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太久了。安德烈解释。
  ……
  “吉恩，你一直在？”俞洋的右手有点抖，左手本来伤了三根手指还在复原中，他的工作质量一时半刻无法提高，而他来到外面，看到吉恩已经回来，他的心情相当不太美丽。
  “在。”
  “人呢？”
  “送回去了。”
  俞洋不必再问吉恩回来多久，他怎么就算少了一项！吉恩服从的是安迪的命令，而且估计是听到房里面的动静，便才将人送走。
  这之后，也还好卡尔回来帮手，俞洋的怒气才不会那么重。
  卡尔依然跟平常一样的表现，他很能干，俞洋可以偷懒，但是接尿的工作还是俞洋的任务，如果俞洋不干，安德烈就憋着，有时忍到脸色发青俞洋都没动静，反倒是卡尔求俞洋不要任性，主人的要求必须服从。
  俞洋不得已都有处理，他最后也终于知道安德烈为什么会同意招卡尔回来。
  俞洋具有很强专业素质，但是理性总是被几个男人搞乱，他现在偶尔也会做些超出职业的拒绝，这在卡尔这样刻板的管家面前，只会被批评，卡尔年纪轻轻，就像是个小老头。
  有时被俞洋的手一摸到，安德烈就有剧烈反应，这让俞洋莫名地眼皮跳，年轻的安德烈太容易躁动。
  “最近可以叫人来服侍安迪了。”俞洋跟卡尔讨论这个事情，安德烈正在午睡，他们两人坐在沙发聊天。俞洋频受安德烈刺激，不得不提意见，他们还是得给安德烈准备伴侣。
  卡尔同意，但他盯着俞洋打量。“吉恩有准备了一些照片，主人选中的话，马上可以叫过来，都是年轻干净的。”
  “这样最好。”俞洋察觉卡尔的视线，有些莫名。
  “你不介意？”卡尔许久之后问俞洋。
  俞洋不解。
  “你还真的不介意？你都跟他……”卡尔心里摇头，俞洋到底要迟钝到什么程度？两人在房间里的暧昧所有人都知道，要是以前，于扬是不会让安德烈得逞。
  俞洋回避卡尔的视线，卡尔站起来，而他一直坐在那里，卡尔未讲完的话让俞洋莫名心闷。
  不久，卡尔回来，在桌上放一叠相片。
  每一张摊开，都是精致清纯或帅气的少年，又白种人也有黄种人，他们都拥有被人宠爱的资本，还都很干净完美。
  “学生、模特、小明星都有，这些都是主人喜欢的。”
  “安迪喜欢就好。”俞洋觉得不必给他看，他看不懂，要说他现在选女人还厉害点，男性伴侣，他受不了柔弱看起来像人妖的美男。
  其实相片里，也有很多是阳光少年，他们爱好打篮球、橄榄球等，并不像人妖，但因为青春期的稚嫩，没有俞洋这样的成熟、英气。
  “你拿给主人。”卡尔让俞洋拿给安德烈，俞洋接过相片之后，卡尔为上次的事情道歉，他只是想射杀厉轩，没想到会射偏了。
  俞洋脸上的疤痕开始淡了，这几天卡尔总有拿些药膏让他擦，效果挺好的。此时俞洋心不在焉，他跟卡尔说他不在意，而且男人脸上有疤痕并不会影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