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鸨肿么破_分卷阅读_31
作者:
一抹微蓝 更新:2020-06-14 17:21 字数:2007
与此同时男子亦失声叫道:“我真是他爹……我还知羽儿股阴处有一小块羽状胎记!”【股阴:大腿内侧】
剑势骤停,堪堪止于距脖颈一寸之处,几缕断发悠悠纷扬掉落。
白羽初闻此言亦是一惊,愣怔片刻回神后,歪了歪脑袋,二逼兮兮地问了句:“我……有吗?”
众人集体晕菜……
倒是苍奇一如既往地淡定,他利落地抽回持剑的手,剑身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而后噌的一声入了鞘,男人顿时松了口气,捂着完好的脖子软倒在地。
白轩急急来扶,却被苍奇一手拦住。
“颜色?”
“白于肤色”
“左股?右股?”
“右股”
“羽尾朝向?”
“腿根”
……
二人一问一答配合得极为默契,均是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白羽表情木然,这当然不代表他无所谓,只是这段对话过于直白无耻没下限,以至于这货不晓得用什么表情来回应了……
“我说……你们够了,全给老子闭嘴!”
白父这会儿却颤巍巍开了口:“……内啥,好像我才是你老子……”
白羽脸色发黑:……这货谁TM造出来的!
“哥,如此你总该信了吧。”白轩启颜一笑,缓步走至他身旁,眉眼间尽是不可言说的风流韵致。
语毕,话锋一转,白轩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道:
“不知哥与这位……侠士何种关系?怎的亲密如斯……”
白羽赧然,苍奇给自己上药时他也没像此刻这么尴尬。原因很简单,虽已占据这个身体长达三年,他却深深地自心底排斥这个皮囊,白羽长得很美,但与自己无关……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灵魂,他一直很清楚。
至于那胎记,白羽又不变态自是不会注意到,苍奇上药之时留意此处本亦无可厚非,可如今被人赤裸裸地揭露出来,便又是不一样的意味了。
背着手踱至和合窗前,凝神注视着那方湛蓝的天空,暖风扬起了他的发,丝丝缕缕,纷纷扬扬,一袭水色长袖锦袍干净得妖娆,纤细瘦削的背影恍若谪仙,白羽漠然开了口,各种高贵冷艳上档次。【……内心却是各种羞赧、各种心虚、各种草泥马】
“轩,既然你称我一声哥,那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心中当清清楚楚才是。”
转移话题的功夫白羽称第二,那么便无人敢称第一了,白苍奇瞟了眼装逼装得不亦乐乎的某货,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下白苍奇,受白楼主之恩,为他所收留并被认作了义弟。”
“原是一家人啊,先前有何失礼之处还请多包涵……苍奇哥。”白轩笑意盈盈,温文尔雅。
见这俩人无视自己如此耀眼的存在,默契地聊了起来,白羽隐隐有些不豫,朝着无辜的白羽发了火:
“爹,分开这么多年现在才想起了我,您不觉得很可笑么……说吧,找上我到底所为何事?”
白父心有余悸地觑了白苍奇一眼,慢吞吞回道:“羽儿,当年你母亲一带着你离开,爹就后悔了……你是无辜的,爹不该迁怒于你。”
白父细细地斟词酌句,以尽量平和委婉的语调陈述当年犯下的一切过错。
“爹知道错了,你娘并没有对不起爹……可这些年为了赎罪,爹一直带着轩儿四处奔波寻找,前几天来到这里才总算打听到了你的消息,看在爹一片苦心的份上,你还不能原谅爹么?”
(真的是很抱歉,这一更比较少,明天会补上,
第三十七章 留或不留【大赛求枝枝】 (1455字)
“爹知道错了,你娘并没有对不起爹……可这些年为了赎罪,爹一直带着轩儿四处奔波寻找,前几日来到此地才总算打听到了你的消息,看在爹诚心悔过的份上,你还不能原谅爹么?”
白羽冷冷地俯视着他,道:“我娘已经过世三年了,我也不再是曾经的我,你不觉得你所谓的忏悔晚了些吗?”
人都有犯贱的天性,往往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就像一个无法破解的局,一旦踏入其中,无论如何都会走到这一步。
不过就眼前这件事,对白羽而言无所谓什么原谅不原谅,毕竟这人对不起的并不是自己,他也不过是出于对这个身体本尊的同情,对这渣爹加以谴责罢了。
“哥,往事已矣,莫再执着,何况这么些年爹也受了不少苦啊!”
瞥了眼白父水桶般的身材,白羽嘴角微弯,讽刺意味甚浓:“受苦?我怎么没看出来?”
白父缩了缩肚子,垂下脑袋不敢对上白羽那放肆地审视自己的目光:“羽儿若实在无法接纳爹爹,爹爹离开便是,过往的恩怨与轩儿无关,还请你好生待他。”
一番话说得倒是大义凛然、慷慨激扬,撇开的相貌不谈,倒真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感觉。
“爹,不可啊!”
“轩儿,听话!留下来陪你哥,替爹多做补偿吧!”
清脆的拍掌声突兀地响起,白羽嘲弄地抬高下巴讥诮道:“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感人场景啊!我怎么觉得我这么多余呢!”
白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眸色黯然。
“罢了,爹马上离开……”
白羽有点发蒙,莫名其妙地望着刚刚还死皮赖脸恳求原谅的白父,下一刻头也不回潇洒无比地离开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深深觉得这人踏出天香楼门槛时的脚步说不出的轻快自在。
身旁这位的表现也着实诡异,相依为命的爹爹要走了,却未曾多加挽留,仅仅神色落寞地目送着对方远去,那模样活像电视剧里的苦情男主。
“哥,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么……”白轩烟眉微蹙,望着白父消失的方向悠悠开口道。
白羽正了正脸色,严肃地点头道:“好像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