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九章节 以命搏命
作者:
妖的天空 更新:2023-06-14 07:04 字数:2018
第二千零九章节以命搏命
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之下,血修罗只能搏命,无法撼动对方的心神那只有用实力来搏杀一番,那怕是死,血修罗也得战下去,拼命尚切有一线生机,若是放弃那只有死路一条,这一点以血修罗的智慧还是能够看得透的,毕竟他也是经历了无数杀戮的强者。
“修罗神拳,杀!”血修罗提起心中的那一口气,直接冲杀向刑天而去,此时在献祭的作用之下,他正处于巅峰之境的状态之中,所以他还有一搏之力,甚至若是爆种的话他也未尚没有斩杀刑天的机会,可以说血修罗此刻心中不仅仅是想要拖住刑天,更是想要将其重创,甚至是直接将刑天这个死敌给斩杀于此!
没有了修罗之体,血修罗的攻击则没有之前那么密集,那么骇人,毕竟两条手臂与六条手臂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大得惊人,不过此刻血修罗的两只拳头却大有变化,已经转化为纯金之色,散发着浓烈的金光,好像在他周围的那牌天地都已经彻底转化为一片黄金的国度一样!
血修罗已经动手了,刑天自然也不会站着不动任由对方攻击,当即他一步跨出,直接跨越了层层的空间阻挡,手中的道器一剑劈斩而出,一瞬间在刑天的周围凝聚出无数的剑道法则的符文,很快这无数的剑道法则符文又凝聚出一条恐怖的剑道长河,对着血修罗则是当头轰落而下,这一次刑天放弃了与血修罗对轰,而是直接与其搏命。
以命搏命,刑天没有躲闪血修罗的攻击要用肉身正面抵挡下来,而自己手中的道器则是发挥出恐怖的攻击轰向血修罗,如此以来则是比拼谁的攻击强,谁的防御高,这种对决可是没有任何的取巧可言,是真正的舍命搏杀,这样的搏杀是最疯狂也最残酷的。
“嘶!刑天这个混蛋还真是够疯狂,还这样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这是要与血修罗拼命了,以纪元之主之尊正面与一尊半步道主的强者来这样的生死搏杀,他若不是疯子,那这世间就没有人再是疯子了,血修罗与血神道招若了这么一个仇敌麻烦大发了!”
“是啊,还好我们没有为了那些小辈而与刑天这个疯子交恶,要不然我们的麻烦也大发了,这疯子太恐怖了谁惹上他都得倒大霉,血修罗只怕没有刑天这样的疯狂之心,毕竟他已经是半步道主的强者,只要再进一步就能够证得道主大道!”
“哼,大家都太高看刑天这个疯子了,他现在这么做那是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够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血修罗与之拼命,要知道用不了多久血神道的强者就会降临,那时刑天这个疯子就是再劫难光,所以他现在只有击退或者是击杀血修罗,要不然是十死无生!”
一阵阵的议论声又重新出现在那些观战的诸多纪元之主中,他们一个个都在议论着刑天与血修罗的这一场大决战,一个个都在叙说着自己的观点与看法,别看他们现在说得很兴奋,若是换成他们上场的话,那一个个早就身死魂消了。
刑天的这一剑威力可是惊人至极,他有信心用肉身抵挡得住血修罗的铁拳,可是血修罗却不见得有刑天这样的信心,那怕是他的本命至宝是一件强大的防御至宝,他同样也没有信心能够接得下刑天这恐怖的一剑来。
“该死,这个疯子实在是该死至极,他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疯狂的决定来,你这混蛋想要与我同归于尽,我血修罗却没有心思与你同归于尽!”此时血修罗的神情十分难看,别看他嘴上说得这么好听,其实他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让自己能够理所应当地逃避刑天的攻击,躲开刑天对他这疯狂的紧逼之举,毕竟他还不想死。
心念一动,血修罗抽身后撤,所有的攻击也直接取消了,除非他想与刑天两败俱伤,要不然只有抽身后退,也只有这样方才能够避开刑天这疯狂的一击,这野蛮的一击。
刑天可不理会血修罗的想法,更不会在意血修罗这撤退的理由,一剑无功后,刑天一声沉喝,道器一转又是一记狂斩对着血修罗便恶狠狠地斩落下来,没有任何意外,这一次刑天同样是放开了对自身的防御,用这疯狂而极端的手段对血修罗发动攻击。
“大家都看到了吧,血修罗胆怯了,他在害怕,他不敢与刑天这个疯子拼命,而刑天这个疯子却是得理不饶人,非要逼血修罗与自己拼命,只要时间一长,血修罗必将再一次落入下风中,若是他那献祭所得到的力量因此而消耗一空,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毕竟谁也不知道血神道的强者什么时候会降临这里,而且就算是真得有人来,只要不是血神道的道主,只怕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可以拿下刑天这个疯子来!”
“是啊,在这样的强者级的对决之中,只要是心中有所畏惧,那就再也没有胜利的机会了,甚至会直接把自己的性命都给断送掉,毕竟对于他们这样的高手来说,生死往往只在一念之间,一念之间分生死,只要有一丝失误就会断送掉自己的性命!”
“不,事情没有你们说得那么恐怖,我倒是认为血修罗做得很正确,毕竟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援兵出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血修罗道友用不着与刑天搏命,他只需要拖延时间即可,只要时间一到,刑天就死定了!”不得不说血神道的这个盟友还真得很执著,总是认为这对决的局势掌握在血修罗的手中,认为血修罗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认为那即将出现的援兵能够给予刑天致命的打击,这样的执著,这样的自信实在是让人无语,好在诸多纪元之主都已经很了解此人,没有人与之一般见识与其斗嘴,任由其自己叙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