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婿当道 第79节
作者:夺命狂徒      更新:2024-10-20 15:56      字数:3951
  但既来之则安之,正常发挥便好!
  去齐修那边的患者坐在凳子上伸出右手,齐修手指搭在那人的手腕上,十几秒后,齐修对病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度!”那人回到,声音略显嘶哑,且说话的时候还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虽然此时正直夏季天气炎热,但大厅之中有中央空调降温,应当不会感觉酷热才对。
  齐修三指连续震动数次脉搏,而后说道:“你经常出汗,且时常感觉浑身燥热,并且情绪不稳定,经常会烦躁,对吧?”
  张度连忙点头,这说的都对。不过中医院的中医也检查出来过,可却一直没有有效治疗。
  “喜欢吸烟?”齐修又问。
  张度点头,说道:“多年的习惯了,医生,我这病跟吸烟有关?”
  “关系不大,但吸烟会让你时常感觉肺部清微刺痛,尤其是第一口烟的时候,刺痛感尤为明显,但吸了几口之后,刺痛感便会明显减弱,对吧?”齐修又问。
  张度连忙点头说道:“对,大夫你说的太对了。”
  齐修点点头,然后说道:“你的病症乃是……”
  然而,齐修这边话还未说完,便听到董子清那边说道:“你的病症乃是肺液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之所以治不好,只是因为没有对症治疗。我给你开一副药,百合……”
  而董子清这边说到百合,齐修这边同样也是如此说道:“百合七枚,地黄汁一升,牡蛎二两,这三味药先用水清洗百合,浸泡一夜,当白沫出现,将水倒掉,然后用泉水二升,煮百合、牡蛎这两味药,当药水剩下一升的时候,将药渣滤掉,随后放入地黄汁,煮到一升半的时候,凉至常温后,分三次服用!”
  “若效果明显,只需再服用三日便可痊愈。若效果清微,则需连续服用七日有明显好转,后再服用三日进行巩固,便没有问题了!”这话是董子清说的,他将药方递给患者,而后看向齐修。而这个时候,齐修也将药方递给患者,同样看向了董子清。
  二者目光所及,皆微微一笑。
  诊断结果和所开药方竟然都一模一样,这次,说不得真的是遇到对手了!
  齐修这样想,董子清同样这样想。
  小国手的称号,果然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得到的,在董子清看来,这个齐修,实力果然不简单,难怪,他敢代表齐家挑战自已。
  这说明,对方有着足够的自信和把握。
  而齐修的心中同样震惊,据他所知,董子清在成为前家主齐楚河的徒弟之前,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西医,即便是学西医的时候,对中医也会有所涉及,但终究不会有什么建树。甚至很多西医在入职几年之后,对当初学的中医基本上都会忘在脑后。
  而董子清这个年轻人,即便是有齐楚河和刘仲景乃至罗振远亲自指导,可这么短的时间内,换做是任何人也根本不可能在中医这条路上有所成就。
  难不成,这小子是天才?
  而这个时候,第二名患者已经坐在了齐修和董子清的面前。
  “仲景,子清这小子才学没几天吧?”齐楚河坐在刘仲景的身旁,他们虽然没有接到邀请,可是但凡听过他们名头的大夫,哪敢不给让个位置?
  “脉条我似乎只完整的教过他一次,这伤寒论虽然有收录在神农药膳谱中,可运用的如此自如,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中医这条路上走过了十几个念头。楚河兄,是我们当年太愚笨,还是这小子太天才了?”刘仲景同样震惊。
  原本,他们是不看好董子清的,起码在董子清不动用玄针要术之前,他们谁都觉得单纯看病开药方,董子清绝对比不上齐修。
  可现在看来,董子清与齐修相比,分明就是不遑多让。
  这还是没有动用玄针要术的情况下。
  “仲景,你觉得子清在不用那种针法的情况下赢得面,大吗?”齐楚河问道。
  刘仲景此刻却迟疑了。“楚河兄,现在看来,难说啊!”
  很快,两人迅速诊断并给出对应药方,彼此之间的药方竟然几乎分毫不差。
  而且以两人诊断速度,别说一个小时,只怕半个小时都用不上,这十个人就会诊断完毕。
  而再加上两人诊断的结果和药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李守仁这个裁判傻眼了,其他中医也同样傻眼了。
  尤其是在第六个病人坐下不到一分钟之后,董子清竟然和齐修同时站起身来,然后走到病人的身后,告诉他忍耐一下,便开始在其背上的穴位开始按压,随后甚至取出银针进行针灸。
  这样一来,速度的确是放慢了,可是五分钟之后,那两个病人竟然全都奇迹一般的说自已不疼了。随后,董子清和齐修又同时开始写药方,那药方写完李守仁看了一眼后彻底傻眼,这药方竟然还是一模一样。
  他们两个是商量好的吗?
  可是不对啊,这些病人都是他请来的,在此之前,甚至连其他医生都不知道,为的就是能更明显的让齐修和董子清在第一轮比试中就分出高下。
  可现在看来,怕不是要以平局结束第一轮比赛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变故惊现!
  第156章 中毒
  “不好了,出事儿了!”有人大叫一声。
  “快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有人大声喊叫!
