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作者:橘咕      更新:2024-08-06 16:48      字数:2057
  其实派蒙算是冤枉达达利亚了,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和旅行者与达达利亚的初次见面,就是达达利亚计划的。
  因而,达达利亚着实算不上简单。
  旅行者倒是知道:事后他自己复盘了一次,还和钟离,也就是璃月的岩神摩拉克斯,讨论过达达利亚。
  他们的看法大差不差,钟离还认为:【“那位来自至冬的武人下手狠厉,旅行者,不可完全将信任托付于他。他会是冰神忠诚的骑士,不会是你完全值得信赖的伙伴。”】
  达达利亚喜欢称呼旅行者为伙伴,钟离在警醒旅行者注意提防达达利亚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的也是伙伴。
  旅行者默默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的。
  ......也就派蒙天真的以为达达利亚简单了。
  旅行者看着一脸沉思的[仆人]和芙宁娜,尤其是后者,莫名的感到欣慰。
  虽然他来到枫丹的时间不长,但在他的印象中,芙宁娜身为水神也确实不够靠谱,国家的大事小事基本上都是由那维莱特处理。
  所以在梅洛彼得堡的怪事发生后,他第一反应是找那维莱特,而不是找芙宁娜。
  因为恐怕芙宁娜会比他还懵逼,并且拿不出解决的法子。
  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位在他心目中不靠谱的神明,这回突然靠谱了一下。旅行者欣慰的想着,同时也为自己的‘刻板印象’默默向芙宁娜道歉。
  ——他还以为发生这种事,会是那维莱特处理呢。
  旅行者这么想着,忽然感受到一抹难以忽视的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条件反射抬眼望去,发现是芙宁娜。
  面容精致漂亮的女神此时正用寻求帮助的眼神火热的看着他。
  旅行者:“......”
  等等、芙宁娜,你不会是......
  芙宁娜自以为和旅行者达成了‘协议’,故作平静的说道:“既然旅行者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如进去再聊?说起来,你的这些属下......”
  [仆人]淡淡道:“如果是误会,我自然该向您道歉。”然后转头看向身后,“维亚切斯拉夫,收队。”
  “是!”
  愚人众士兵很快队形整齐的离开了,现在沫芒宫前就只剩下旅行者派蒙以及芙宁娜和[仆人]了。
  芙宁娜带头,将三人带进了沫芒宫内。
  此刻,因为先前的‘浩大声势’,沫芒宫内的工作人员都紧绷着精神,看见[仆人]的身影,一个个都宛如惊弓之鸟,或警惕或害怕的看着她。
  芙宁娜见状说道:“大家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已经没事了。”
  事实证明芙宁娜在她的子民心里还是值得信任的,见自己的神明都这么说了,大家很快镇静下来,只是不像往常一样热闹,空气充满了压抑。
  芙宁娜接着把三人带到她的会客室。
  旅行者从刚才的眼神中看出了芙宁娜根本不是胸有成竹,而是演技max,把所有人都骗了。
  ——实际上,旅行者再来晚一点,芙宁娜就完蛋了。
  这时候的[仆人]其实也对芙宁娜产生了怀疑,在她眼中,芙宁娜根本没有一个神明该有的样子,她认为芙宁娜是表面上的水神,真正的水神是那维莱特。
  后期[仆人]还会故意袭击芙宁娜,然后彻底对其失望。
  因为芙宁娜别说还手了,她连反抗都没有。
  所以,事实就是芙宁娜的武力值为零,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知道了芙宁娜‘外强内荏’的真相,旅行者只好打起精神,和[仆人]周旋,起码,让[仆人]不要太激动。
  “......我向你保证,会让林尼琳妮特以及菲米尼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你面前。”说出这句话,别说[仆人]信不信,旅行者自己都没底气。
  此刻的他根本保证不了三人到底出没出事,只是事态紧急,他不得不这么说。不过,说到底,其实也是旅行者相信那三人的能力。
  “你旅行者的名号已经传到了至冬,还和我的几个同事有过接触,从他们的口中我得到了他们关于你的看法......所以,我愿意相信你。但,你之前也说了,梅洛彼得堡出了事,连那儿的管理者状态都不对劲,我是很想相信你,只是......”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仆人]的视线给人的压力很大,仿佛一切事物在她眼里都无从遁形。
  旅行者硬着头皮说:“三天,给我三天时间。”
  [仆人]最后答应了和旅行者的‘交易’,旅行者必须在三天内找到林尼琳妮特还有菲米尼,不然她就只能自己出手找人了。
  [仆人]走后,房间里的压力立刻轻松了许多。
  空松了口气,按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是他一贯思考时的小动作。
  林尼琳妮特菲米尼都是壁炉之家收养的孤儿,而壁炉之家实际上的主人(院长)又是[仆人],因此[仆人]称呼三人为‘我的孩子’不算奇怪,毕竟,三人对[仆人]的称呼也是父亲。
  旅行者其实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仆人]的阴谋,贼喊捉贼什么的。
  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愚人众有太多这种前例。
  但林尼他们说过,父亲是不一样的,她很看重家人。
  或许......真的不是[仆人]干的?
  那会是谁呢?那个真正藏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未知其面的真正的凶手。
  “呼,吓死我了!幸好有你们。”房间里都是自己人了,芙宁娜一改伪装的镇静,整个人宛如虚脱般缩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