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云怀曼，连姓云的都不认识，你们找错人了。”方卫榔愤恨的瞪着她。
  “不妨告诉你，我们现在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而你榔哥的名字在云怀曼留下的遗书中，各方面信息都比对得上，你就算不坦白，我也不会让你继续逍遥活着。至于你儿子，他在京都干什么事，你我心知肚明，将人交出去，我还不必脏了手。”
  方卫榔这下看她的眼神变了，可依旧坚定不改口：“我儿子是在武馆上班，遵纪守法，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不怕调查。”
  “我不跟你争论这些没意义的事，刚说给你五分钟，此时已经过去半分钟了，你自己看着办。”
  云清袅说着，转身走到门口，冷漠的对文瞳吩咐着：“时间一到，他若不说实话，先将赵阳扔进湖里。若还是不说，一个一个来。”
  “是。”
  “你敢，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们想干什么？”方卫榔大声叫着。
  云清袅没有开口接话，她并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但骨子里是冷漠的，对待他这种人，就该采取极端的手段刺激他，不然会严重影响调查进度。
  方卫榔一直在大声叫喊着无关紧要的话，云清袅都果断屏蔽在耳朵外，身板笔直的挺立在门前，遥望着不远处城市里的霓虹街道。
  文瞳在外边看着秒表，到最后十秒时才出声倒计时：“十，九，八，...三，二，一。”
  见他不说，一个电话打给林凡，冷漠下令：“将那个老的扔湖里。”
  “是。”
  林凡将绳子捆在赵阳身上，一脚将她踹进冰冷的湖水中，砸起了沉闷的水声。
  紧接着，赵阳的凄惨呼救声透过手机传了过来，让方卫榔听得一清二楚，他急得破口大骂了起来，可没人理睬他。
  三分钟过去了，见他还不说实话，云清袅再度下令：“打断方燎的双腿。”
  “是。”
  “不。”一听要废了儿子，方卫榔这下真急了，“不，不要动手，我说，我说。”
  云清袅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等着他说。
  “你先把我老伴从湖里救出来。”方卫榔跟她讨价还价。
  云清袅冷漠的看着他，对外发话：“将两个小的给我扔湖里。”
  “是。”文瞳勾唇一笑，这种时候还跟她谈条件，这人还真把自己当根葱。
  “砰！砰！”
  那边传来两道落水声，还有两孩子的尖叫声，方卫榔这下真见识了她的狠厉，“你们连孩子都不放过，不怕遭报应吗？”
  “这句话，你不该对自己说吗？”云清袅的声音猛然变沉。
  她的气势刹那间变化，一股冰冷的寒气突然包裹住身体，方卫榔吓得身子猛然一缩，脑子里想起了尘封很多年的往事，惊惶不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推拒一切不知道，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方家后代都因你而死就行了。”
  云清袅看清楚了，这人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会老实坦白的，果断对文瞳下令：“让方燎和他女人重新体验下这段日子的经历，让方卫榔好好听听，他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喊我。”
  说完，大步离开了民房，朝着不远处的小湖泊走去。
  林凡就在这湖泊边，他刚将他们祖孙三代扔进湖里，赵阳狠呛了几口水，整个人都吓懵了，两个孩子只扔进去吓唬了下就捞上来了，此时兄妹两正全身瑟缩抱在一起。
  “你们两个小家伙，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们吗？”
  “因为你们的爷爷啊，年轻时干了缺德事，跟狼心狗肺的东西合作害死了人，害得别人家家破人亡，至今有家不能回。”
  “你们方家如今拥有的一切啊，都是偷别人家的东西起家的，你们爷爷是个贼，见不得光的贼。”
  “还有你们的爸爸方燎，他在京都的工作，明面上武术教练，其实也是个贼。他干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呢，偷盗倒卖珍贵物品，现在已经被抓了，凭他干的那些事啊，足够将牢底坐穿了。”
  “还有你们奶奶啊，也就是眼前这个人，啧啧，打着开古董店的牌，背地里也帮你们爸爸干坏事，等明天天亮后，我们就将她送去公安局。”
  “你们方家都是罪犯，你们吃的用的花的钱都是不正当经营赚来的，你们方家的长辈干了黑心事，吃着别人家的血馒头，你们现在要遭报应了。”
  第330章：你是云怀曼的后人
  云清袅过来时，正听见他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冷冷道：“跟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
  “让他们知道方卫榔他们干的龌龊事啊，让他们日后报仇别找错了人。”林凡吊儿郎当的回答着。
  见她穿着黑色风衣，全身散发着冷漠孤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阴冷。林凡心里头有几分难言的不舒服，转身进车里拿了两罐啤酒出来，给她递了一罐，别样的安慰着：“找到了方家，撕开了一道口子，我们该举杯庆祝下的。”
  云清袅接过啤酒，倒跟他碰了下，低声吩咐着：“两个小的稍后送到他们外祖家，剩下的事，不用我多说吧。”
  “知道。”
  两个小孩是无辜的，他们不会伤他们的命，但方家的大人该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他们这边调查完云家的事后，会将人移送给韩湛那边继续调查，以他们背后牵扯的事，他们这辈子是别想安然无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