  “靠,你瞎叫什么,这里就是医院!”有人瞪了那人一眼。
  “对,对,差点忘了,那个谁,你不是号称小国手吗,这里有人晕倒,呕吐白沫,嘴唇发青,你们谁来救他!”那人大声喊道。
  正进行诊断的董子清和齐修全都一愣,而被诊断的兵刃也都微微一呆。
  “抱歉,有人突然晕倒,我得先去看看!”董子清说完起身,而那边齐修也站起身来。
  两人走到一起,齐修看向董子清说道:“你的医术很高,哪怕是我也很佩服,不过既然是挑战,既然是比赛,就不能轻易结束!”
  董子清看向齐修,问道:“你意下如何?”
  “那些病人的病情虽然对于中医院很棘手,但对于你我而言,并不算什么。正好,现在有一个人突然发病,不如……”齐修说着目光投向那个晕倒的病人。
  “看谁以短的时间将其救醒……”
  “以及解决病根!”
  话音落下,两人快速走向那病人。
  齐修迅速抓起那病人的手腕,三指搭在其左手手腕寸关尺上。
  董子清则以三指搭在其另外一只手的寸关尺上!
  “中暑!”
  “中暑!”
  “不,不对!”
  “不是中暑!”董子清心中一紧,赶紧伸手翻开病患眼皮,而齐修的动作几乎与他一般,翻开病患另一只眼睛的眼皮。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是中毒!”
  中毒?
  这句话一说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都一惊,很多大夫已经围了过来,记者也咔咔拍起了照片并进行录像!
  “董子清,我齐家精通百毒经,这一局,你怕是要输了!”齐修说道。
  “百毒经?难不成是毒物的百科全书?”有人惊讶。
  “该不会这毒就是他下的吧,现在是什么年代,谁会用毒呀?”
  “谁说不是呢,怎么就在比赛焦灼难分胜负的时候,突然就有人出现中毒症状呢?”人群议论纷纷,齐修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他是医生,不是杀手,竟然有人说他下毒,对于他而言,这是赤果果的侮辱!
  “我觉得就算真的有人下毒,也绝对不是小国手下的。”
  “不是他下的毒,难不成是董医生?”
  然而就在这句话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砰的一声,齐楚河拍桌而起。
  “齐家,岂是你们可以随意侮辱的?我的弟子,岂是你可以侮辱的?”
  “你谁呀?”有人不屑的喝了一声,然而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另一道声音便紧接着传来。
  “刘仲景!”
  “齐楚河!”
  “罗振远!”
  若是说齐楚河与刘仲景的名头对于很多普通人陌生,可是中医泰斗罗振远却名扬四海。
  当这个声音响起的那一瞬,哪怕是董子清都露出惊喜之色,因为他知道,罗振远一定是为了这场挑战赛而来!
  而罗振远的声音响起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而罗振远一步步走来,却是朗声说道:“中医世家齐家的前家主虽然不是个东西,但齐家还不屑对在比赛中用这种下三滥的对手。还有,董子清是我弟子,我的弟子你觉得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不,不会,罗,罗医生,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人被这一声声喝问,吓得说话都哆嗦了。
  而韩国栋包括人民医院的两位院长也全都张大了嘴吧,他们是听说过刘仲景,也听说过齐楚河,这两人都来自中医世家,而且都为中医世家的家主,在魔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然,齐楚河是前家主,可即便如此也难掩他曾经的锋芒。
  尤其是罗振远更是如雷贯耳,可是现在他们脑袋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之前,齐修说齐楚河为了收董子清为弟子,连家主之位都不做了,本身就已经够让人惊讶,更为董子清的机遇而感到羡慕与惊讶。
  可是现在,刘仲景、齐楚河、罗振远,竟然都是董子清的师傅?
  这三个人,在中医界本身就是三股洪流啊!
  董子清这小子,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三位的青睐?
  韩国栋,深吸一口气,他发现,董子清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
  而齐修也在这一刻嘴角抽搐了一下,冲着董子清低语道:“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董子清表情一僵,无语的看着齐修。
  “当初,我想拜前家主为师,结果叔父拒绝。然后,我去拜罗振远先生为师,结果,也被拒绝了。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齐修已经开始磨牙了。
  董子清尴尬一笑,却不料齐修更气了。“尤其是十年前当我去拜访刘仲景老先生的时候,你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吗?”
  “该不会,是百草经吧?”董子清一边说着,一边和齐修快速以银针快速刺入病患的两个穴位。
  一瞬间,病患身体抽搐了一下。
  齐修咬牙切齿的说道:“对,就是百草经!”
  说着,又取出第二枚银针,并将那病患的衣襟扯开一点,随后刺入第二枚银针,而董子清则是伸手在银针上屈指一弹,一股灵气迅速涌入病患身体,那病患身体再次一颤,可眼睛却慢慢的睁开了。
  齐修一愣,道:“不对呀,仅仅是这三个穴位,根本不足以让他清醒,起码要用取药银针七刺,才能勉强将毒素引出才对……”
  然而,当他的眼角扫过董子清的动作时,齐修一下子呆住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董子清竟然隔着病患的衣服将九枚银针刺入了病患身体,同时手指迅速在银针末端滑过。
  齐修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看到,却见董子清突然拿起一枚银针,对他说道:“麻烦将他的手递给我!”
  “哦,好!”齐修有些发呆,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但紧接着他回过神来,凭什么听他的啊?