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节
作者:文荒      更新:2024-10-02 00:15      字数:2107
  “是。”
  府医搭上她的脉象,探了探之后,神色一怔,很是惊讶。
  冷如卿睁大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该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
  “王妃切莫乱说,您这不是病,是喜脉啊!”
  “什么?”
  冷如卿表情一怔,目光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旁边的阿桑脸上闪过莫大的惊喜。
  “王妃,您有喜了,你和睿王有孩子了!”
  冷如卿不敢置信。
  “你该不会看错了吧?”
  “王妃,我行医这么多年,若是喜脉都能看错,岂不是荒唐?我确定,您真的是有喜了!”
  门口,慕容曜刚准备进去,就听见了府医的声音。
  他脚步一顿,站在了门口。
  第398章 有孩子了
  屋内,阿桑看到了他,立刻朝着他行礼。
  “睿王殿下!”
  慕容曜神色缓了缓,之后迈步走了进去。
  床上,冷如卿看着他,二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没说话。
  府医朝着慕容曜拱手。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王妃这身孕才一月有余,这几日可能是太过劳累,身体有些虚弱,之后可要好好养着身子!”
  慕容曜点头。
  “你去开几副补药,之后去找管家领赏,下去吧。”
  “是!”
  府医提着药箱离开了。
  慕容曜走到床边,看着靠在床边的冷如卿,刚准备开口,却见她忽然起身,一把将他抱住了。
  “慕容曜,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她的脸上满是激动。
  “我觉得像是做梦一样,我掐你一下,你说疼不疼,疼不疼?”
  冷如卿伸手狠狠拧着他的胳膊。
  慕容曜抽了一口冷气。
  “疼。”
  “疼就不是梦!”
  “你站好了,别再乱跳了,没听到刚刚大夫的话吗?”
  看着她激动开心的样子,慕容曜的心头也有些柔软。
  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意。
  “你这几日好好休息,别乱动了。”
  “我知道了,前几日我还骑马的……”
  想起围猎场的事,冷如卿不禁有些心有余悸。
  “我之前与你说的话,其实也有些气话的成分。”
  慕容曜难得主动跟她求和:“当时我心情不好,你……”
  “呕~”
  冷如卿突然一转头,吐了出来。
  溅了慕容曜一身。
  慕容曜:……
  冷如卿拿着手帕,擦着自己的嘴角。
  “算了,你凶我一次,我吐你一身,算是扯平了。”她露出一个大方的笑意,“对了,这件事要赶紧告诉我父王,他要做外祖父了!”
  “好,我马上让人传书信给他。”
  冷如卿重重点头,之后握住慕容曜的手,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
  “慕容曜,你开心吗?”
  慕容曜心头微微动了一下。
  “开心。”
  “我也开心,真的!”
  冷如卿抬起头,在他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慕容曜:……
  她刚刚好像吐过。
  在冷如卿房间待了很久之后,慕容曜才走出来。
  站在外面,看着无边的夜色,他突然有些愣愣的笑了笑。
  费绍道。
  “王爷,您怎么了?”
  “我居然有自己的孩子了。”
  慕容曜的眼中闪着一丝光芒:“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等费绍说话,他又兀自道。
  “女孩吧,日后给她找个好的夫君,一辈子开开心心的过下去,不会为权力功名迷了眼。”
  费绍点头。
  “无论是男孩女孩,都是极好的……王爷,那给汉阳王的书信,什么时候送过去?”
  “明日吧,顺便给宫里一份。”
  慕容曜眸光微闪,露出一个轻快的笑意。
  冷如卿有了他的骨肉,汉阳王应当也会与他多亲近一些,他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将汉阳王拉到自己的阵营。
  *
  夜,沉。
  沧澜国边界处的一家医馆内,下人进进出出,手里捧着带血的衣物。
  床上,拓跋烨半裸着上身,强壮的身躯上伤痕累累,其中肩上的箭伤和腹部一条狰狞的刀口尤为吓人。
  几人围在旁边,十分着急。
  采莲道。
  “不是说今夜王上也该醒了吗?怎么还没有醒?”
  “大夫只是说今夜可能会醒。”
  采风拧着眉,心情沉重。
  他和采莲带着拓跋烨好不容易逃出,在半路上遇上了前来接应的援兵。
  幸好,求救的信号被看见了。
  众人带着拓跋烨到了沧澜国境内后,直接找了个医馆,一刻也不敢耽误,争分夺秒的救治拓跋烨。
  几个大夫处理了一天一夜,才让情况稳定下来。
  到后面,说是要看拓跋烨自己能不能挺过来了。
  若是今夜能醒,那么便算是过了这一关。
  若是不能醒……
  采风的神色愈加难看。
  阿矸有些烦躁的将旁边一个大夫拎起来,勒住他的脖子。
  “王上怎么还没醒?你们到底是怎么救治的!”
  “我……我们已经尽力了,王上伤的太重,送来的时候伤口已经感染,还中了毒,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天意了……”
  “闭嘴,现在让王上醒过来,否则我立刻宰了你!”
  “阿矸!”
  采风厉喝一声:“放开他。”
  阿矸冷哼一声:“我凭什么听你的?”
  “放开!”
  采风眼神冰冷:“王上说过,若是他有什么事,所有人听我的命令行事!”
  闻言,阿矸神色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