球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挡住神秘男子的脸,伴随着褚雪的直播,广大网友都知道他和褚雪住在一起,形影不离。
褚雪说只是朋友,可,褚雪从出境以来哪里和其他人这样亲近过,这让人不得不纷纷猜测。
于是神秘男子这几日连续上了几天热搜,白沐辰这几日比较忙,一看到热搜,感觉自己血压瞬间高了。
褚雪的神秘男友?
这男的,啥情况?
他只感觉自己从小养到大,照顾的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叼跑了一样酸爽。
牙疼!
于是,褚雪的电话响了。
只是怒火冲冲的白沐辰一听到褚雪清冷中带着亲昵的声音声音立马软和了,“阿雪,最近爸爸在忙,这几天你一切都好吗?有没有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呢?有没有遇上坏人?”
白沐辰恶狠狠的想,例如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的,会不会是来骗我家阿雪的!
褚雪:?
“坏人?”
白沐辰,“对,比如一些看上去文质彬彬,狗模狗样,但是其实心怀歹意,坏人,女孩子在外还是要注意安全,特别要小心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褚雪一愣,“可是爸,你也是……”
白沐辰,“爸也不是好东西,我作为男性最了解男性的劣根性了,我跟你讲,特别是你这样漂亮的孩子,最容易被贼惦记,特别是一些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男性,一定要格外注意。”
“特别是长得帅的,那都是渣男海王啊!”
咳咳,白沐辰这算是豁出去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直接连自己都骂上了。
树听不懂,树很迷惑,江连墨歪头看了看褚雪,又看了看远方?“海王是什么?大海的龙王?”
褚雪何等玲珑心窍,立马就明白过来,有点好笑的看了身边江连墨一眼,食指抵在唇间,“安静!”
江连墨立马乖乖点了点头,别说,修仙者皮肤都好,江连墨化形好看是好看,但是脱离高冷脱俗的气质之后,在褚雪面前就是个呆头呆脑的憨憨。
看他一本正经的睁大了眼睛,学着她的模样抵住嘴唇,褚雪噗呲一笑,“呆子。”
江连墨眨了眨眼睛,心想,他可聪明了,为什么阿雪叫他呆子,但是阿雪还没说可以说话呢,他把这个疑问放在了心底,决定等阿雪允许他说话之后再问。
褚雪捏了捏江连墨的脸,一边和话筒那头的白沐辰转移话题,
“爸,渣男海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先不说了啊。当年的事您查的怎么样?”
按理来说,这事应该是褚雪来查比较合适,但她信任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父亲,知道他不会骗她,所以当白沐辰说他会查的时候,她就知道,父亲会给她一个结果。
白沐辰本来还有一大堆话要说,可说到这件事,他瞬间沉默了。
过了半响,他才艰难说,“是刘丹雯,我对不起你亲生父母啊!”?
第77章 离个婚
白沐辰这些日子一直在追查之前的真相, 其实刘丹雯并不是一个聪明人,只不过他当年确实是生了孩子,而检测结果也是对的上的。
于是白沐辰并没有多想, 便以为没有问题。
再加上他确实是喜欢这个小姑娘, 小小的软软的,眼睛像大葡萄一样滴溜滴溜的看着他, 心一下子就软了。
当年的他是何等的潇洒, 半个京城的豪门千金都心悦于他, 若说只是被算计, 生了个孩子, 他就会娶一个夜场女子, 这是绝不可能的。
他何等狠绝,怎么会为了一个不在他意料中期待出生的小孩妥协。
可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 这个夜场女子带着小孩上门, 白沐辰真的妥协了,哪怕连婚礼都没有办, 但实实在在是去领了证。
夜场女子摇身一变成了白沐辰的合法妻子。
很多人都扼腕叹息, 心想,难不成是之前他们想的太复杂了,有了孩子哪怕是白沐辰也会被亲情裹挟?
其实不然, 在第1次知道这女人下药算计他, 怀了孩子,上门要名分的时候, 他心里是有阴暗不可说的想法的。
他从未被人如此算计过, 更何况是一个他从头到尾都未曾入眼的人, 他想这件事儿必须有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