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作者:一眼京华      更新:2024-06-19 17:37      字数:1977
  “有意思。”袁一维当然知道程青尚那老狐狸至少从中获利十来亿,否则也不可能为这么一个小小孤女去跟江家尽心费力的周旋,但是这姑娘拿着二十亿开商超是不是太用力了点?还是她真就脑子不清醒拿父母遗产耍着玩?
  但今天是诗兰小姐的主场他也不方便现身就为了和个孤女交朋友,处理完事情便从其他门坐车离开。
  酒会开场,几个少爷小姐越着想去马场赛马,江媛的表哥唐临也带着自认为得体的微笑过来邀请:“渺渺,要不要一起去骑马?”
  江渺眯了眯眼。
  眼前这小白脸她有点印象,末日求生艰难,不仅女人愿意为了一袋方便面出卖自己,男人也一样。
  青龙帮的虎哥在安城为非作歹,在外流浪的没有人不认识虎哥的,当时江渺不小心看见这崽种和虎哥的好事被她发现,这厮觉得有损他大男子形象撒着娇要虎哥杀了她,也幸亏她身形小巧逃走了,否则落在青龙帮手里那儿还有命活。
  “我有事。”
  这种孬种,江渺都懒得搭理。她放下酒杯走出会客厅,让观光车司机载她去射击馆。
  末日时间越来越紧迫,天气更是一天比一天热,连今日热搜上都还挂着怎么还不下雨的提问,以及气象学专家也不是很专业的解释,总之就是让大家稍安勿躁。
  可江渺知道,什么专家来解释不了现在这个状况。
  射击馆里大多是仿的也没有实弹,实在没有威胁力。
  江渺本想让袁家卖一批热武器给她,但是今天来这个俱乐部看到种种属于他们这个阶级才有的特权,她又觉得就这样直接向袁家提出来太冒险,太容易惹人怀疑,于是路过场馆教练介绍栏的时候,江渺悄悄记住他们的电话,想试试看能不能从他们这里找到途径。
  服务生把射击工具调整好递给江渺,江渺抬手就是两个七环。
  上辈子她也有把膛线都快报废的猎.枪,虽说能射中人,但到底没进过专业训练,拿枪姿势以及枪支保养都一窍不通还差点炸膛,今次刚好来学习学习。
  这边教练专心教学江渺专心学习,那边江媛拉着唐临四处打听江渺的位置。
  “怎么一个没看住你就让人跑了!还想不想让人给你投资公司了!”江媛气得炸裂,明明听说袁少昨天已经回国,结果来这边晃一圈人影子都没见着,白瞎她这身打扮!
  唐临委屈:“那姑娘看起来就神经兮兮的,你说有谁来袁家俱乐部是穿运动装的,我刚刚去搭讪都觉得害臊!”
  “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江媛恶狠狠地说:“我听说她手里的股份卖了三四十亿,养你这种几百万的小公司上百个都不成问题,你要是能把她哄上手,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还奋斗个屁!”
  这说的唐临是很心动啊,他舔舔嘴:“成,老子不要脸不要皮豁出去了!虽然人看着蠢了点但脸长得是真水灵啊,平时去ktv都遇不到这么好的货色。”
  表兄妹蛇鼠一窝在袁家娱乐部找不到人,打手机也没人接。
  傍晚,直到射击馆闭馆了江渺才从里面出来,也不管那两个跳梁小丑,拜谢完这场活动的组织者李诗兰后就自己开车离开,当晚立刻用一张境外手机卡联系了射击馆的五个教练,其中还真有一个说自己在缅甸那边有点关系!
  于是江渺花重金买了十把格.洛克手q、五把雷.明顿m870霰弹,五把uzi冲锋,三把ak-47以及两把狙,还有配套子.弹加起来有上万发。
  事后这教练可能觉得在中间捞得油水太多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干脆又送手榴、催泪药弹、烟雾化学弹、照明弹若干。
  到了约定时间江渺带上假发去春城收货,中午十二点在高速公路服务站的卫生间逛一圈出来,出来之后手里没一个箱子,也没谁知道是她带走了这些东西。
  时间来到六月初,天气已经越来越热,甚至山城这些常年高暑热的地方在没进入七月的时候气温已经飙高到四十度,地表温度甚至可到五十。
  看着新闻里几百上千亩干涸的农作物,江渺再去种子市场对着洒水车、叉车、脱谷机等等疯狂消费了一波,买完几百种种子后手里还剩个百来万。
  外面的天气日渐炎热她也不想再天天往外跑,干脆在家点外卖网上购物把这几百万全部花光。
  接下来还有两三年因为极冷极热的原因大半时间只能待在家里不适合出门,江渺想了想在网上下单了笔记本计算机20台,平板100个,智能手机100个,随身充电宝500个,大容量便携式移动电源200台。
  然后在平板和手机上分门别类下载了各种电视剧、电影、综艺、动漫、动画片、音乐、电子书、无线小游戏、生活技巧、逃生技巧、生存技巧、美食菜谱、脱机地图、灾难急救技巧等等。
  再了买各种小说漫画桌游,麻将扑克,象棋围棋五子棋军棋跳棋等打发时间的娱乐游戏,等到手里的钱还剩下十来万的时候才堪堪收手。
  基本上所有能想到的江渺都囤进了空间里。
  唯有一点,上一世她死于核辐射泄露之后的身体机能溃败,她能感觉到可能自己是得了癌症,但苦于没有医疗手段检测,她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死的。
  当时的队友万西骗走了她的防辐射服一走了之,徒留她暴露在核辐射里忍受病痛的折磨,每每午夜梦回被病痛折磨的恨不能马上去死的时候,被抢走的核辐射服就成了她心里的噩梦和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